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等会我,我收拾一下,我们就过去。”
司徒景天给自己的秘书打了电话,安排她给自己准备一下出去的衣服,又派人开了车过来。
夏月呢,则是识趣,反正这会她也懒得理会公司的事,她甚至可以猜到公司的情况。
这会,怕是秦琛早已到了公司了,她相信于晓晓能够应付的过来。
眼下最重要的对于她来说,跟外销合作才是最重要的。
当然,她不知道司徒景天此行的真正目的是什么。
她只是觉得,司徒景天想让自己履行女友的责任罢了。
其实不然,司徒景天早就洞悉了夏月的计划,那一日医院病房门口,他和柳雪的话,他就猜的七七八八了。
夏月为了自己的姐姐甘愿牺牲自己的幸福,他从那一刻起,就已然决定这一辈子,他一定要默默地保护着她。
让她跟自己去了海边,自是履行男友的职责,为夏月排忧解难,另一个则是希望找到一个机会,能够劝服夏月,如果有一天她真的走投无路了,他能够是夏月身后保护她的那个男人。
午后的城市,格外的舒爽,空气宜人。人逢喜事的司徒景天,很快的收拾好了自己,一身得体的黑色西装,藏蓝色的衬衫,衬在里面。
司徒景天并没有把扣子全部扣上,开启的衬衫,可以看到古铜色的肌肤,那健硕的臂膀,足矣保护任何一个女人。
唯一的瑕疵,便是眼角那刺目的痕迹。
“你……”
错愕的夏月望着面前不羁的男人,浑身的伤痕,在须臾之间消失殆尽,就好像他根本就没有受过伤似得。
“哦,没什么,这伤见到美女有自愈的能力。”司徒景天坏笑着解释着。
“是这样的。”夏月悻悻的说着。
许是这些不羁的男人,都是这样,都喜欢这样挑逗女人吧。
不过,她对这司徒景天却没有丝毫的感觉,只是如同一个朋友罢了。
“当然了,不然你看……”
“姐姐,姐姐,你来了?”司徒景天还没有说完,从医院尽头,那两个调皮的孩子又蹦又跳的跑了过来。
医院对于她们也是格外的照顾,加上跟司徒景天的关系,这个医院就跟她们的家是一样的,每到了理疗结束后,她们就会四处的游窜着,这偌大的医院,她们也算是转完了。
“当然了,姐姐答应过你们会来看你们就一定会来的。”夏月摸了摸站在前面小女孩,怜爱的说道。
“嗯嗯,就知道姐姐会讲承诺的,依依还不相信,这会信了吧。”站在前面的女孩跟着后面的小女孩高兴的说道,这神情像是中了大奖般的开心。
“她叫依依,那你叫什么啊?”夏月蹲了下来,试图跟她们同高。
“我叫……”
“你别说,我说,她是晓晓了,她是妹妹,是妹妹……”身后那个叫做依依的慌忙宣誓着她的身份。
“谁说的,妈咪说我们是同时出生的,哪有什么先后……”晓晓不服气的争辩着。
顷刻间,这医院的廊道里,到处充满了她们姐妹二人的争辩声。
夏月感喟的望着面前的二人,她们像极了她和柳雪小时候,那时候的亲昵,并不比她们差,感情深厚,宛若穿了一条裤子。
只是,不知何时,这份关系变得不再依旧,她们之间多了些别的东西。
夏月对于柳雪依旧保持着儿时的童真,而柳雪多的却是利益,在的脑海里,夏月就是仰仗着自己,才会取得所有的成就的。她所做的一切,都应该是自己的。
“嗨,你在想什么?”司徒景天用手在夏月的面前晃了晃。
沉寂的夏月虽然透着一种另类的美,但也让人心疼不已。
尤其是知道柳雪跟她之间的交易,司徒景天更是心疼怜悯这个处处为他人着想的女人。
“没,没什么,我们带上他们一起去,好不好。”
夏月沉浸在过去的温存里,想要重回过去的温馨。
在她仅剩为数不多的日子里,也许回忆能够填补现实的空虚。
夏月羡慕的望着面前的这个叫做依依和晓晓的女孩,她们是幸福的,也是不幸的。
那害人的白血病,随时都可以吞噬了她们,然而她们却依旧乐观的活着,比起正常的人,她们多了一份经历,多了对生命的认知。
“漂亮姐姐,你在想什么?”晓晓抓着夏月喋喋不休的问着。
看的出晓晓比起依依,更加的活泼一点,相反依依则是很沉稳。
“你啊,典型的一个十万个为什么,老是喋喋不休的追问,你是不是打算让漂亮姐姐,离开我们的视线。”
司徒景天吃味的数落着,这两个没有眼力的家伙。
如果不是这俩丫头,这会他早就带着夏月去了月光海滩,一起赤脚漫步在海滩上,享受着正常情侣之间的温馨了。
“嘁,怎么哪都有你,自己追不上漂亮姐姐,还不许我们跟她说话,你是有多霸道。”晓晓蹙了蹙眉头,摇头晃脑小大人般的教训着司徒景天。
“晓晓,快别这么说哥哥,你看看他都不好意思了。”依依絮叨着,拉着不饶人的妹妹,“漂亮姐姐,你可不要听晓晓胡说,她就是这样的,哥哥哪有晓晓说的那么不堪一击,他只是太黑了。”
依依嘿嘿的笑着,露出一排小牙齿。
讲真,司徒景天到医院的瞬间,她们是开心快乐了不少,时不时的两个机灵鬼就会上来,打趣着这个大男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