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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此刻的董小白双手青筋暴起,他也顾不得自己的喊叫会招来其他的野兽了,愤怒的吼叫了一声,给自己加了一把劲,那野兽吃痛,越发愤怒的嘶吼起来,恨不得把董小白撕碎,只是它此刻被董小白死死的钉在卷闸门上动弹不得,只能更加拼命的用四肢撞击着卷闸门。
一人拼命的不让对方挣脱,一兽拼命的拍打着卷闸门,就这样一人一兽就在这破了洞的卷闸门中僵持了起来。
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董小白终于知道什么叫度日如年了,此刻他已经全身都已经被汗水湿透,光溜溜的脑袋上汗水也开始不断的滑落到他的漆黑的脸庞上,他感觉自己已经快要到达极限了,更让他绝望的是卷闸门的底部已经被那疯狂的野兽用利爪撕出道道裂缝。
“娘的,难道今天我就要死在这里了,可怜我大好青年,活了二十多岁还是个处男啊。”董小白悲愤的想到。
那被钉在卷闸门上的野兽,似乎也明白自己快要脱困了,越发用力的用自己的四肢击打着卷闸门。
就在这生死之际,董小白脑中的那一颗绿色小珠子突然加速旋,之后竟越转越快。
原本已经绝望的董小白突然发现自己快要用尽的力量居然开始慢慢的恢复了,不仅一会儿恢复到里刚开始争斗的水准,似乎还隐隐变大了不少。
突然恢复的力气让董小白惊喜不已,只是现在他已经顾不得去想这力气是从哪里来的,只是抓着手里的撑衣杆更加用力顶向那野兽的颈部。
那卡在卷闸门里的野兽感受到颈部撑衣杆上传来的力量,血红色的眼中闪过一丝惊恐,随后更加声大的吼叫起来,不断的加大自己四肢撞击卷闸门的力气。
董小白感受到了那野兽变现出来的慌乱,更加卖力的将撑衣杆死命的顶在对方的颈部,丝毫不给对方逃脱的机会。
渐渐的董小白感觉到自己握着撑衣杆的双手穿了一丝丝湿漉漉的感觉,他低头一看,发现自己居然满手是血,他知道自己的手肯定没有受伤,最多就是磨破了一点皮,现在这里就只有自己跟那卡在卷闸门里的野兽,这血不是自己的,那自然就是对方的了。
见到对方受伤流血了,这给了董小白无限的力量,他再次怒吼了一声,将自己的胸口顶在了撑衣杆的末端,把自己所有的力量都送到了撑衣杆上,使得不锈钢钢管做的撑衣杆竟然变得微微有些弯曲了起来。
卡在卷闸门里的野兽感受到了自己颈部用做防御的鳞片已经慢被对方用撑衣杆给挤开,刺进了它的身体,受伤之下的野兽拼命的想要甩动自己的脑袋,好让撑衣杆离开这块区域,可是哪有那么容易,它只能在疯狂的吼叫中,看着撑衣杆一寸一寸的深入到它身体里。
“噗,嗤。”用尽全力的董小白只感觉撑衣杆突然先前延伸了一段,而用尽全力顶在撑衣杆上的董小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弄了个措手不及,脚下一滑,直接朝着那卡在卷闸门上的野兽扑了过去。
看着近在咫尺的野兽脑袋,看着对方如灯泡大的血红色大眼已经对着自己撕咬过来的脑袋,董小白尖叫着朝后面倒去,结果太多用力,后脑勺猛的与地板撞到了一起,顿时他就感觉到自己脑袋一阵发蒙,脑袋就好像当机了一样,躺着地上看着对面被自己用撑衣杆刺穿颈部挣扎嘶吼的野兽,竟是一丝声音都听不到了。
呆愣了好几秒钟,董小白的脑子才恢复过来,恢复过来的他耳朵里传来了野兽怒吼与撞击卷闸门的声音,他想要爬起来,却发现手脚根本不听使唤。
看着躺倒在地的董小白,被撑衣杆刺穿了颈部的野兽开始疯狂的撞击起来,想要冲进小超市将董小白撕个粉碎,却发现卡着它的洞口根本钻不进去,而想要将头抽出卷闸门,却又被卡在颈部的撑衣杆阻挡,根本就抽不出去,反而将颈部的伤口撕裂的更大了,而且随着颈部鲜血不断冒出,它渐渐的感觉自己的力量正在慢慢流失。
董小白看着卡在卷闸门里因为失血过多,渐渐不再挣扎野兽,咧开嘴,得意的大声笑了起来:“吗的,敢打你爷爷神行董帅的主意,我看你是小孩子没吃过亏,不知道马王爷长几只眼,哈哈。”只是笑了一半,他赶紧就把嘴巴给闭上了,他担心自己嘴贱发出的笑声再招来一只野兽,那时候他估计自己就真的是含笑九泉的最佳典范了。
几分钟之后,那只被董小白屈辱的卡在卷闸门上的野兽终于头一歪,失血过多而死,或许是觉得自己死的太憋屈,也或许是对董小白怨念太深,那野兽临死的时候,那一对血红的眼睛直愣愣的看着躺倒在地的董小白怎么也没有闭上,算得上是死不瞑目了。
躺倒在地的董小白可不在乎它是憋屈的死了还是怎么着,只要是死的不是自己,董小白都很开心,开心的同时,他也怨念很深,刚好了一点的脑袋如今是又添新伤,疼的他不要不要的。
听着门外再也没用动静,董小白躺着也不起来了,任由那野兽的鲜血流到他身边,也没有挪个位置,当真是累得身心俱惫,虽说他与这野兽仅仅搏斗了几分分钟,但是他觉得比那天被那女警追了几条街还要累上无数倍。
虽然累得不行,但是他也不敢睡了,超市的卷帘门已经严重变形,已经起不到什么保护作用了,而且他也生怕这野兽的鲜血会引来什么其它更厉害的野兽,自己要是睡着,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