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了半天没想通,感觉不会是三仙道人,也不会对自己造成任何伤害,甚至还有友善的感觉,既然找不到,那也就只能不找了。
于是拉着弟弟出了空间,到外面各做各的事情。
他们从空间出来不久,阮氏就回来了,那只母羊倒是没牵回来,把抱回一只小羊羔。
许根宝见了问道:“娘,你把大羊换成小羊了?”
阮氏叹气道:“唉,我还给你张大叔羊,他说什么也不留,还要生气的样子,我没办法,就跟他说,大羊你放不了,让他把小羊给我,咱们回家慢慢喂着。”
说着蹲下把小羊放在地上。
许根宝说道:“娘,大羊我能放,我牵着就行了。”
阮氏戳了一下他脑门儿,说道:“你这傻小子,我不是想把大羊还给他么,大羊是母羊,都怀崽了,生了让他们养着去吧,这只小羊是公羊,长大了卖点钱就是了。”
许红衣说道:“可是娘,张大叔说他的羊崽是要送给白丁的,咱们抱来不好吧。”
阮氏愣了一下,说道:“我不知道啊,不过他家两个羊崽,要送白丁的话,那个也可以。”
“哦,那就没事了,反正白丁说不收的,只是我担心张大叔说完的话却做不到,让他为难。”
“不会的,还有一个他能送,至于白丁收不收,咱们就不管了,咱家抱来这个,我还觉得不好意思呢。”
“没关系,咱给他钱就是了,赶明个儿你去看张大婶,多给她留点钱让她养身体。”
“嗯,我也这么想的。”
他们说着话,许长和又回来了,估计许长贵家没得到好话,脸色不太好看。
阮氏见了问道:“长和你回来了?红凤怎么样了?”
许长和说道:“小龙找郎中来了,把人弄醒了,不过说是手上的伤挺重,没准手会残疾,大嫂都快哭死了。”
许红衣生气:“人不是醒了么,她还哭什么,难不成是她闺女没死她不甘心。”
许长和看她,有点责怪的意思,说道:“红衣,到底怎么回事?红凤不对劲儿,你倒是跟我们说,咱们好好商量一下要怎么办,你这样突然就去把她弄伤了,你大伯母不生气才怪。”
许红衣说道:“爹,这怎么能怪我,这事我跟你们商量,你们肯定让我别理许红衣,三仙道人的魂魄又借着她兴风作浪,难不成让我等死?”
“爹娘不是让你等死,只是也先支会你大伯和你大伯母一声,让他知道是怎么回事,招呼也不打一个,突然就搞成这样了,他们怎么能受得了。”
许红衣无奈道:“爹,这根本不可能的事么,我要不是趁许红凤不备,根本逼不出三仙道人的魂魄,若是事先跟我大伯和大伯母说了,别说他们能不能相信,也肯定会搞到许红凤和三仙道人知道消息,那样我还怎么暗算他们!”
阮氏也觉得许长和没道理,说道:“行了吧长和,明明是红凤不对,你却弄得好像咱闺女做错了似的,不爱听大嫂骂就回来呗,咱又不欠她的,弄得在她那里受了气,回来跟闺女撒火。”
许长和冤枉:“我不是跟闺女撒火,我也没觉得她做错了,哪个当父母的不向着自家孩子,就是她去弄她堂姐,虽然打的是那个妖精老道的魂魄,可是别人不知道,还以为是她们姐妹俩不合,她把红凤打成那样呢。”
阮氏说道:“别人爱怎么想怎么想去,反正咱闺女占理,红凤不是东西,全村人都知道,谁也不会说咱红衣的不是!”
许长和想了想,小声说道:“那倒也是。”
说完叹着气要往屋里走,看到地上的小羊羔又问:“咦,哪来的羊羔?你们买的?不是要买大母羊么。”
阮氏又道:“不是买的,是张家送的,红衣救了他张婶子,他张叔非要把母羊送给咋家,我不好意思要,把羊送回去,他不依,没办法我只能换了小羊羔,不然要人家大羊成什么事了。”
许长和也道:“是啊,张二也太客气了,竟然送羊来,这得多大的礼啊。”
阮氏有点自豪,说道:“还不是咱闺女有本事,不然谁往你家送东西,在村里住这么多年,什么时候人缘这么好过。”
许长和不出声,心里也在想,看来自己是老了,到孩子顶门户的时候了,难怪大哥大嫂一心让孩子往高攀,原来孩子有出息的感觉是这样的,真是脸上有光啊。
想着他欣慰地进屋去了,屋外的娘仨又忙活起来,找东西给小羊搭了个羊圈,以后这就是许根宝的任务了,每天放羊喂羊都是他的活儿,正好可以和吴小兰搭伴儿了。
接下来的日子又安静起来,盖寿通似乎确实被许红衣给吓怕了,把三仙道人的尸体送回去之后,再没有消息,鱼也不卖了,也不找许红衣和沈白丁的茬儿。
甚至卢大旺和盖春霞,都不怎么在村里露面儿了,可能生怕遇上许红衣倒点霉。
就连许红衣以为肯定会来找茬的何氏,竟然也没过来,老老实实在家里盖房,背后跟别人说许红衣的不是肯定有,但却没到家里来闹事。
而许红凤几次出状况,身体终于吃不消,像生病了一样在床上躺着,手也破了,不能再干活儿,幸好许龙抒回来,能和许长贵一起盖房,何氏便抽出身来做家务。
转眼又是半个多月,许红衣和沈白丁仍旧捞鱼卖鱼,忙碌的同时,许红衣仍旧没停了修炼,而心底那道让她疑惑的叹息声,她始终没找到来源,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