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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妍稍微愣了一下就听懂了,耸耸肩无奈的说:“我以前以为她听得懂,是逗她玩儿,结果谁知道她是真的不懂,而我也就习惯了。”

“你可知她很信任你?”说完就骑马前去了也不等她的回答,反正他也没想要她说什么。羽妍到底也是个孩子,贪玩很正常,并无坏心思,这会正难受呢。

其实笑笑在外人面前很机灵很聪明的,只是信任她才对她说的话信以为真也对她毫无防备,她好像是真的错了。真正的朋友应该去指引她而不是戏弄更何况还是自己的亲人……

马车在路上滚动了半月之久才到了东京城门口,还有三日便是除夕,古浴笑却是说什么都不愿回古王府,闹着要和苏木槿去宰相府住,苏木槿问她为什么,她却说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那些人,肯定很是难过。

众人皆无言以对,早就习惯这郡主不按常理出牌了,反正宰相大人能搞定的。

古浴笑本还想再闹一会子,谁知道她父王母后皇叔叔皇婶婶还有她的四位兄长跟太子哥哥公主妹妹外加一干不相关的闲杂人等都来接她。

阵仗何其之大,平民百姓们都涌出来看热闹。

“听说了吗?咱们的愈安郡主平安归来了!就在城外!”

“什么!是战神的幺女愈安郡主,她的毒解了!”

“真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啊!”

……

古浴笑当然不知道她爹除去了黄匪在整个东古国的影响何其之大,她只知道她现在很尴尬不知道该怎么办,那声父王母后她是怎么都叫不出口,别扭得很。

一身白色华服的古王后根本就不像三四十岁的妇人,反而皮肤细腻得犹如剥了蛋壳的水煮鸡蛋一般,此时一双大大的杏眼蓄满了泪花,只一遍一遍的唤着她笑儿。

古浴笑不知道该怎么办,这个女人虽然长的很美,可是她也不想唤娘,根本就喊不出口啊,干脆赖在苏木槿怀里就是不下去。

古王见此心情也很是复杂,把王后搂入怀中对她说道:“笑儿,我们是父王母后啊!”古皇古君诺和皇后乔曦也在一旁附和道,可她就像一只怕生的猫咪愈发往苏木槿怀中躲了躲。

到底是站在城门外不合适,苏木槿干脆抱起了古浴笑对众人说道:“臣送郡主回府吧。”

如今看来好像也就只能这样了。

古浴笑还是不愿唤人,就连四位兄长都不愿意喊,和在坛山那个活泼可爱淘气的小霸王截然不同。

本来今晚皇后要在御花园设宴为她接风洗尘,可惜这般看来只能作罢,对外宣称小郡主连日赶路身子不便改日再聚。

苏木槿走时古浴笑还想跟着走,然后是他说跟着他要抄一百遍师叔给她那本书,她才乖乖的留在了她的阁楼,趴在窗台上看后面那片湖上起起落落的鸥鸟。

王后拦住了苏木槿,他只对她说道:“买些街头小吃,她喜欢。”便潇洒的走了,他可是还有公务在身呢。

听到这句喜欢以后,连忙拉着她家相公出了府,买了大街小巷各种各样好吃的,怎么都觉得不够,心中的欢喜瞬间填满了之前的失落,她仿佛已经看到她家女儿抱着她撒娇喊娘亲的样子了。

她之前入宫陪伴皇后时就见小公主古御歆扑在她的怀中撒娇,可真是羡煞旁人!特别是她这个十多年未和女儿见面的人,更是羡慕嫉妒得很!

古王其实心里也是很想要女儿唤他一声爹爹的,在他看来什么父王母后根本就不及爹爹娘亲来的亲切,更有家的感觉和味道,像平民百姓不好吗?

若他只是一介草民,带着妻儿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也不会有人这般恶毒的毒害他的妻子女儿,而他的女儿就更不会连声爹娘都不愿意喊出口。

这天下哪有不疼爱自己孩子的亲生父母呐?瞧,王后一点架子都没有的拉着自家夫君游窜在大街小巷跟大家挤着买烤鸭买薯饼。东古到底是国家制度人性化,皇帝皇后携手逛街什么的都是常事,日常见这对王上王后那更是家常便饭了。

虽说都是些国家首脑级的人物,可到底是见惯了,更何况,在东古真不算新鲜事,百年前的帝王也是这样的。

相比起女尊国西凌,男权国南岳和君主国北袁来,东古大抵是四国中最有人权的国家了,虽然说贪官啊欺负什么的还是会有,但太子已经很努力的严查处决了。

再说古浴笑,这会还懒洋洋的趴在阁楼的窗台上躲着阳光,老远就听到小厮搬东西的动静,睁大了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跑到另一边的窗子上朝下看去。

“笑儿。”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古浴笑转过头朝楼梯处看去,拎着大包小包的王后艰难的爬了上来,冲着她一个劲的笑,这样子其实和她挺像的。

她轻启红唇想说些什么,最后都只是点了头。

王后羽思洛却毫不在意,自顾自的把东西放到桌上,一边拆着线一边喊着她过来看。她咬着下嘴唇纠结了一会儿,到底还是被香气迷人的糕点打败了。

紫薯做的烙饼在各国都十分的常见,可是养在深山的古浴笑没吃过啊,尝了一口后便停不下来了。羽思洛又笑眯眯的拆开了一袋比较大的东西,黄澄澄的大橘子就露了出来,甚是诱人!

古浴笑看了一眼道:“这个我吃过,我院子后山有很多这个果子。”

难得她愿意和她说话,羽思洛这下笑得更欢了,麻利的剥了一个掰开想要喂她,她看了一眼心情有些复杂,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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