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夜阑越听脸色就越黑:“高公公,这承露阁被你说的这么好,那我们现在就去哪承露阁见识见识。”高公公:“可是我们不是要回宫吗?”独孤夜阑打开了一侧马车的帘子:“现在雪变大了,正好找个地方避雪,高公公,带路吧。”
此时,承露阁华灯初上,玫红色的灯笼在这雪夜中散发出诱人的光,与其他红楼不一样的是,根本就没有任何女子站在门厅、前廊、走廊灯叫客,要不是灯光的原因,就和普通的大院子一样。独孤夜阑看着眼前的“承露阁”三个大字:“这字似乎是候卿所写,进去看看。”
所有银勾小队的人离开之前,都看过了独孤王朝、戎族王朝的朝廷重要官员、王的画像,所以自从独孤夜阑和高公公走进“承露阁”的时候,牡丹他们就已经都注意到了,但并没有特别表现出什么神情,笑着走过去:“客官,看着眼生啊,有没有相熟的姑娘?”
高公公立即隔开了牡丹和独孤夜阑:“你走开。”“走开?这位先生你倒是奇怪,如果要我走开,怎么到我这承露阁来呢?”牡丹一脸不屑。独孤夜阑看着牡丹:“是,家奴不懂规矩,我们第一次来不知道这里面的规矩,不如给我们介绍一下。”
牡丹拿着手中的羽毛扇扇了起来:“第一次来啊,那我就给你介绍介绍。”这时候所有人围在了一起,鼓着掌:“海棠,海棠,海棠……”独孤夜阑闻声望去,海棠姑娘一袭白衣飘飘地从天而降,随之带来的便是海棠的香味……在场的所有人都说:“好香啊,好香啊……”
独孤夜阑看着问道:“这是海棠的香味,这隆冬哪来的海棠香味?”牡丹笑着说:“公子,我们承露阁有四大阁主,分别是海陆空,这就是海棠,是陆地阁主;海阁主和空阁主分别是珊瑚和白雪。”独孤夜阑看着海棠,刚才的那一袭白衣已经脱下,现在是一身红裙,从清冷一下子变得热情,整个屋里的气氛都一样了。
“刚才说是四大阁主,怎么才三个?”独孤夜阑问道。牡丹笑了起来:“这些美人就够看得了,怎么样?还不够?”独孤夜阑笑了起来:“确实异于常人,但也不过如此,不过如此啊。”牡丹:“什么?不过如此?”高公公看着:“诶,怎么这么招呼客人,带我们去雅间。”
牡丹喊着:“蜜蜜,带这位公子去二楼最大的那个雅间。”独孤夜阑跟在蜜蜜身后,虽然只是仆役的打扮,但容貌、素养确实不俗:“今日是海棠阁主主场吗?怎么没看到其他的阁主。”蜜蜜说:“是,我们这每日由阁主带领表演,今日是海棠阁主。”
独孤夜阑看着海棠在台上卖力地跳着舞,这舞蹈不同意他之前看过的任何舞种,虽然动作比较简单,但是音乐却很有节律,让人忍不住想跟着一起跳起来。蜜蜜带着独孤夜阑来到了紫竹厅,递了一份单子给他:“这是物价单,客官你看一下。”
“物价单?”独孤夜阑看着手中的价目表笑了,“还真挺有意思的。”独孤夜阑看了一会:“来一份葡萄,一份牛肉,一份烧鸡,两壶酒。”“陛……”高公公口中的“下”的音还没有发出来就被独孤夜阑的眼神给瞪了回去:“毕先生,晚膳不宜太过油腻。”
独孤夜阑笑了起来:“先这样吧。”蜜蜜看着独孤夜阑:“那姑娘们呢?是自己去挑?还是到你的雅间来?”独孤夜阑将物价单放在了桌上:“那就这样吧,姑娘我要海棠姑娘。”蜜蜜看着独孤夜阑:“这恐怕不行,今日海棠姑娘是……”
高公公从口袋中掏出了两张银票看向蜜蜜:“够了吗?”蜜蜜说:“我们的阁主都只跳舞,不私下接客,所以请你收回你的银票,我等会让姑娘们过来。”高公公看着蜜蜜离开的方向:“这种地方还有不接客的姑娘?假清高,而且东西这么贵。”
独孤夜阑看着这里的装饰:“我倒觉得挺有意思的,不同意以往那些红楼的复杂,装饰也比较偏文,看样子设计的人心中还是有点文墨的。”高公公蹲在一旁帮独孤夜阑敲着背:“陛下,我看我们还是回去吧。这里的女人看看就行了,不必太放在心上。”
这时蜜蜜带着五六位姑娘进来了,高公公见状立即站起来:“你们这是要干什么?”独孤夜阑看向蜜蜜身后的女子,或清纯可人、或浓妆艳抹、或高挑火辣、或小鸟依人……蜜蜜说:“请客官挑选。”独孤夜阑看向一边:“这都是海棠阁主手下的人?”
蜜蜜:“不是,阁主每日都不同,这姑娘们每天都上工的。”独孤夜阑嘴里反复嘀咕着:“上工”二字。“这都是什么姑娘啊,太差了,太差了,换一批,换一批……”蜜蜜带着她们下去,不一会儿又带了另外一批姑娘,独孤夜阑抬头看了一眼:“不行,换一批……”
牡丹从一间雅间里走出来,看到蜜蜜带着一群姑娘进入紫竹厅:“怎么了?那位客官看不上?”嬷嬷一脸无奈点了点头:“我都快忙死了,前厅叫我,可这位客官,这都是第四批了,如果再看不上,我们也没有姑娘了。”牡丹:“好,人交给我,我亲自送进去。”
牡丹带着人走了进去:“原来真是毕公子啊,这么多姑娘,各种类型的,难道就真的一个都入不了你的眼?”独孤夜阑将杯中酒一口饮尽点了点头:“是,说实在话,我也是大家族的人,女人也是见了不少,这些姑娘虽然比我平日里见得姑娘要美,要多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