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语还在心里感慨是谁丢的奢侈品,但看到丝绸上的内容后,刚刚的想法早已抛之脑后;只见丝绸上用血歪歪斜斜写着两个字:
救我!
这两个字惊得笑语四下里瞧了瞧,却是除了她,再无别人在此。
莫非,隔壁房子里是传销窝点,有人受困发的求救?
笑语不敢想太多,赶紧进屋先跟子风商量一下再做决定。
子风一下子就察觉出笑语进屋时的异样,她急匆匆关上房门,拉上窗帘,才走到远离庭院的墙边站住,招呼子风过来。
“怎么啦?”如果不是笑语神色慌张,估计子风会开玩笑以为她想跟自己来场幽会,不过见她怪异,便打消了开玩笑的念头,赶紧关心道。
笑语展开手掌里的团子,重新打开给他瞧,自己小声道:“会不会是传销组织?”
子风确实也看过一些关于传销组织的新闻,被骗进传销组织的受害者往往会利用钱币等吸引外人注意,以达到解救自己的目的,只是用的却是丝绸这种不常见的东西,就有点费解了。
“先问问阿姨他们隔壁住的是什么人吧,兴许可以先了解下情况再报警也不迟。”这时候还是子风冷静,笑语信赖地看着他,自然是同意不说。
妈妈已经睡下,但人命关天,笑语还是和子风去敲响了妈妈的房门,还好继父睡的沉,在门口就听到他震聋欲耳的鼾声,门响后也全然不知;等了有一会,妈妈来开了门,看到是他俩,便问道:“怎么啦?”
“妈,你睡了吗?想问你点事。”笑语有点抱歉。
妈妈见她神情紧张,便关了自己的房门走出来:“问吧,咋啦?”
子风握了握笑语的手,鼓励她说下去;受了子风的鼓励,笑语便把刚才的情况也跟妈妈说了一遍;没想到妈妈听完后却笑了:
“没有什么传销,那是牛姐的家,我听说她最近娶媳妇呐。”
原来是虚惊一场。
笑语却并没有放松下来,她怯生生道:“娶的媳妇是哪来的?”
子风跟着笑语的思路,猜想她是担心媳妇是被拐骗来的姑娘。
妈妈再次笑了:“小牛跟那姑娘是青梅竹马,就住在咱村口,没什么问题的。”
看来是笑语多虑了,子风却像突然想到什么,问了句:“媳妇是哪天过门?”
妈妈想了想:“应该是初一一早吧。”确实是吉时,笑语本来以为子风还会多问几句,没想到他却没再说什么,而是让笑语和妈妈道了晚安,各自回房休息了。
回到屋里,笑语生闷气地和衣躺到床上,子风在她身边躺下,从背后搂住她,把头靠在她的肩上:“怎么啦?生气了?”
“我觉得自己很笨,怎么会把好事想成坏事呢?”笑语郁闷道。
“傻孩子,你要相信你的直觉……”这句话让笑语意识到子风可能看出什么名堂,她一下子把身子转了个180度,面向子风,不料转的太快一下子跟他鼻子碰鼻子;虽然两人早已亲密无间,但突然过于暧昧的肌肤接触,笑语还是忍不住一阵脸红,子风也被她弄得春心荡漾,忍不住吻上她的唇,他的吻从温柔变得激情四射,笑语却突然又闪过刚刚在庭院里的古怪念头,总感觉有人在盯着他俩,她一下子推开子风,轻声道:“爸妈在隔壁呢。”
子风红着脸收敛了自己的,碍于不是在自己家,不然真想跟笑语重温那段激情。
笑语忙岔开话题:“你刚刚问妈妈的那问题,是不是想到什么了?”
子风坐起身来,好重新正视这个问题,他想了想才道:“你还记得早上我们等车时候看到的情形吗?”
笑语自然记得,她还想起事后忘了问子风这事呢,现在想想,难道妈妈说娶亲的就是他们看到的那家人的女儿?
“咱们等车的时候刚好在村口,难道就是这家人?”
子风点头表示同意:“早上牛家送彩礼到女方家,初一一早迎亲。”
被子风这么一说,笑语反而觉得就是普通的嫁娶仪式,但为什么自己会收到那求救信号呢?难道不是从隔壁过来的?她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他,他便拿出纸笔画了张庭院的草图,又画上笑语的位置和发现团子的位置,简单模拟了走向后,子风还是肯定笑语的判断没有错,求救信号确实是从隔壁屋扔过来的。
子风心里倒是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只是还没坐实,他怕说出来吓着笑语,于是反而说了个谎:“先睡下吧,明天咱们再去隔壁探探情况,既然不是传销组织,就不急这一晚上。”
笑语听了子风的话,两人都安静地躺在床上乖乖睡觉了。
半夜里,笑语总算睡沉了,却突然有人在推搡自己,起初她以为是子风,后来迷糊中伴着女人的叫唤声,她以为是妈妈,一下子就睁开了眼,但眼前看到的却是一张完全陌生的女人脸!
那张脸惊恐地盯着自己,把手伸到嘴边,做了个“嘘”的动作,同时又张嘴说了话,笑语听不到她的声音,只能从她的口型上猜出她说的话,不出所料,还是那两个字:“救我!”
笑语本能地坐起来打开灯好看清眼前的女孩,但在灯亮后她闭了下眼好适应屋内的亮度,再睁开眼时,眼前什么人都没有!笑语转向身边子风躺着的地方,居然也空无一人!
笑语以为自己是不是还在做梦,才会出现眼前的情形,却又听到庭院里传来声音,她以为是子风在外面,便披上衣服打开通往庭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