乔阳自来做事也算严谨,陈纪之事也是得了大家的帮忙,故而也备了礼一一送去,特别是戏志才,又因为陆议之事,倒是让她亲自跑了一趟,就看到了传中的孙子控是个什么模样。
若孩子,乔阳也是喜欢的,可再喜欢也不能时时刻刻抱着夸着,明明就是个还没何地张开的孩子,戏志才也能夸得上有地上无,乔阳当真佩服,读过书的人就是不一样,夸个人都跟做篇赋一样。
乔阳左耳进右耳出,看着那孩子从醒着听到睡着,睡着了还不忘露出一个笑,结果傻爷爷便更加有劲了,乔芳芷没的办法,只能看了陆议,陆公子点零头,嗯,没错,平时也都是这样的。
既然如此,着的人依旧感情充沛,听着的人已经开始走神,冷不丁的就听戏志才问:“若是许下有什么事情,公达家的公子可怎么办?”乔阳顺口回答:“过些时候奉先变回来了,到时候一并带回来也就是了。”
完二人便对视了一眼,然后很快地移开,戏志才命人把孩子抱下去,乔阳便只剩下了撇嘴,虽然有陆议在,二人也没准备瞒着藏着,却也没的特别清楚,戏忠只是感慨:“便不能学了杜子绪么?”
的却是如今留在西鄂的杜子绪,那也是生了一副一看便令人赞叹的好相貌,只不过志向非同一般,便去了那贫困县里面开荒,虽然清苦,但是也很是容易拿出政绩,再者杜子绪也确实有自己的一套法子,所以如今名声也是极好,听原本贫困的县,如今也已经算得上蒸蒸日上了,自然令人称赞。
乔阳嘴巴一扁:“那怎么能一样,子绪主要是包吃包住便可,我这边要是也能只包吃包住,哪里还用费什么劲,还不是看着就好了。”戏忠顿时一笑:“人家哪里包吃包住难道就简单了?”“不简单,但是至少有时间,我还能有多少时间。”乔阳不出的憋屈,她真是快要看不下去了。
落在戏忠耳中只不过就是个抱怨,落在陆议耳中就带了无尽的担忧,少年猛地抬头看向老师,担心是不是因为有谁容不下,所以才会这么,这一下把乔阳也唬了一跳,只不过看了几眼,便明白他心中所想,赶紧解释:“不是不是,不是议儿所想的,只是因为如今各地粮食缺的厉害,实在是想快些积攒些,所以才更加急切了些。”
戏志才却双手袖在袖子里:“可别听你先生胡,要真是这样,怎么不自己费劲费力的管上一管,反倒让几个的折腾来折腾去的。”完还不忘递一个眼神过来。陆议却已经收敛起了自己的担忧,只是答道:“既然是老师,必定是自己的打算,议自然是相信,老师这般做,必定会有所得。”
当真是个好孩子,戏忠看了乔阳,乔芳芷一脸的骄傲,还要装作不在意的样子:“成了,志才兄长好歹也帮上一把,我也能少花些时候,这时间才是真的不等人啊。”
戏志才还能什么呢,他赌输了,自然就要帮忙,只好不太甘愿地回答:“尽量。到帮忙,前个儿文若还让我带个话过来,是夫人想乔夫人了,前些时候都是匆匆一见,能不能寻个时间好好地话,不过。”
不过之后便没有了声音,乔阳只能继续看着,戏志才也回看了过来,二人谁也不肯让谁,谁也不肯退一步,看的陆议莫名其妙,只能也陪着僵坐着,乔阳哪里舍得这孩子这样,只能先开口:“我让阿兄给你送。”
得了回答,戏志才才继续道:“不过着话的时候,文若好似不太开怀,大抵是有些什么话不好明吧。”
乔阳眨巴了眨眼睛,然后点零头,最后起来就要跑路:“啊,知道知道,就麻烦志才兄了。”又指了指陆议,“我家这孩子也要多多麻烦,这孩子谨慎管了,志才兄长也一直都是个谨慎的,不如指导指导,怎的才是真正的谨慎。”
戏忠又看清了这位陆公子到底是被看重到了什么地步,点零头:“奉孝也都过了,且放心吧。”
乔阳这才放心,她不知道陆议能留多久,只能在这些时候把能塞的东西全部塞过去,之后也有之后的用法。
回去的路上,陆议终于没忍住好奇问道:“老师要先生帮什么忙呢?”乔阳伸出食指晃了晃:“你猜猜。”却没有给任何的提示。
陆议便盯了这只手指看呀看,看了许久,一直到回到了家里,四周没了什么人才道:“是不是把什么事情告诉二公子?”是没有提示,实际上那只手指也是提示,再者就这么猜,也必定是他知道的,如此便只能是这样了。
乔阳伸手点零他的眉心,如今陆议已经长高了个子,不需要如同时候那般弯腰:“我家议儿就是聪明。”
便是这一日后,众人也都知道了张辽要娶妻了,张将军如今并没有什么亲朋好友,乔先生看着实在不像,特意请了主公的恩典,让许下的吕将军能回来,年少相交,也算是半个亲人,如此也少了许多的遗憾。
又过了几日,陈承文便递了封信过来,而后所有人都知道,因着实在不放心如今的陈氏,乔先生只好请领军多多注意些许下的事情,又禀明了主公,才准备去看顾一段时日,也好能让众多关心的人也都放宽些心,与其都担心还不如直接去一个,反正也不算很远,出了急事还能回转过来。
所以乔阳便去了,只有张将军还有些不愿,只不过也被安抚了下来,先生亲自派人去准备了聘礼、安排了婚礼,才拖无可拖地去了,又托了众人帮着张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