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枝儿舞起雪扇朝着白衣女子攻去,白衣女子架起长枪撞向雪扇,两人顿时又被震退。
两人已经筋疲力尽,而白衣女子却轻松化解。
两人踉踉跄跄险些站不稳,但没有继续攻向白衣女子。
花枝儿小声问道:“白大哥,她是谁?”
白尧或书从嘴里拿出一点也没有变形的赤色莲蓬道:“不知道!”
花枝儿问道:“你们为什么打起来了?”
白尧或书道:“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要打我们?”
听到这话,那女子更是生气,一个巴掌呼风带雨朝这攻来,白尧或书连忙持枪格挡,可是脸上依然留下大山般的掌印,白衣女子似乎都没有移动一下。
花枝儿很生气的向前道:“你是谁?”
白衣女子自从花枝儿出来就比较注意这女娃子,当施展出“一舞狂风起”的时候更是诧异。
白衣女子没有回答,夜中琴瑟之声又起,而那白衣女子则慢慢的跳起舞来,。
一姿一舞皆是应律和声,较多的还是冤恨幽痴怒。
花枝儿看着大惊,这舞虽然没有看到过,这是为什么这么熟悉呢?
点点春雨开始铺洒大地,慢慢的这白衣女子消失了!
花枝儿却看的出神似的,这舞与自己的山河舞祭怎么这么相似?可那白衣女子却消失了,琴瑟魔音也没有了,这次收获的最大的反而是自己,没想到竟然慢慢了解到“一舞狂风起”的奥妙。
花枝儿问看着白尧或书破碎染血的衣服道:“白大哥,你没事吧!”
白尧或书道:“没事,皮外伤而已!”
花枝儿道:“那白衣女子为什么听到我们说,她打我们就很生气?”
白尧或书道:“我也莫名其妙!”
花枝儿道:“那你们为什么会打起来?看起来并没有出手之意!”
白尧或书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打起来,我稍微清醒的时候已经开始在打了,好像这魔音能惑人心魄!”
花枝儿道:“白大哥,你不会主动去攻击的吧!”
白尧或书醒悟过来看着花枝儿愣了一会道道:“有可能!不过只能怪那魔性瑟声,枝儿,你刚才那舞好厉害,是不是有什么领悟啊?”
花枝儿道:“是啊,我刚才就一着急,想起母亲的教导,又看到这迷幻的景色,便让自己慢慢融入这春夜,竟然有了一丝领悟。还有刚才那白衣女子的舞也很特别,感觉和我们山河舞祭一脉相承。”
白尧或书道:“这么巧的嘛?枝儿,你终于有所突破了!”
花枝儿道:“嘿嘿,希望吧!”然后又道:“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我么快走吧!”
白尧或书看着四周沼泽突然想道:“空桑以东为沮吴,这里可能就是沮吴了!”
花枝儿道:“沮吴?”
白尧或书解释道:“沮的意思就是潮湿低洼的沼泽,而吴的本意就是唱歌跳舞,口就是唱歌,天就是舞蹈的意思!刚才既有瑟音,又在跳舞。突然才想到这里可能是沮吴!”
花枝儿道:“白大哥,好厉害,知道这么多!”
白尧或书摸了摸头道:“我就是看书看的多了点!”
花枝儿道:“白大哥最近有不少变化,估计很快就能领悟来了了吧!”
白尧或书听到花枝儿,拿起手中的赤色莲蓬道:“感觉差点东西,难道真的得吃了这赤色莲蓬才会领悟点东西吗?可是刚才自己咬了半天连一点牙的痕迹也没有!”
花枝儿也看着赤色莲道:“真的可能要吃了它!”
白尧或书道:“再说吧,我们先休息一下,天亮了离开这里!”
花枝儿点点头道:“嗯!”
朝霞映射在沼泽水洼之地,映射出开满奇异怪花的沙地,白尧或书和花枝儿都被周围奇异花朵吸引,花枝儿闻着花香感觉沁人心脾,而白尧或书则更是高兴,不停的介绍这是什么花?有什么用?药性是什么?
花枝儿也好像很开心的听白尧或书介绍这一切。
两人继续朝西走了很长一段时间,奇花荒兽怪树倒是很多就是没有发现有人出现,也怀疑他走的方向对不。
群山突然出现,白尧或书根据记忆道,这很可能就是空桑山了!群山不是很高,但也给白尧或书和花枝儿柳岸花开的感觉,终于要走出去了吧!
二人很快走到群山脚下,满腔热情的希望发现人烟,果然,不负所望。远远出来一巴掌和一句话: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