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黑风溜得快,要不然冷傲龙能用眼神将他射穿都不知道几个空,让他妈都不认识他。
冷傲龙收回了僵在一旁的手,拿着金疮药,将慕言溪拉坐在一旁,小心翼翼的上着膏药,耳朵也没有闲着听着一旁慕言溪的声音,她一吸冷气,他就吹着伤口帮她缓解这疼痛,手上的力道也变得很轻很轻。
“可知伤你的人?”冷傲龙在和她说话,不想开始时的冷,他想和慕言溪聊天,分散着她的注意力,让她减少些许疼痛,手上还是轻轻的上着药。
慕言溪看着眼前认真帮她上药的男人,有些许被他吸引,听了他的声音才醒了不少。
“恨我的人呗。”
“真是心大呀,看来你的仇人很多呀。”冷傲龙在心里默默的将那伤她的人,记在自己的心里。不是爱的那一块,而是恨的那一块里,他要冷死那个女人。
冷傲龙将已经包扎好的手臂,端详了一会儿,像是欣赏着自己的艺术品。
“等好了,我就教你学武吧。”冷傲龙冷不丁的来了一句吓坏了慕言溪,不是声音,而是内容,怎么这么积极,她抬头有点许惊讶的看着冷傲龙没有说话。
“在外可不能让我丢脸,好忒我也是你的师父。”
你还知道你是我师父呢,从那日拜师起,就没有教过什么,害的自己重新的拜师,还浇了好几天的树呢。虽说是我强迫冷傲龙的,但也是答应了呀,真是的,现在就知道我是你的徒儿了。慕言溪只在心里吐槽着他,没有说话。她近日没有时间,好了也没有时间。
“你好好养伤,我就先走了,好了之时我会教你基本功。”冷傲龙不等她回应就走了,她不答应也没用,她已经拜师了不是,他就是这么的任性。
慕言溪在一边发呆,她在端木师傅那边也已练过基本功,那是她可是腿软了好久呢,现在用要,真是苍天饶过谁呀,这么快就应验了。
慕言溪看着手上的手帕发呆,想着他那是帮自己包扎的样子,侧脸还是那么的英俊,认真的样子很是好看,只是一说话就所以的浪漫,痴迷都打回去了,我刚才在发什么痴呀这是,慕言溪用好的手拍了拍自己的脸,让自己清醒。
她躺在床上不一会儿就睡着了,她梦见了自己和冷傲龙在一起腻歪的生活着,很是幸福结婚生子,或许是她被今天的冷傲龙迷住了,她想从梦里醒来,可是有很是向往的这样的生活不愿醒来。
一大早她就被惊醒,她迷恋梦里的生活太久,她有些许害羞,但还是努力的让自己甩掉那些美好,些许是昨日与他呆的太久了,他对自己认真的样子些许有些着迷。
阿碧一大早就看见自己小姐坐在床上不知在想些什么,不想之前一直睡懒觉,很是奇怪,难道在担心着自家的二少爷。
“小姐,今日,为何这么早起?难道是担心着二少爷?”阿碧将自己的疑惑问了出来。
“没有,我只是在想一些事情。阿碧,帮本小姐洗漱。”慕言溪还是回到了原来的样子,不在想着这复杂的问题。
“好的小姐。”阿碧在旁边看着自己小姐的表情千变万化,心里竟是疑惑。
“小姐,您的伤口换药了?”阿碧帮慕言溪换衣服是看着已不是自己包扎的伤口很是疑惑。
“是,只是有些血,所以我就换了。”慕言溪吞吞吐吐的和阿碧说着谎话。
“小姐,你自己换的吗?你这是不需要我了吗?都不喊我。”阿碧委屈的看着自家的小姐,那眼神让慕言溪受不了。
“好好好,我喊你。”慕言溪敷衍的安慰着自家装可怜的丫鬟。
“小姐,您伤口还没有好,我等会儿帮您重新再换一下。”阿碧听了小姐安慰着自自己很是开心,轻轻的不去碰她的伤口,帮她穿着衣服。
最近几日她都很是无聊,不能去桃园里练剑,派出去调查的人现在没有任何消息,真是无聊,她不去担心,因为她相信这她们的势力,毕竟是自己一手办的不是。
最近皇上很是忙碌,朝上忙碌着,下朝之后又要调查着流产一事,真是不让他省心。
“带连衣上来。”皇上坐在书房里,淑妃娘娘一直不是很开心,因为孩子一事,他这个做皇上的要将这事查清楚,不然这后宫没有什么安静的日子。
“奴婢参见皇上。”
“你与太医查到了什么?”
“回皇上,那日我按往常一样给娘娘煎药,端药时,熙妃的下人匆匆忙忙的撞了我,将药撒了,我那日就很晚才给娘娘喝,太医在煎药的壶里找出一点剩余的药粉,与娘娘体内的药相同。”
“带熙妃上来。”
“参见皇上。”熙妃娘娘知道淑妃流产很是高兴,不知哪位姐姐干得,但不知为何皇上要我相见。
“你可之罪。”
“回皇上,我没有要害淑妃。”熙妃这才知道原来自己这是被冤枉成凶手了,她本想害她,可每次送的补品她都不曾吃,何来的害她。
“还不知回改,那日见了你的人。”
“皇上,臣妾并没有干过此事呀。”熙妃大哭想皇上求饶。
“皇上,那日熙妃娘娘来过淑妃娘娘的院里羞辱淑妃,那日我家主子伤心了好久,怕皇上担心就没有告知,还送来好多的补品,娘娘都不敢吃。”连衣在一旁认定了她就是凶手,在添油加醋,让皇上重罚。
“熙妃,可有此事?”
“皇上,我”熙妃哑口无言,不知怎么辩解,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