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正确,顾长梦也就没再把心思放在哪个所谓的黑芝麻口味圆筒上了,转而全程偷偷看小舅舅和玄鸽鸽互动。
啧啧,还别说,她才来这才一两天的时间,就发现了这么大的秘密,要是被她未来的小婶婶知道小舅舅对玄鸽鸽有些不同,那他们会不会打架?
想想都觉得可怕!
嘶——
小妮子被自己脑袋中这些个奇怪的想法给惊呆了,一出神就把自己的嘴皮也给咬破了,顿时间一股血腥味在嘴中蔓延开来,她吃痛的叫唤一声。
正是这一个突兀的叫声惹来了徐幼清的注意力,她一向观察仔细,听觉比较敏感,察觉到了不对劲儿的地方,连忙低头看这小妮子怎么了。
呸!
顾长梦突然吐出一口血水,只觉得嘴巴中一股子铁锈味,很是难受!
地上溅撒了一团殷红,惹来了顾行砚时不时地皱眉。
“我看看。”
说时迟那时快,徐幼清快速地蹲在了地上,一脸谨慎的看着小妮子,伸手让她把嘴巴张开,仔细地帮她看伤口。
舌尖处正在渗血,想来出血点就是在此处了。
“怎么这么不小心?牙齿和舌头再好的关系也是偶尔会打架的,你看舌头在这次战役中输掉了。”
明明应该是一件很严肃的事情,却在徐幼清的口中说来后变得莫名幽默起来,一下子惹得顾长梦忍不住地抽抽,因为她也想笑。
顾行砚缄口不语,他眸光中闪过一丝不明的情绪,他从没有想过这家伙对待小孩子还挺有耐心的,倒是有些出乎意外了。
看来传闻也不可尽信。
什么传闻?
既然徐幼清能够听闻一些关于那个所谓未婚夫的不好消息,那么顾行砚也没少听那些个豪门世家贵族在暗地里说徐家这位小姐是如何的脑子不开窍,活生生把一手好牌打得稀巴烂,愣是没有给自己留下一星半点的门路,怎一个蠢字了得。
都说眼见未必为实,耳听未必为虚。
这话也是有一定道理的。
起码到目前为止,顾行砚觉得徐幼清这个人活的很通透,明白自己想要什么,亦或者懂得自己不喜欢什么。
选择喜欢的东西,然后抛弃一些累赘的东西,这样不但能够提高生活质量,还能够让生活更加纯粹。
是的,这样的纯粹是顾行砚许久不曾感受过的,所以他允许自己任性这么一次,来尝试一下以前一直向往而从来不曾试过的所谓人生。
事实证明,他的确做了很多让好友们都不理解的事情,那些东西看上去像是脑子瓦特了一样,完全不符合顾行砚一向稳重内敛的作风。
活的恣意洒脱,这才是最重要的吧?
就在徐幼清在试图劝慰顾长梦没事的时候,小妮子再一次突发状况,竟突然淌鼻血。
而且看那个样子,血流讻讻的样子一看就是有了打算才来的。
捂都捂不住,瞬间喷涌而出,让徐幼清和顾行砚都措手不及。
“唔,玄鸽鸽,梦梦流了好多血。”
顾长梦有些心慌,她本来就是容易流鼻血的体质,以前在家就隔三差五的流鼻血,曾经顾行禾也请了私人医生来看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