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靖鸿仔细想着最近两天发生的事情,如果那个人有心,自己从去参加赛马比赛遇见黑风开始就已经走入那个人的陷阱,真的是他吗?赫连靖鸿不敢相信,这时听到了窗户慢慢打开的声音,一有人闯入了自己的房间?
赫连靖鸿躲在屏风后面,屏住呼吸不敢有任何动作。那个人进了房间,点了一根火折子,在房间中似乎翻找着一些什么,赫连靖鸿隔着屏风往外看去,那个人先走向了床边,又走向书房,都没有人,准备离开的时候突然盯住了眼前的屏风,一步一步朝着自己走过来……
横也是死,竖也是死……不管三七二十一了,赫连靖鸿瞬间从浴桶中站起来,直接将浴桶前的屏风砸向那个人,那个人后退了一步,手中的火折子也已经熄灭了。赫连靖鸿趁机穿上了佩兰给自己准备好的衣服。那个人直接朝着屏风这一侧冲了过来。
赫连靖鸿早已经准备好,一根长棍直接将那个人压在了浴桶中。赫连靖鸿拿出了自己的匕首抵住了那人的脖子:“说,是谁派你来的?”那个人没有任何声音。赫连靖鸿反问道:“难道是死士?放心,我有千万种方法让你就范。”
独孤夜阑的声音响起:“你就是这么对待你的救命恩人的吗?”赫连靖鸿听着,这声音有些耳熟:“你到底是谁?”独孤夜阑点起了火折子:“是我!”接着火光,赫连靖鸿看清楚了独孤夜阑:“是你。”但抵在独孤夜阑脖颈中匕首仍旧没有挪开:“你这是干什么?”
赫连靖鸿冷笑了起来:“我正要找你呢,你却自己送上门来了,说吧,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独孤夜阑一脸不耐烦:“什么怎么回事?放开……”说着两个人再次一招一式地打了起来:“我是你的救命恩人,你就是这样报答我的吗?”
“救命恩人?还是利用我得到北境安安公主的青睐啊?”赫连靖鸿笑着:“如果你真要去北境当驸马,你可以和我说嘛,凭我和安安公主的关系,这点话还是说得上的。”独孤夜阑:“你,你,不可理喻。”一个大力将赫连靖鸿推开之后,自己就要从浴桶中出来了。
“我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早知道我就不来了……”独孤夜阑嫌弃地看着自己浑身湿漉漉的样子:“我最讨厌湿了……”赫连靖鸿笑了起来:“那你可以脱下来,我这有男装,你换了船上回去,以后再拿给我就行了……”
独孤夜阑直接走向衣柜:“衣服在哪里?”赫连靖鸿将衣服拿在浴桶的上方:“你要还是不要?”独孤夜阑:“你,你这是想干什么?”赫连靖鸿:“我有几个问题,希望你能如实回答我?”独孤夜阑直接从窗户口就想出去,赫连靖鸿看着笑了起来:“你别费劲了,我的人都埋伏在围墙之上。”
独孤夜阑运起轻功,果然有五六个人站在围墙之上,他们不作斗争,只是把独孤夜阑逼回这个房间。独孤夜阑:“你到底想知道什么”赫连靖鸿盯着独孤夜阑:“今天我被你利用了,但你也救了我,我认了。可你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赫连靖鸿,虽然你不在意什么女子名节一类的,但是真正的皇甫云婉应该介意吧。如果你不让我离开,我现在就从你这半夏院大摇大摆地走出去。”独孤夜阑说。赫连靖鸿笑了起来:“好啊,那我就个我妹妹找了三殿下这样的好归宿,何乐而不为呢。”“你,你无耻……”独孤夜阑。
赫连靖鸿笑着说:“无耻的是你……居然利用我得到北境的戒指,算了,我大人有大量就不与你计较了,可是你要答应我另一个条件,教我学轻功。”独孤夜阑不耐烦地说:“你说完了吗?”上前夺过赫连靖鸿手上的衣物,来到了书房的屏风后面……
等独孤夜阑出来,看着自己的一身女装,大喊道:“赫连靖鸿,你给我记住……”赫连靖鸿躲在一旁看着独孤夜阑,在月色中,女装的他居然显得有一丝妩媚?偷偷地躲着笑着。独孤夜阑见屋子里没有人,房屋的门也开着,从窗户飞出去离开了……
赫连靖鸿这才出来:“谁让你利用我,这是对你小小的惩罚。”徐达也从窗户口跳了进来:“少将军,有何吩咐?”赫连靖鸿:“你和那些兄弟们说一下,派两个人盯紧我的半夏院,任何前来寻衅滋事的人都给我盯住了,不能再出半点差池。”
徐达接令:“是,少将军,关于雪蝉,臧老伯打听到了一些。”赫连靖鸿:“打听到什么了?”徐达抱拳回复道:“臧老伯到达北境后就联络了一些以前他的旧部,其中一个还是北境的大官,说是这雪蝉具有起死回生的功效,所以现在北境民间和官家集结了好多人马……”
赫连靖鸿:“起死回生的功效?”徐达点了点头:“是,臧老伯会继续呆在北境打探消息,还说安安公主是下一届北境女帝的首选人,是非常厉害的角色,让你一定要小心应付。”赫连靖鸿点了点头:“那关于十多年前的那件事,北境还有人记得吗?”
徐达摇了摇头:“这个臧老伯没有说,不过他会继续探查。”赫连靖鸿笑了起来:“好,你们也辛苦了,回去休息吧。”徐达看着赫连靖鸿的一缕头发挂了下来,那焦虑的样子有些心疼,赫连靖鸿抬头看到徐达:“你怎么还不走?”徐达:“萧将军一行大概还有十来天的路程就能到达京都。”赫连靖鸿:“好,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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