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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熙三年正月初一,艳阳高照,万里无云。
他坐在屋檐下,伸展了一个懒腰,这两年太平无事,四周都是一片欣欣向荣的景象。
要是继续下去,这也算一个盛世了,今上也会得到一个比较美好的谥号。
无论怎么说,这天下太平总是好的。
自己够安心躺在屋檐下面晒着太阳,而不是整天提心吊胆,为征粮征赋而忧心。
他看着外面,有一些期待曾荣贵回来了,恭喜他成功成为标营的一员,他的荣华富贵理想又再次踏进了一步。
现在曾荣贵,进到知县都不用行礼了,和知县平级论交。
这个他倒是不羡慕,曾荣贵能有今天,也是用自己的鲜血和命换来的。
他想到了自己,若是遇到曾荣贵那个环境,是否能做出同样的选择。
答案自然是否定的,一百多人进入敌城之中,被数万敌人包围,就算能够杀掉铲平王,想要回来也是一件难事了。
“大牛,大牛。”
田老三气喘吁吁的来到了这里,大声的喊着。
“出了什么事情?别急,慢慢说,不急在一刻。”
他坐起身来,劝慰的说着。
田老三歇了一口气,然后开口说:“是这样的,大牛,我刚才准备去走人府(探亲),在那雷打山后面看到有两个人鬼鬼祟祟的,我见他们人高马大,就不敢动手,于是让你带一些人去。”
听到这消息,他点点头,和田老三分开去叫人。
他徐五儿和梅瞎子,两人带着锄头和叉子就和他一起前去喊人。
花了一刻钟时间,他们这边就召集了十多个壮汉,手中都拿着锄具防身。
他们走到了雷打山脚下的竹林,两波人会和,跟在田老三后面,小心翼翼的山上了。
他们很快就发现了了两个人,那两个人正坐在地上休息,这两人旁边还有两把刀。
看着这两人,他打量了四周,然后让众人退下,然后开始安排起来。
在他安排好的时候,田老三拿出一个弹弓,对着他说:“大牛,会玩不。”
“不会,你打雀儿的技术如何?”
“去年还打了一个老鹰,你放心就是了。”
他说了一声好,然后再次安排田老三任务。
安排好之后,他独自一个人走了过去,然后对着那两人喊道:“你们是什么人,来山里干什么?”
那两人听到人声,吓了一跳,连忙拿起刀紧张的看着他。
等他们看到只有一个人,站在左边的那人送了一口气说:“哥子,你吓死我们了,我们不是什么坏人,只是准备前往到贤贺府的路人而已。”
“路人,路人怎么带着刀。”
“哥子,这年头路不平,有刀心里才踏实,现在世道乱了,不比以前了,我们村有个跑江湖的,就被别人砍死在路上了。”右边的人说到这里,还故意叹了一口气。
他看着两人,想了想说:“你们应该知道知府大人下过严令,凡是外地可疑的人,都要去见他。”
“晓得,晓得,我们就是这益安府上的人,安寿哥子你晓得不,我们就是那里的人。你看看,这是我们路引。”
左边那边说完,递上一个路引。
他摇摇头,和这两人继续保持一定距离说:“我又不识字,晓不得这上面写的啥子,你们还是和我去见下知县老爷,耽误不了你们多久。大家都是老乡,体谅一下可以不?”
“哥子,有人说的好,这六扇衙门朝天开,有理无钱莫进来。那衙门是那么随便能进的吗?我们就是把摇裤儿卖了都别想出来,哥子,行行好,大家都是老乡,何必如此呢?”
左边那人一边说着,一边慢慢的靠近过来。
他也察觉两人在逼近,对着他们说:“你们将刀放到起,我检查一下,你们是否带着什么东西。”
“哥子,这就是你不耿直了,这身岂是你说搜就搜的。”
“算了,哥哥,反正我站的正不怕影子歪,要搜就过来搜吗?”
他见两人逼近了,不由转身就跑。
看着他逃跑,两人望了一眼,然后同时点点头,开始追了起来。
两人跑着,没有注意到四周脚下,突然两人感觉被什么绊了一下,摔在地上。
他们还没有反应过来,从旁边树上跳下几个大汉将他们压在地上。
两人准备挣扎,这些人二话不说就斗大的拳头伺候。
种庄稼的人拳头那可不是说着玩,一拳下去,打到的地方都乌了。
“帮他们刀给下了,免得伤到人。”
“好的,看我的。”
田老三拿着弹弓,一枚弹子准确打在左边那人的手上,那人食指和中指顿时破皮流血了,这人吃痛不过,手中的刀就松开了。
马上有人将他的刀给收了,接下来田老三再次打中另外的一个人的手,那人的刀也松手了。
“去弄点东西,将他们抬到衙门去。”他冷静的吩咐着,有几个农民下山了,然后过了一会儿拿着两根碗口粗细木棒和几捆绳子。
他们将两人手脚和棒子捆在一起,然后直接撕破两人的衣服,塞住他们的嘴巴。
这和抬猪儿一样,将两人抬起走。
两人准备挣扎,这些人觉得不好抬,心头火气,几脚踢了过去,两人顿时老实多了。
走在路上,村里的人都来看热闹,一个老头摇头说:“稀奇,稀奇,老头子我看到过这么卖猪的,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