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靖鸿刚出门就踢到了什么,低头一看,居然是李桂花,还以为她已经走了呢,没想到还在这跪着。李桂花看到皇甫云婉:“小姐,小姐,是老奴错了,今日特来向小姐负荆请罪。”皇甫云婉:“错了?怎么错了?”问完两个问题就要离开。
李桂花跪着说:“小姐,今日你要是不原谅老奴,老奴就跪死在这。”威胁于我?赫连靖鸿冷笑着盯着李桂花:“你要跪就跪吧,与我何干?”说完转身离开。莺儿跟在赫连靖鸿身后小声说:“听说昨日云霜已经被三少爷秘密纳为通房了,还有传言说已经有身孕了呢。”
赫连靖鸿回头看了一眼李桂花:“那她怎么还跪在这?可以母凭女贵了。”莺儿笑着说:“似乎是老夫人的意思,小姐,我们快一些吧,万一,秋水被人牙子带走了……”赫连靖鸿笑了起来:“莺儿,你别着急了,我和你打赌,我们去,秋水还好好的在那呢……”
两个人来到前院,秋水正躺在地上,身上粉红色的丫鬟服上几乎被鲜血浸染,躺在地上不停地呻吟着。皇甫阳红看到皇甫云婉:“小姐,您这是……”赫连靖鸿:“我过来看看,看看这叛徒的下场。”秋水呻吟着转过头看着赫连靖鸿,嘴巴微微张开,看嘴型似乎是“救我”二字。莺儿看着心疼不已:“秋水,秋水,你怎么样了?”
秋水那张毫发无损的脸蛋与身上斑驳的血迹形成明显的对比,显得那么让人怜惜和刺眼。赫连靖鸿心里坦然,昨天还在想着这些事情,今天就来这一套:“管家,我想把秋水带回去。”皇甫阳红看了看赫连靖鸿:“可是,这是大小姐让卖给人牙子的人。”
赫连靖鸿低下头,声音也有些颤抖:“可是,她实在是太可怜了,你看她身上都是伤,这样人牙子也不一定要,而且现在她不过是一个废人了,大姐应该不会和我计较的。”皇甫阳红还想说些什么,赫连靖鸿:“莺儿,把银子给管家。”
“就当我把她买下行不行?”赫连靖鸿看着皇甫阳红:“好,好,小姐。”赫连靖鸿:“那就请管家把她的卖身契给我吧,再把他送到的半夏院。”赫连靖鸿转身离开,莺儿也跟着。莺儿的眼眶有些湿润。赫连靖鸿:“难怪你总是被欺负,太心善了。”
赫连靖鸿笑了起来:“走吧,等会去请个医师过来。”莺儿看着赫连靖鸿:“小姐,你不就是医师吗,干嘛要去请医师?”赫连靖鸿:“我是什么身份?给她看病?”莺儿笑着:“好好,我去请钱医师,他是我们皇甫府治疗这些外伤最好的医师。”
莺儿离开了,就剩下赫连靖鸿,这皇甫府这么大,自己也没有仔细看过,赫连靖鸿在就这院子中走走,这是“玉竹院”,赫连靖鸿想着,是安安公主即将住的地方,果然离半夏院挺近的。赫连靖鸿调转了一个方向,往另外一个方向走去。
前面是“泽兰院”,赫连靖鸿顺着小道一路走过去,没想到看到了皇甫云彩,原来这“泽兰院”就是皇甫云彩的院子。皇甫云彩一改往日的傲慢,迎了上来:“二姐,今日你怎么有空到我泽兰院来,没去任安堂吗?”赫连靖鸿浅笑着:“刚才连岛回来,想休息两天。”
皇甫云彩拉着赫连靖鸿坐下:“二姐,你这趟去连岛吃了不少苦吧,你看皮肤也黑了,还瘦了,你看看大姐,保养得就是比我们好多了。”赫连靖鸿笑着,四处看着:“你这院子靠近湖,倒别有一番滋味。”皇甫云彩:“是啊,不过靠近湖面,蚊虫比较多,还要多谢二姐给我的药包呢。”
赫连靖鸿满脸黑线,那些药包,原来皇甫云婉每个人都送,这就是她的处事之道吗?皇甫云彩端了一些点心出来:“二姐,吃一些吧,今日比较热闹吧。”赫连靖鸿笑着说:“是啊,以前我这半夏院是最安静的,这几日也是热闹,不一般的热闹。”
皇甫云彩看着赫连靖鸿:“听说那李桂花还在你院门跪着呢。”赫连靖鸿点了点头。皇甫云彩:“我可是听说她的女儿已经给三哥做通房了,而且还有了身孕,只待他日盛夏儿子,到时候倒也成了半个主人了呢。”赫连靖鸿摇了摇头:“四妹,你这是从哪听来的,三弟还小呢。”皇甫云彩:“是真的哦,所以那李桂花……”
赫连靖鸿还想问些什么,皇甫云彩笑着站了起来:“唉,不说这些烦心的事了,你说母亲把安安公主安排的和我们住的这么近干嘛?大姐都是郡主了,她们应该更有话题吧。”赫连靖鸿:“听说是玉竹院最大,不过这也挺清静的。”
皇甫云彩:“那日,你被关了禁闭,没去参加盛会,那日安安公主简直是女中豪杰啊,对战我们独孤王朝的众多公子哥,幸好后来被三皇子打败,不然恐怕我们独孤王朝就要丢人了。不过三皇子恐怕就要成为安安公主的驸马,也是挺可怜的。”
赫连靖鸿静静地听着皇甫云彩的话,一个女子,会武功,自己上次在“丹参楼”碰到的那个会武功的女子是不是就是她呢?皇甫云彩盯着赫连靖鸿:“二姐,你怎么啦?”赫连靖鸿笑了笑:“没什么,只是三皇子打败了安安公主,为什么还要做驸马呢。”
皇甫云彩:“是啊,但是安安公主说她的驸马必须得比她强,所以……”赫连靖鸿:“安安公主可真是厉害,武功这么高强。”皇甫云彩:“唉,我们俩是倒霉了,以后还是要少走动吧,万一被公主瞄上了,还不知道会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