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不知道二当家,三当家与四大家的都去了哪儿,大当家也不曾提及过,便都压在了心底,如今的生活还是不要打破得好。
陶依走后栀寒便睁开了眼睛坐了起来,后背和脑袋被碎石扎得千疮百孔很是恐怖,但她却感觉不到丝毫得疼楚。
就连眸子里的血丝啊眼睛下面的乌青呀全都没有了呢。
淡漠的撩过自己的发丝别在耳后站了起来,“这颗老树看上去怎么不对劲呢?”说着还伸手去摸着呢,她头一回见到桃树可以长这么巨大,起码得七八个她手拉手才能勉强将它环抱住吧。
那边的古浴笑一行人赶回了东古,还没来得及休息就被他家师父拉进书房了,倒是冬藏一个人去到处寻着他家哥哥和栀寒。
古浴笑不解的看着自家师父问道:“您老又有啥事呢?”
“笑笑,坛山神脉下有一片活着的龙脉,你去取了吃了。”
古浴笑把眼睛睁得老大不可置信的问道:“你说啥子?吃了?活得龙脉啊!你让我吃了?”
龚霆从手袖里掏出一本书来,“如今只是收服鬼怪已经跟不上你体内神脉的增长了,你必须得选另外一种方法从而强大自己,等你强大了就能一口气处理一大片区域的鬼怪了。”
“可是师父啊,你怎么知道我体内有神脉呢?又是怎么知道吞下龙脉可以增长我的神脉呐?”古浴笑看似漫不经心的拿起那本书翻看着,实际上眼睛一直盯着她家师父,不肯放过一丝一毫的神情。
她想问她家师父真的很久了,自己三师兄是和她一样的人,就连晨铃也是和她一样的,至于栀寒她们则是身边信任的人。
那么,自己的师父扮演的又是什么角色呢?
他又是怎么知道那镯子对她有用还能帮她激化出神脉来,这就算了,那天手镯发烫以后看见的人她始终相信着是自己的师父,她不会看错的。
这么一想起来,自己的师父好像已经为自己铺好了所有的路呢。
从最初的她去极寒之地便命了三师兄去那里采冰雪玫瑰使他们遇见,随后带回了花沐悦,再和栀寒晨铃相遇。
她隐隐约约觉得这些都不止是巧合呢,自己的师父一定在这局里扮演着什么重大的角色,只不过她也坚信他不会害了她的。
知道自己没办法敷衍过去了,干脆坦然面对着她,一字一句认认真真的说道:“你只要知道我都是为了你好,很多事情你还没有资格知道,你太弱了。”
古浴笑一愣,太,太弱了?
龚霆又接着说:“没神脉的你连一只雪兽都打不过,有了神脉以后遇到强大的妖怪你依旧毫无还手的能力,知道你不服了可这就是现实。”
古浴笑心里真的很不舒服啊,就算她知道他说的是对的,可是这个最敬重的人这般数落自己真的很不爽啊,特别想争一口气。
龚霆看着她情不自禁握紧了拳头,心里还是很欣慰的,虽然说他家笑笑向来吃软不吃硬,可是这种重大的事情就是要软硬皆施。
“笑啊,你身上的重担你也该知道了吧?为师为你所做的一切只不过是想你活下来而已,倘若你现在不努力的学去强大,你可知道你将来面对的是什么呢?”龚霆站了起来语重心长的搭了一只手在她肩上说道。
古浴笑哽咽着点了点头,还是一样的没出息,别人不管怎么说自己都不会有半点的不开心,但是自己尊重的人看不起自己真的很难受啊。
其实,我也想要做你的骄傲呢。
最后是怎么回房间的都不知道,盘腿在床上就开始练心法。
苏木槿至始至终安安静静的陪着她,有些路真的要她自己去闯自己去走,因为她现在所学到的东西皆是往后保命的东西呢。
无论是以后要面对的那些魔族还是鲛人族都有得她头疼的,更何况人间那些怨鬼呢?不是所有的怨鬼都可以像初妤那样好收服的
叹了一口气心疼的看着她,如果可以的话他倒是想去为她扛起这片天来呢。
任她自己在房间里练着他也回了自己的宰相府,不管怎么说他现在还是东古国的宰相大人呢,或许这个身份可以为她做些什么呢?
本想出了古王府后唤来踏雪带他回府,没料到羽思洛和古君承要和他聊聊。
有些窘迫的进了古王府的大厅,羽思洛一身淡雅的王后服饰与古君承是一个色调,都是暖黄色,看上去真的很舒服的。
“王上王后。”苏木槿朝他们行了礼后端正的坐在一旁,不管他真实身份多么的高贵,那如今也只是一凡胎罢了。
更何况首座的两位是笑笑这一世的父母,很爱很爱她的人,是长辈,既然爱她就爱她的家人,苏木槿很懂这道理。
看着他宠辱不惊的样子羽思洛更加满意了,看着他的目光都温和了许多,指着一边的凳子说道:“坐啊木槿,不要拘束啊我们就是问问你们出去的这些日子都发生了什么呢?”
苏木槿温和的笑着入座,虽然古君承还在摆着一张脸但也没有为难他,这毕竟是自己女儿的心上人呢,也答应了这门亲事,变不得卦了。
他跳着能说的把他们这一路上的事情都说了一遍,怪兽和鬼魂游荡人间是全世界都知道的事情了也是不需要隐藏的,唯一不能说的便是大家的身份咯。
羽思洛一脸的骄傲的听着他说完了,自家女儿做出这么伟大的战绩出来自然是得意的,虽然说比起他们当年创下的伟绩还是有一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