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休心中咯噔一声,原先听他们自报姓名,金鬼羊什么的,他就有预感这些人可能与死在他手中的翼火蛇、室火猪有关,都是什么灵主麾下二十八星宿。
不过,有关归有关,反正他在暗,也不怕被对方揪住小辫子。
可谁能告诉我,他们怎么会认识他的飞刀?
要知道,工厂内的飞刀,他离开前,都一柄柄收走了,没有留下任何证据。
至于室火猪,是在远离工厂的树林中被杀的,室火猪死前,他还见到那柄飞刀插在他的咽喉上,最后被他收走了,尸体则被赵烨带走了。
对了,树林,叶休眸光一闪,他记得他和赵烨打斗时,曾用过飞刀,后来天色太暗,再加上山高林密的,天知道飞刀扔哪儿去了,也着实不太好找,就没放在心上。
这么看来,对方应该是找到了那柄飞刀,故而才会一眼认出他来。
失策了啊,果然是一失足成千古恨。
早知道,当时花点力气,将那柄飞刀找到多好,就没今天这么多事儿了?
或者,偷偷将仙人擂鼓图拿走,也不会有这么多麻烦?
果然,古人说的对:猥琐发育,别浪,才是王道。
当然了,乖乖认输不是他的性格,是时候开始真正的表演了:“什么,你说什么,我杀了谁?翼火蛇,室火猪,我听都没听过。”
叶休抬着头,一脸无辜和茫然。
娇小女子咯咯一笑:“没听过没关系,等我抓住你,将你交给心月狐后,他有很多好玩有趣的手段,能让你乖乖说实话的。”
娇小女子虽然说的柔声细语,笑容灿烂,仿佛邻家女孩一般,但叶休偏偏感到一阵寒意直冲心田。
“啰里啰嗦的,房日兔,你跟他废什么话,管他是不是,直接杀了算了。”金鬼羊正憋了一肚子火,啐了一口,狠狠的瞪着叶休。
娇小女子,也就是房日兔摸着下巴,佯装思索了一下:“有道理,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个,杀错了,就当祭奠老猪和火蛇了。”
“血债,血来偿!”
最有一句话,说的杀气凛然。
叶休打了个寒颤,怎么一个个都不按套路出牌啊,这让我怎么进行嘴炮输出,不过,这难不倒我,我还有杀手锏:“哈哈,事到如今,我也没必要隐瞒了。不错,是我杀了翼火蛇和室火猪,你们又能拿我这么样?”
“不怕告诉你们,不但是他们,就是你们,今天一个也别想走?”
叶休霸气凛然的一席话,竟然将房日兔和金鬼羊唬的一愣一愣的,踅摸着这小子是不是有什么其他的底牌。
“呸,你一个力境中期的小喽啰,竟然还想杀我们,不自量力。”脾气暴躁的金鬼羊,骂咧了一声,提拳冲向叶休。
管你有什么阴谋诡计,先杀了再说。
匹夫一怒,血溅三尺,甭管你是皇帝还是秀才,有理都没地儿说。
最烦这样的人了,叶休心中哀叹一声,手腕一翻,一柄飞刀出现在手中,精、气、神聚之如一,汇聚于手中的飞刀上。
冲向叶休的金鬼羊戛然而止,因为,他又感觉到了那种芒刺在背的危险感觉。
而且,这回不是无形无质,而是凝成实质的冰冷和杀意,全部来源于对面少年手中,那柄平平无奇的飞刀上。
无奇、平凡、普通,这是他对少年手中飞刀最初的印象,他实在无法想象,这种花几百块钱就能打造一柄的飞刀,能杀死翼火蛇和室火猪。
翼火蛇倒也罢了,擅长技巧,体魄相对比较孱弱,被人突袭之下,有可能会死;但室火猪就不一样了,皮糙肉厚,尤其是那一身脂肪,耐打抗揍,就算站那儿让他全力打上一拳,都没什么事儿,怎么会被一个力境中期的人给杀了。
但现在,他知道了。
当飞刀出现在少年手中时,一切都仿佛变了,刀变了,人也变了。
一人,可杀神;
一刀,可诛仙。
就是这样的感觉,锋锐、磅礴、恐怖,他不清楚那柄刀,何时、何地会从哪个方向射来,故而无可躲,无法避,无法防。
他清楚,只要他敢再往前迈一步,他就会被那柄飞刀射穿喉咙。
或者,并不一定会死,但一定会身受重伤。
一滴汗珠,从他的额头滑落,一如先前。
金鬼羊感受到了异常,房日兔也一样。
她收起了先前嬉笑的神情,转而是凝重深沉,一双宝红色的眼珠子里,满是震惊和戒备。
“怎么样,现在有资格了吧!”
不理会房日兔和金鬼羊的戒备和小心翼翼,叶休轻轻一笑。
对峙了一会儿,房日兔摸着兔耳朵,若有所思道:“你那柄飞刀,的确很厉害,让我们有所忌惮。”
“但,那样的飞刀,在我看来需要耗费相当大的精神、真气,你能射出几刀,一刀就应该是极限了吧。”
“很不巧,我们有两个人!”
“很精彩的分析,那你们要不要试试看。”叶休心中一叹,这些人,果然个个都不是易与之辈,眼神毒辣。
但那又如何?
“就算我只有一刀,但你们两个谁先来受死,你……”
叶休微微一笑,指了指房日兔,语气拉的很长,飞刀在他手指尖灵巧的转动着,吓得房日兔向后退了一步。
“或者说,是你?”
叶休又指向金鬼羊,金鬼羊下意识后退了几步。
“啧啧,都不敢,好可惜,你们可是有两人啊!”叶休看着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