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人长得也帅,而且他们俩之前已经见过面了,对方对瑶瑶印象也不错,可……”蔡国权没有继续说下去。

“对方的基本情况你知不知道?”

“知道,他叫徐雨,我们市理工大学的老师,1985年8月出生,到学校一打听就能打听出来,听说小徐都已经结婚生子了。”

明哥仔细记录以后,接着问道:“蔡瑶瑶平时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

蔡国权拍着胸脯,回答得很是肯定:“这个绝对没有,我们家瑶瑶老实得很。”

“那平时跟她关系好的人有没有?”

“这个……”蔡国权眯起眼睛,仔细回忆,许久之后,他有些歉意地回道,“我知道瑶瑶平时喜欢跟几个要好的女同学在一起玩儿,但是具体是谁,我还真不清楚。”

“蔡瑶瑶在失踪当天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举动?”

“和平常一样,没看出什么异常,我记得当天晚上我们一家人吃完饭,都坐在客厅看电视,后来瑶瑶接了个电话说有事儿,就走了,然后就再没有回来。”

“几点钟的事情?”明哥提起了十二分精神。

“晚上8点左右。”

“蔡瑶瑶出门有没有带什么东西?比如现金、银行卡之类的?”

“没有,她连包都没有带,临走时就拿了一部手机,说一会儿就回来,我们也就没太在意。”

“你当年的住址在哪里?”

“蓝湾小区,瑶瑶失踪时,我们搬进去还没有一年。”

“你女儿失踪多久后,你报的案?”

“当晚就报案了。”

“派出所有没有出警?”

“出了,警察给我做了问话笔录,还调了小区的监控录像。”

“有录像?”胖磊两眼射出光芒。

“有,录像我也看了,我女儿是从小区北门打了一辆出租车走的,因为是在晚上,视频太模糊,警察看不清出租车的车牌号,所以也没有办法查下去。”

“监控视频在谁手里?”胖磊又问道。

“当时出警的民警姓郑。”蔡国权从包里掏出一个巴掌大的笔记本翻开,“他的警号是019227。”

明哥刚一停笔,老贤再次走进办公室,他附耳对明哥小声说道:“我刚才联系了省城检验中心的人,我让他们给我传真了一份dna图谱,结果和死者的完全吻合,我们发现的白骨,就是蔡瑶瑶。”

老贤的声音很小,我站在他身边才能勉强听见,但令我们万万没想到的是,蔡国权突然从椅子上起身,一把抓住了明哥,颤抖着声音说:“你们说什么白骨?我们家瑶瑶怎么了?”他的脸上已经露出了绝望。

“对不起,你的女儿已经遇害了!”明哥有些歉意。

“不可能,不可能,瑶瑶这么乖的孩子,怎么会遇害?警官,是不是你们搞错了?”我能感觉到他的精神状态即将崩溃。

“我已经联系上了省城的鉴定中心,dna图谱比对上了,死者是你女儿,没错。”

老贤出口的一句话,让蔡国权直挺挺地昏死了过去。

经过一番抢救和疏导,蔡国权虽然依旧无法面对,但他还是忍痛接受了这个结果。明哥根据他的笔录,调整侦查方向,由胖磊联系派出所民警调取当年死者离家时的监控录像,刑警队的侦查员负责对死者的相亲对象以及社会关系展开调查。

好在当年出警的民警有着极强的责任心,胖磊需要的视频几乎全部被拷贝了回来。

“监控设备太老旧。”胖磊看着满屏的雪花点,皱起了眉头。

我闻言把头凑了过去:“太模糊了,要不是知道死者的衣着特征,根本分辨不出来哪儿跟哪儿。”

“对啊!”胖磊的表情相当严肃。

“磊哥,能不能处理清楚一点儿?”

“估计够呛,我只能试试看。”

“刑警队那边调查结束还早着呢,你有的是时间,不着急。”

“不是着急不着急的事儿,关键是处理视频有没有实际意义,我们目前能掌握的只有死者出门乘车的这一小段,前后也就一分多钟,一看不清楚死者的长相,二分辨不出出租车的车牌,就算是能处理清楚,也没啥用啊!”

“好像……也对……”我忽然像泄了气的皮球,竟无言以对了。

“看来视频这一块儿的线索,只能中断了。”胖磊点了一支烟卷,有些惆怅。

最大的煎熬莫过于等待,我坐在胖磊的电脑旁,百无聊赖地来回观看着那一段模糊不清的视频。

有句话说得好,叫“书读百遍其义自见”。反复观看了几十遍以后,我忽然发现了一个极易让人忽略的细节。

“磊哥,你醒醒!”我摇醒了胖磊。

“啊?怎么啦?”

“视频有些不符合常理。”

“不符合常理?这怎么说?”胖磊的小眼睛重新聚光到了监控画面上。

“监控画面记录,蔡瑶瑶从小区出门时,刚好有一辆出租车停在了小区的门口,接着蔡瑶瑶便拉门上了出租车。”

“对啊,有什么问题?”

“当然有!”我按动了暂停键,指着监控画面说道:“这里是小区大门,这里是出租车停靠的位置,这里是公交站牌。”

胖磊恍然大悟:“出租车怎么会开到人行道上载客?”

“虽然监控视频很模糊,但是从视频中还是不难看出,其他的出租车都是在公交站牌等活儿,也只有这辆出租车例外。而且还有一点,你看这里!”我重新按动了播放键。

状态提示:第七案 爱之誓言 2--第4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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