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严顺禄,一个从小到大都是良好市民的我现在正接受三堂会审……
随着我的话一说完,他们露出不可思议地表情。虽然其中有人早有耳闻,但这一刻我说出来仍让他们感到惊讶不已,当然更多的是怀疑,现代人遇见消失的远古文明就够让人惊讶了,更何况是这样的方式?
“你刚才说他叫什么?”谭队试着发出歌利亚的本名,很可惜他没能成功发出φд的音,只是有些类似而已。
“φд这个是他的本名,是他们亚特兰蒂斯人的语言发音,如果非要解释这个名字的话大概是大个子的意思。”我重复了一遍歌利亚的本名。
“大个子?”谭队嘀咕着,似乎是自言自语,但我还是听到了。
“是的,按照他的说法,他们普遍身高不高,而他几乎是别人的一倍了,所以他朋友们都开玩笑叫他歌利亚,传说中的巨人。”尽管他只是自言自语,但我还是解释了一下。
“那他们在哪?”说话的是一名老专家,深情激动的问。
“一直在地球,大西洲是消失了,但他们没有,只是换了个地方生活,从地面转移到了海底,他们也就将我们这群生活在陆地上的人叫做陆人,大陆的陆。”
“那片海域?”
“不知道,但肯定是深海。他隐约透露过一点这方面信息。”我点着头说。
“还有呢?”谭队接过了问话权,重新掌握问话主动。
“还有,他们有着超级发达的科技,这个你们都可以从之前的一些记载上看到,那是公元前16000年的事了,经过这么多年发展他们肯定更加先进了。这些不是他说的,是我推测的,很显而易见的事。”我第三次掏出烟来,“还有不用打断我,我会将我知道的,一五一十告诉你们。给点耐心。”
这话有点耳熟,貌似是歌利亚那个家伙之前就这么对我说的?
我没有理会他们,继续说到,“然后他说要用他们的特色饮品招待我,端来了一杯饮料,是用羊脂白玉的杯子,里面是琥珀色的液体,他率先喝了一口,我也就跟着喝了,味道不错。”我带着一丝回味,仿佛还在品尝着塞尔塔的美妙,“不过我喝完就失去了意识,再次醒来。”
我确实是说了实话,但还有些保留,比如他们意念交流,还有我额头上的第三只“眼”,我说出来当然会增加我话语的可信度,但我更害怕的是被他们拉去做研究,成为他们的实验室里的小白鼠。
“第四次见面是那天晚上,同样是在床上睡着之后,再次进入黑暗空间,找到那片松软的地方,进到白色空间,按照歌利亚指的方向,通过像墙一样的镜面,来到歌利亚的房间。他告诉我,我喝下去的东西是他们的日常饮品,能静气凝神,有助于他们冥想修炼,而我是因为身体受不了刺激,身体保护机制启动,将我的意识拉回身体,也就是醒了。对了,为了能让我直接主动进入他的房间,他还给了我这个。”我从衣领里拽出那个紫水晶吊坠晃了晃说。
“这个能帮你进入他的房间?”显然他们没有完全理解,因为我隐瞒了一点细节,为了我的安全还有人身自由着想。
“默念歌利亚的名字三遍,就能快速到达他的房间,不必在之前两个空间里浪费时间。”我简单的解释着。
“你试验过了?”
“当然,接下来的晚上我就实验了,默念他的名字三遍,然后就发现自己已经直接到达了他的房间。这次他告诉我,我能到达他的房间是种必然,为了迎接外星人的一种必然,就这么多了。”我忽然加快了节奏,跳过了很多对话,直接明了的告诉他们最后的结果。
“不对,你还有东西没说,这是一名多年奋战一线的刑侦人员的直觉。”谭队敲了敲桌面,“当然你可以选择不说,这是你的自由和基本权利。”
我没有说话,只是掏出支烟来漫不经心的在手指间轻搓着,又不时的用过滤嘴轻敲着座椅扶手。
“好吧,我们需要讨论一下,你可以出去活动一会,但不要离开这栋大楼。”谭队见我不再开口,轻叹一口气的说到。
随即有名白大褂就上前来帮我把身上贴着的这些东西摘了下来。我起身挺了挺腰,舒展一下身体,准备出去活动放松一下,坐了那么久身体感觉有些僵硬,更多的是在一群人的目光聚焦下,那种浑身感觉不自在让我有想离开的冲动,所以我突然快速的结束了谈话。
“对了,其实你想知道更多东西可以直接问歌利亚,他说他三天后会出现的。”就在我拉开门准备出去的时候忽然又说了句让他们意外又惊喜的话。
说完我就径直出去了,没有理会他们,随着房门的关闭,因为我一句话而想起的声音又小了许多,我不管了,我迫不及待的要出来头口气,刚才的气氛实在感觉压抑,是协助调查,但过程像审讯,几位专家的眼神也变得激动和热烈起来,仿佛少年看见美女一样,饥渴的旅人在沙漠中看见绿洲。我怕再待一会,他们会按捺不住,冲上来将我拉去做实验了。
不能出这栋大楼,那也没什么地方可以去了,去了趟洗手间,靠在会议室边上的楼梯口扶手处,眺望着远方的天空,天气不错,天色很蓝,这是这些年来这个大城市少有的蓝,因为风沙,因为污染,因为雾霾,这样的蓝天已经久违了。蓝天之外就是太空了,那里就是我要去的地方?和外星人见面?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