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哥在春晖院院外等了好长的时间,屋子里面本来有一些动静,现在却变得异常安静。“陛下,陛下,你怎么了?”五哥用力敲着门喊了起来。屋子里还是一片寂静无声,难道是发生什么事情?五哥用力地撞向院门,院门却在这个时候打开了,五哥一下子摔倒在地。
赫连靖鸿看向五哥:“你这一大早的来我院子叫魂呢。”五哥抬眼看着赫连靖鸿,身后一股刺鼻的气味迎面而来:“陛下,你这是在屋子里干什么呢,这么臭。”“你……”赫连靖鸿伸腿就是一脚:“我还没说你呢,在我院子里放那么多酒干嘛……”
萧忠毅听到动静也赶了过来,走进春晖院看着地上的那些酒壶:“陛下,你这是喝了多少酒啊?”赫连靖鸿靠在一边的门上:“我怎么知道。还有你们怎么会在我的院子里放这么多的酒?”萧忠毅说:“那是独孤王为昙花院准备的酒水啊,你不会是都喝完了吧。”
萧忠毅跑向院子一侧的偏房,五哥看着赫连靖鸿:“陛下,你牛,听说独孤王可是准备了五百壶好酒,看你昨晚……真厉害。”赫连靖鸿:“我这又不是仓库,为何要将酒存在我这里,拿走,拿走,以后不要让我再看到酒。”
赫连靖鸿说着,往内室走去,突然走出来:“让人进来清理一下。”五哥进去了,很快又跑了出来:“陛下,你可真行,居然能在里面睡了整整一夜。”
萧忠毅已经从偏室走了出来:“陛下,你,喝酒也就罢了,居然还砸酒坛,这可是御赐之酒,要是被有心人知道了,恐怕又是……”“知道又怎么样?我不怕。”赫连靖鸿说。
“陛下,最近两年以为你的心性已经修炼成熟,怎么还如此小孩子脾气,我们来这的目的是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争取北境更大的利益吗?”萧忠毅说:“如果你还是这种态度,那我们回去也罢了。”赫连靖鸿:“把这些酒都搬出去,重新给我收拾一个院子吧。”
五哥看着赫连靖鸿就穿了简单的一套内衬衣就往外走,连忙拉住了她:“陛下,现在外面很冷,披上一件衣服吧。要不去后面的清水阁吧,已经打扫好了。”赫连靖鸿:“好,自己去那,你们都不用跟来了。”五哥看着赫连靖鸿的背影:“萧将军,你刚才的话是不是有点重?”
萧忠毅正在吩咐人搬着一坛一坛的酒,走过来:“只要能点醒她,说一些重话又何妨?最近的陛下实在太反常了。”五哥:“是啊,我总感觉陛下心中有什么瞒着我们。”萧忠毅说:“你很闲吗?闲的话,跟我一起进来打扫春晖院。”
“啊,不能让他们打扫吗”五哥抱怨着。萧忠毅说:“当然不行,这可是春晖院,你以为谁都能进来?”五哥“啊……”地叫了起来。这里面实在是太“臭”啦……
赫连靖鸿来到了清水院,因为没有人住,此时安安静静的,这一路走来,凛冽的寒风已经将她吹醒了。回想自己来到独孤王朝之后发生的事,和以前那个稳重的自己相差实在太多了。自己这是怎么了?居然开始酗酒?上一世的家庭就是因为父亲酗酒才会分散,没想到自己重活了一世,自己居然也开始酗酒起来了,而且还酗酒乱性……
一定是什么地方出了问题!赫连靖鸿想到。自己心里究竟在别扭什么?**于他人?独孤夜阑找了新欢?……似乎是但似乎又都不是,似乎最终在作祟的还是自己的内心……既然事情已经发生,再去纠结已经发生了事情的发生经过变得毫无意义。
赫连靖鸿站了起来,看着屋子中的小溪画像,是,人生就如同这溪流一般,流过的水流怎么能重新倒流呢?萧忠毅说的对,眼下自己要做的就是振作起来,为了北境,为了自己死去的父母,这才是自己来到这独孤王朝的初衷。
可是那些男人们怎么办呢?徐朝阳、独孤夜阑……赫连靖鸿想着,二十多年的社会认知“一夫一妻制”让赫连靖鸿很是为难。赫连靖鸿笑了起来:“这不是挺好嘛,现在我是女帝,拥有两三个男人怎么了?如果独孤夜阑愿意,那跟我也不错啊。”赫连靖鸿笑了起来……
徐朝阳在自己的院子里,听着那些下人的闲聊,听到了关于赫连靖鸿一些传说:原来他就是以前独孤赫赫有名的赫连军的赫连将军,以前他的战功他也听说过,他一直是一个传奇人物,没想到现在成了北境的女帝。徐朝阳笑了起来,换上了正红色的外衣走出了院子。
独孤夜阑坐在桌案前,虽然看的是奏折,听得是各位大臣的汇报,可是什么都没看进去和听进去,满脸的笑意。皇甫仁郜看着:“陛下,已经进入腊月,气候也越来越恶劣了,钦天监夜观天象,似乎近期会有暴风雪发生,要不让各国国主提前前往岐山?”
“卿的注意甚好,早日出发去岐山,若钦天监没有判断错误,这暴风雪上岐山就更难了。”独孤夜阑说。皇甫仁郜:“陛下所言极是,既如此,那我这就通知各位国主,陛下何时而往?”独孤夜阑:“等各位国主出发后,孤也会自行出发。”
驿站。夜羽寒和诺非坐在院子里下棋,今日天气极好,晒着太阳倒是暖洋洋的。诺非笑着说:“这独孤真的是泱泱大国,这小小的承露阁真是让人流连忘返,要不是有正事在身,真想住在那。”夜羽寒笑着说:“琉球王这么大年纪是否还吃得消?”
诺非笑了起来:“每天一个花样,每天的感触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