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州颍川太守府
残阳烧红了半片天空,这风景煞是壮观!经过糜贞细细打扮的西门庆一整衣冠、轻摇折扇出现在颍川太守府大门,早有得了嘱咐的一班衙役陪着笑脸将西门庆请进了内院。还没进门便听得里头一片溜须拍马、谄笑献媚之词,西门庆暗暗摇头发笑入得门去。
“奉姜使君钧命,学生西门庆前来赴宴!”西门庆对着首席发髻斑白老者大礼一躬。“哈哈哈哈!老夫可当不得西门公子大礼哦!”那爽朗地声音如同微风吹拂柳絮一般温婉敦厚。右首第一席上面色刚毅的中年男子笑道:“哪里哪里!西门庆这个后辈小子能有幸拜会乔公这可是他的大造化啊!”
转脸对西门庆道:“西门小子!快快上前为前太尉乔公贺寿!”西门庆一面在心里给颍川太守扣去50亲密度,一面得体地接过侍女送上的酒壶为乔玄斟酒道:“学生能够见到乔公真颜实在是三生有幸!敢请乔公喝下这第一杯,祝愿乔公福如东海、寿比南山!”这一幕实在是让众人暗暗惊讶,这个西门庆不会是个溜须拍马的高手吧?
西门庆恭恭敬敬地为乔玄斟上第二樽酒道:“敢请乔公喝下这第二杯,祝愿乔家代有贤才、福祚连绵!”“好!”众人应和道。西门庆恭恭敬敬地为乔玄斟上第二三樽酒道:“敢请乔公喝下这第三杯,祝愿乔家六畜兴旺、财源广进!”“好!”众人再次应和道。
等乔玄满意地喝下三杯酒,颍川太守姜烁发话了:“西门庆为乔公敬酒的祝词,本官和在场诸公都很满意!但是你在这么宴会迟到让本府很失望!你必须当初作诗歌一首为乔公和在场诸公助兴!”西门庆的心中已经开始发毛了,但是这张脸上依旧如春风一般和煦。恭恭敬敬的说:“烦劳使君大人出题!吹雪无有不可!”
颍川太守姜烁道:“既然你字吹雪,大丈夫生于乱世要有一股子豪迈之气!那就作一首以雪为题散发着豪迈的诗歌!要是作不出的话,本府就赏你一百杀威棒!教教你做人为官的道理!”在西门庆的心里姜烁已经是个死人了,但借助这个匹夫的力量扩大一下自己的名气又有何不可呢?
当下将樽中酒一饮而尽道:将进酒。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老乔公,姜府君,将进酒,杯莫停。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倾耳听。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复醒。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陈王昔时宴平乐,斗酒十千恣欢谑。主人何为言少钱,径须沽取对君酌。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豫州颍川颍川书院
第二天西门庆的身影出现在颍川书院之中。依旧是那人畜无害的表情,依旧是那轻摇折扇fēng_liú倜傥的做派。在同书院的各位一一见礼后却出现了那个家伙的身影。祢衡大大咧咧道:“西门庆不是我说你!你对音乐的理解同一般人相比还差那么一大截!以后就不要再开你那个什么歌友会,不要再在我大汉的土地上演出了!因为大汉荣耀会因为你这么个素质底下的家伙而受到玷污!比如你所创造的所谓新歌、新音乐就是错误的!”一边说一边比划着,好似西门庆真有什么不堪似的。
西门庆放声大笑道:“祢衡先生真是太会说话了!竟然说到对音乐的理解,那在下就好好给你讲讲!音乐同其他的事物一样,都是因为有着它独特地使命和用途而创造出来的。因此才有‘舜弹五弦之琴,而天下治。’的说法!所以我创造我自己风格的音乐是没有任何错误的!”
祢衡道:“哈哈哈哈!还不是错误的!你的那首《大王叫我来巡山》就是大大的败笔!你还要狡辩什么!”西门庆道:“自古有高山流水就有下里巴人!《诗经》里有大雅,演奏在庙堂朝廷引导圣上官吏有好的品行。还有小雅,演奏在乡间田野诉说平民百姓的悲欢离合。我的那首《大王叫我来巡山》不就是在说平民百姓对生活向往和热爱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