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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浴笑倒吸了一口冷气,双手有些微抖,颤着的拂过他的脸庞。

羽幺是个奇怪的人,做事不按常理,她现在有些不确定冬收的魔念是被带去了魔族还是直接被吞噬了。

倘若是前者那么改日必然还能相见,倘若是后者那她倒是省了些麻烦。

忽然觉得自己还挺自私,可是任谁也不愿意自己昔日的好友往后与自己刀剑相对吧?

随后扯下一块裙摆盖在他脸上,留下一滴清泪走后便化成了一把火,他这情况不适合下葬,谁也不能保证魔气在他体内会不会尸变。

朝前走了些便看到了那颗巨大的桃树,不如栀寒初见它时的旺盛了,枯得不成样子,一丝生命力都没有呢。·

古浴笑眉头微微蹙了起来,她能感觉到栀寒在里面,但是她却不知道该怎么进去,想着不免有些烦躁,抬起手来给它轰了。

“砰!”

已经死完的老树根应声碎成粉末,古浴笑一眼便看见了数不尽的尸体。

“啧。”忍不住的吸了一口气,感觉下面还有点空间她又抬起手来继续炸到,万一栀寒真的在这里,她也怕会伤到她。

于是手里的力量情不自禁的放弱了些许,等那数不尽的尸体全部暴露在她面前的时候,古浴笑胃里翻滚得厉害。

这些尸体并没有腐烂,相反像是刚睡着了一样,之所以会觉得反胃是因为喂养他们的管子如同糜烂的血管一般。

脑海中的桃香傀儡术闹腾得不行,就像孩子看见自己久别的爹娘一般激动。

伸手扶住胸口强忍着不适朝前走,果然换了一个方向就看到了下面还有一间屋子,干脆的跳了下去踹开门。

“栀寒!”古浴笑惊呼赶紧冲了过去,浑身是血的栀寒躺在床榻上昏迷不醒,她赶紧探了探她的脉搏才松了一口气。

身体一切机能都正常,就是缺氧罢了。

古浴笑在等她醒来的同时进精灵球了一趟,自从上次救回了花沐悦以后她就能自由进入精灵球了。

想来,是苏沐瑞报答她的一种方式吧。

花沐悦还在那个光圈里没有出来,就连苏沐瑞都进入了沉睡,其他的生灵全部沉睡了。

“唉~”忍不住的叹了一口气,左右看了一下以后便寻了块干净的地坐了下来修炼桃香傀儡术。

她现在还只是一个入门的傀儡师呢,连生灵都控制不了。

不知不觉便夜深了。

女子的泪滴进那碗中后凤晴便神不知鬼不觉的换了一个干净的碗来接她的眼泪,晨铃了然的瞥一眼继续听着故事。

此时她已经讲到礼淳升官发财时了,而那时她已年过二十,两人皆未婚配。

夏清也成了当地有名的才女,这个国家对她们这些有才情的女子总是多了些温柔的,虽说上门提亲的人快要踏破了门槛,但都被她给打发了回去。

那时,在她二十一寿辰日她家姐姐夏纯从坛山学业有成归来。

夏纯是她的亲嫡姐,模样比她精致些许,再加上这么多年有了坛山的洗礼气质更加出彩,夏清与她一并肩都比下去了一大截。

那日她终于提起勇气去寻自家爹爹想要说一说自己和先生的婚事,这么多年来他都未曾婚配,就连皇上开口询问可要某家小姐时都回拒了。

人生中有一幻觉便是他喜欢我。

起初她朝礼淳表露心迹时他说:“小生寒门生,与小姐不配呢,还请小姐另寻良缘。”

于是她便觉得先生是想等自己有了功绩能与她身份相配时再来迎娶她,而这么多年来他身边就她一个姑娘便是最好的证明。

可当她的嫡姐回归时她才知道自己错得有多惨。

“小小姐,我最初便与你说过另寻良缘,是你说的小女子也该当有志。”他眸中波澜不惊平淡的看着她说道,丝毫不顾她眸中喷涌出的泪水。

“我与纯儿早在上京前便相识了,你与她长得八分似,如果让你误会了什么我向你抱歉,但是我爱她。”

你给的温情竟一句抱歉就想过去了吗?夏清捂住嘴说不出话来,满心的委屈、难堪和不舍充斥着每一个胸腔。

“这么多年未曾娶妻便是为了等她,而如今她回来了我们马上就要成亲了呢,也祝你早日寻到了良人吧。”说完这句他便走了,毫不留情的走了,就像当年无数此从她面前走开的摸样。

这么多年了,从她一十六等到二十一的男人呀,整整五年呐,一句抱歉就一笔带要过了呢……

夏清眼睛有些干涩,捂住心口蹲到了地上大口喘着气,心里一抽一抽的生疼,汹涌出来的委屈和怨恨快要将她给淹没了。

讲到这时她有些哽咽,捂住嘴巴一个劲的哭着,下巴下的碗都接了大半碗的眼泪,凤雪低下头看了一眼碗以后叹了一口气。

她在这里听了这么多的故事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情况,其他人大多只能心有不甘但也有婚配,进了地狱爽快喝了汤投胎。

等她缓了缓又接着回忆起来说着。

夏纯不知道她也喜欢礼淳,当他提亲之日还很欢愉的寻她讲述,奈何那时心如死灰的夏清无心见她。

贴身丫鬟打发了她后她们的爹爹便唤了她过去,语重心长的说道:“纯儿,不如,清儿与你一同嫁过去相互有个照应?”

自幼在坛山长大的她心地善良对于凡俗的勾心斗角啊、争风吃醋啊一无所知,当听到自己的妹妹往后与自己相互有个照应便愉快的答应了。

当在街


状态提示:三百二十四章--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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