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玫瑰公主的贴身婢女红杏前来敲门:“公主,公主,天亮了,该洗漱了。”赫连靖鸿轻轻打开了门,小声说:“公主昨夜累了,还睡着呢,等她再休息一会吧。”红杏看着躺在榻上的玫瑰公主,看着赫连靖鸿凌乱的头发,莞尔一笑:“是。”
赫连靖鸿将门关上,走到镜子前面打量着自己:“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而此时,玫瑰公主已经被五花大绑,嘴里还塞着毛巾。赫连靖鸿慢慢走过去,看着玫瑰公主:玫瑰公主也瞪着眼睛看着赫连靖鸿,眼神仿佛在问:“你究竟是谁?”
“你如果可以好好说话,那我可以把毛巾拿下来,但我劝你一句,最好不要用蓝心火,免得伤了自己。”赫连靖鸿说。并拿下了玫瑰公主嘴里的毛巾。玫瑰公主大喊起来:“来人呐……”赫连靖鸿直接将毛巾塞了进去:“玫瑰公主,你还真的不听话呢。”
玫瑰直愣愣地看着赫连靖鸿,仿佛要用眼神杀了他一般。赫连靖鸿笑着说:“怎么?想杀了我?你先把你自己救出来再说吧。”这时门外传来了红杏的声音:“公主你怎么了?”玫瑰也在极力挣扎着,赫连靖鸿看了看一旁桌子上的茶壶,直接摔向了门口,发出了巨大的“噗通”的一声。红杏:“对不起,公主。”紧接着就听到了红杏招呼其他人一起离殿的声音。
赫连靖鸿走向玫瑰:“没想到公主还有这样的癖好,真是帮了我大忙了。”玫瑰还在不停地挣扎着,赫连靖鸿则时不时地挑逗一下她,日子过得倒也很快。
在都城的大牢,穆族长带着臧克阳下了马车,阿凤甩着鞭子看着穆族长:“不知穆族长一早驾临大牢有何贵干?”穆族长:“奉玫瑰公主口谕,安安虽然罪恶滔天,但毕竟是先女帝的三女儿,让我们带了一套干净的衣服前来换上,好上路。”
阿凤:“真是多此一举,安安执行的凌迟之行,换上好看的衣服也是白搭。”穆长老就那样看着阿凤,阿凤突然态度改变了:“好,你们去吧。”两个人来到了大牢,安安和徐达虽然都被抓起来了,但并没有受刑,见到穆族长也是一阵开心:“穆族长,你怎么来了?”
臧克阳则来到了徐达的牢房门前:“徐将军,徐将军。”徐达看到是臧克阳:“我总算是找到你了,你能不能帮我逃出去,少将军安排给我的任务我还没有完成呢。”臧克阳小声说:“现在少将军很安全。”并从袖袋中拿出了一枚铁丝:“你拿着吧。”徐达笑了起来。臧克阳:“等我们离开之后再用。”
穆族长说:“赫连靖鸿已经来到了谦殿,我这次来就是救你的。”安安笑了笑:“还是赫连靖鸿有办法,那我大姐玫瑰呢?”穆族长:“她很好。”穆族长将衣物递给了安安:“这是换洗的衣物,听说那凤凰玉镯在你这?”安安点了点头:“是。”
“这里都是玫瑰的人,你把它交给我吧,等会徐将军会带你逃跑,等我们稳定了朝局,再接你们回来。”穆族长说。安安看向穆族长,虽然说这个时候能来看自己的人都是帮助自己的人,可是她记得以前穆族长和女帝走得并不是很近,可为什么现在却……
穆族长看出了安安的迟疑:“安安公主,你不用对我怀疑,女帝本也出自穆家。”安安诧异地看着穆族长,现在这个时候也只能相信他了,将凤凰玉镯脱了下来:“如此,也只能麻烦穆长老了。”穆族长收起凤凰玉镯:“放心,这凤凰玉镯识主,别人抢不走的。”
此时正在门外守候的阿凤仿佛刚刚清醒过来一般,拉住一旁的侍卫问道:“刚才我是不是让穆族长进去了?”侍卫点了点头,阿凤立即往大牢跑去。穆族长和臧克阳也已经出来了:“行李已经送到,我们这就离开了。”
阿凤看着穆族长和臧克阳离开,自己则回到了刚才关押安安和徐达的大牢仔细检查着门锁,一点都没有破坏,询问了一下值守的侍卫,也都说就送了衣服,其他都没看到什么。阿凤看着安安和徐达,虽然有些奇怪,但只有两个时辰就要行刑了,他们想救也救不了吧。
两个人回到了马车之中,臧克阳看着穆长老:“现在我们有了凤凰玉镯,是不是应该去其他族长那把事情说清楚了?”穆族长摇了摇头:“不,现在我们先回府。”
独孤夜阑一路从谦殿出来,随着安安的落网,整个都城的巡逻、守卫也松懈了起来。独孤夜阑买了一匹马就朝着北境边界跑去。
独孤京都。东方怀谷刚要出门上早朝,一个乞丐模样的人突然从一旁的石狮子旁冲了过来。东方怀谷的侍卫立即上前拦住了。东方怀谷看了一眼那个人,突然觉得有些眼熟,那个人被架着喊着:“老爷,是我啊,我是阿奴。”
东方怀谷看着那人:“阿奴?你是阿奴?你不在少爷身边伺候,一个人跑到京都干什么?”阿奴大哭了起来:“是阿奴不好,少爷已经死了,阿奴拼命跑回来才捡了一条命啊。”东方怀谷差点摔倒在地:“明明是你偷懒耍诈,居然诅咒公子死了,拉下去,打……”
阿奴一边叫喊一边说:“老爷,少爷真的死了,他一路忍受不了安安公主的折磨,想要逃回京都,可是被赫连将军追上了,后来不知何缘由,被赫连将军一箭射死了。”东方怀谷本来一点都不相信阿奴的话,可是阿奴这说的有凭有据的:“好了,你们放开。”
东方怀谷走到阿奴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