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云帆说:“虽然我没见过承露阁幕后的老板,但我听她们说起过,有次我在承露阁喝多了,丹姨突然进来了,拉着香草跑出去的时候我听到了……”“你听到了什么?”独孤夜阑盯着皇甫云帆。皇甫云帆娓娓道来……
在承露阁,皇甫云帆拉着香草:“来,再喝一杯嘛,再喝一杯。”香草说:“好,皇甫公子,你最近怎么天天来我们这?是不是家里有母老虎?”皇甫云帆笑了起来:“要不要你跟我回去,我皇甫家家大业大,我也不用这么天天的辛苦地来这找你了。”
这时外面传来了牡丹的声音:“哦,你找香草,但是香草现在正在忙呢。”皇甫云帆一下子抱住了香草:“怎么?我不是长期包你了吗?你还要接待其他客人?”香草还没有说话,牡丹直接推门进来:“是皇甫公子啊,是,上个月你是包了我们香草,可今日已经是下个月了。”皇甫云帆:“你说什么?丹姨,我可是皇甫家的公子。”
牡丹一脸讥讽的样子:“就是因为知道你是皇甫家的公子,所以才让你进来,你去账上看看,都欠了多少天的酒钱了,香草,李员外来了,跟我走。”皇甫云帆想要拉住牡丹,牡丹回头看着香草:“别忘了主子的规矩。”看向皇甫云帆:“皇甫公子,等你把酒钱结清吧。”
独孤夜阑听着:“主子?之后呢?”皇甫云帆:“之后我就一个人喝多了。”独孤夜阑看向皇甫云帆:“我是问你之后关于这个主子,你打听到什么了吗?”皇甫云帆说:“之后香草也回来了,但那时我已经喝多了,她和丹姨聊得时候也说到了主子,但没有见过。”
“主子……”独孤夜阑喃喃自语:这个称谓让人不得不遐想,现在正经的生意人是如此称呼掌柜的吗?独孤夜阑看向皇甫云帆:“那香草是你的相好?”皇甫云帆点了点头:“是,可是她的身份,父亲和祖母是不会让她进门的。”独孤夜阑:“高德胜……”
高德胜从外面走了进来:“陛下。”独孤夜阑:“赏皇甫仁郜一百两黄金,等会好生送回去。”高德胜离开了,皇甫云帆不停地磕头:“多谢陛下,多谢陛下。”独孤夜阑说:“既然承露阁你常去,那你就去吧,钱不够了你就给高德胜支个信,你再拿回去。”
皇甫云帆连连磕头:“是,多谢陛下。这承露阁肯定有猫腻……”独孤夜阑看向皇甫云帆:“此话怎讲?”皇甫云帆说:“其他红楼我也不是没去过,只不过这个红楼真的是太吸引人了,让你一进去就不想出来,你说,这世上哪有这么好的地方?”
独孤夜阑笑真的有些无语,还以为他能说出什么大道理来呢,没想到却是……皇甫家真的是后继无人了。皇甫云帆离开了,手上还捧着高德胜刚刚给他的一盘金子。承露阁,确实不如外头看得这么简单,这个“主子”到底是谁呢?
突然想到了在“月亮宫”看到的那名侍女,那个小小的银勾……独孤夜阑笑了起来:“高公公,去月亮宫禀报一下,孤一会就过去。”
昙花院。赫连靖鸿显然是喝高了,不停地唱着一些什么,五哥和强子出来看到赫连靖鸿这样:“萧将军,陛下这是喝多了?”赫连靖鸿从“爱情买卖”唱到了“最炫民族风”,谁也不知道她在唱些什么,这么多年,第一次看她如此失控的样子。
萧忠毅将赫连靖鸿架回了春晖院,五哥和强子也闻讯赶来:“陛下喝多了?怎么会这样?”萧忠毅看和赫连靖鸿的样子:“今日陛下确实有些多,你们在这照顾她,我出去买一些醒酒药回来。”五哥点了点头:“是,萧将军,这里有我和强子呢。”
等萧忠毅离开,五哥和强子这才看到站在最后的唇齿白的徐朝阳。“你是?”强子问道。徐朝阳说:“我是主子带回来的人,我叫徐朝阳。”五哥说:“那你去外厅坐着,等萧将军回来给你安排住所。”徐朝阳坐在了外厅。强子看着:“这么柔弱,到底是主子照顾他还是他照顾主子。”五哥瞪了一眼强子:“这是主子的意思,和我们无关,你去外面打些冷水来吧。”
此刻赫连靖鸿虽然已经安静了下来,但是整个人还是很难受,不停地在喃喃自语。强子进进出出地不停地接水进来,徐朝阳看着:“这没有用的。”强子进进出出都快累死了,可他居然还在说风凉话?强子说:“你行,那你来啊。”
徐朝阳走进内室,屋子里很闷,先去打开了窗户,走到了赫连靖鸿的窗前,低头就想吻赫连靖鸿,被五哥一个凌空踢,徐朝阳后退了一步。五哥和强子守在赫连靖鸿的窗前:“你究竟是谁?想对陛下做什么?”徐朝阳说:“催吐啊,又不是发热,用冷水没用。”
五哥看着徐朝阳:“好身手啊,不过却是个下流胚子。”徐朝阳摇了摇头:“不,不是,主子只要能吐出来就好了。”强子看着徐朝阳本就生意:“少说废话,来吧。”强子上前与徐朝阳打了起来,五哥也想上前帮忙,赫连靖鸿昏昏沉沉地醒了过来,侧着身子吐了出来。
大家都被赫连靖鸿吐的声音给惊到了,他们拿盆的那盆,拿清水的拿清水……萧忠毅带着皇甫云婉也到了:“怎么了?吐了?”五哥:“是,都是他,他是谁?刚才居然想轻薄陛下。”萧忠毅看向徐朝阳:“你去外面等着,云婉,你看看,现在怎么办?”
皇甫云婉看着赫连靖鸿笑了起来:“没想到你也有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