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靖鸿看着徐达笑了起来:“你觉得这个计划怎么样?”徐达点了点头:“妙,妙,真是太妙了。”赫连靖鸿拿出了自己的玉佩:“这是我以前用的同龄赫连军的信物,你带回去,如果他们还认我这个旧主,那你们就做那海上最厉害的海匪,如果不认,也不用强人所难。”
徐达:“遵命。”赫连靖鸿看着手中的玉佩:“这可是我父亲留给我的,我可不想在我手里断了我父亲用生命换来的赫连军。”徐达说:“我一定尽力完成任务。”赫连靖鸿:“恩,下去吧,不用强求,尽力就好。”赫连靖鸿看着屋子里没人:“皇甫云婉,你看见了吗?”
“她可能还在军医所吧。”徐达说。赫连靖鸿:“好,你去吧,我去找她。真是不消停,才到就去军医所,人称医痴果然没错。”说完,摇了摇头,真是,这帮人可怎么办?
徐达正在收拾行李,安安端着药进来了,看着徐达正在收拾东西:“你这是要去什么地方?”徐达:“女帝陛下给了我任务,我出去几天。”安安:“那把药喝了吧,我看你最近伤口还有些红肿,现在又要出去执行任务,可别加重了才好。”
徐达:“你怎么知道我的伤口红肿?你……”安安:“因为每日给你换药的人是我啊。”徐达看着站在门口的一同:“一同,难道不是你?”一同说:“安安公主来了,她说她来,我就让她来了……”声音越来越小,渐渐的人都看不见了。
说着安安就动手要开始脱徐达的衣服:“来,让我看看今天是不是好一些了。”徐达挣扎着:“不用,不用。”安安双手坏胸,抱怨说:“你总不至于要我用强吧?”徐达说:“可是,您贵为公主,我只不过是……”徐达的话还没说完,安安已经脱下了他的衣服。
早上还红肿的伤口,现在不红肿了。安安:“你这伤口谁处理过了吗?早上看的时候比现在严重多了。”徐达:“可能是皇甫云婉吧,她加了一味秘药进去,我也感觉好多了。”安安看着徐达:“皇甫云婉?你居然让其他女人看你的身体?”
徐达看着安安:“怎么了?她是医师啊?”安安小声嘀咕道:“医师也不行,你是不是喜欢皇甫云婉,为何让我看下后背的伤口,你这么为难,而人家你却主动给人家看。”徐达:“我没有主动。”一口喝下了药:“好了,药我也喝了,我先出发了,女帝就交给你了。”
安安见徐达已经离开,在一旁生气:“你,你……你这个大笨蛋。”徐达打了几个喷嚏,抬头看了看天:“这天确实变冷了,我是不是要多带几件衣服?”但还是跨上了马,眼下时间比任何一切都重要。
连岛。连岛百姓有些民不聊生,虽然说海匪没有了,但是贸易也少了,海上来来往往的商船更多了,连岛成为了独孤王朝一个重要的贸易港口,只是苦了彭宴他们,他们这次负责留守连岛,真是一点都不好玩。
彭宴来到了战船上,常远正在甲板上晒太阳:“我就知道你在这。”常远:“怎么?你也无聊吗?”彭宴:“可不是吗?还是以前和少将军在一起的时候好玩,不管是出海还是上山,现在徐达最快活了,就他在少将军的身边。”
常远:“是啊,早知道那时候到了京都就不听少将军的话先回连岛了,没想到现在更无聊,来了那么个狗屁草包将军,还想指挥我们?也不看看爷爷我是谁。”彭宴:“是啊,还说要换赫连军的番号呢,番号是随便能改的吗?洪湖军,多小气啊。”
“对了,你有没有听说关于我们少将军的传言?”常远突然问道。彭宴点了点头:“最近也听到了一些,但我相信少将军,这些肯定是假的,有人恶意中伤少将军,夺回赫连军而已,我们可千万不能上当。”常远:“听说当时到连岛的三殿下成为了新王,这次要御驾亲征。”
彭宴:“是和我们少将军吗?”常远翘起了二郎腿:“应该是吧。”彭宴:“唉,可怜我们只能留守在这个小岛上,什么都不能做。”常远:“要不我们偷偷溜出去?”彭宴:“那这岛上的那些赫连家人怎么办?我看我们还是稍安勿躁吧。”
徐达一路狂奔,过了北山就买了两匹马,一匹马跑累了,换另一匹,现在时间紧迫,一定要在五天之内赶到连岛。
在独孤王朝的大成殿,独孤夜阑看着最新的军报:赫连靖鸿参加了北境的祭祀典礼,正式成为北境的女帝。独孤夜阑看着,慢慢合上了军报:看样子,这一天终归还是来了。独孤夜阑,这个自己深爱的女人,难道真的要兵戎相见了吗?
皇甫云婉回来的时候,赫连靖鸿正在看着军事地形图,看着皇甫云婉那么颓废的样子:“你这是怎么了?去抗沙包了?”赫连靖鸿递了一杯水给皇甫云婉,皇甫云婉也不顾形象,一口气喝完了:“沙包?我今日可是比抗沙包更累,那个孙淼到底是什么人?”
赫连靖鸿笑了起来:“我就知道你会对她有兴趣。”皇甫云婉笑着:“我又不是男人,对她有兴趣干嘛,我只是觉得她的医术挺好的,只是她的行医风格和我平日所见相差很多。”赫连靖鸿:“这天下之大,不可能你什么事都见过的。”
皇甫云婉:“不过挺爽的,明天继续。”赫连靖鸿:“好,好,但是救人也要注意自己的身体。”皇甫云婉:“你用膳了吗?我现在好饿,饿的可以吃下一整头牛。”赫连靖鸿:“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