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事情发生的太过迅速等子玉子安知道的时候张泽然已经在莫怀桑那里住下了,一想到以后要在莫怀桑的监管下生活张泽然不由的头疼。
“读书不可分心。”一道戒尺敲在头上,张泽然只好收心看眼前的剑谱,他对这真的是完全没兴趣啊。什么心诀,剑法,哪有画符好玩。
没过多久张泽然又转移了注意力,朝莫怀桑看去,想想以前的莫怀桑,虽也是沉默寡言一丝不苟的,但只要一提年纪就该炸毛,调戏几句就自己到一边生闷气去了,当真是好玩。倒是现在,长的愈发俊朗高挑,人也变得沉稳了,却死活都撩不动了。
张泽然这么盯着莫怀桑已经许久了,就这么盯到莫怀桑将一本书看完,两人的视线一撞,张泽然马上撇过头,内心莫名的紧张。
“怎么了?”
“没事,看的眼累了想歇歇。”
气氛又尴尬了起来,每次都是,两人总是说不到四句话弄得张泽然很是烦闷,如今也不知道莫怀桑发现自己没有,就说了那几句话应怪发现不了吧。
“君玄。”
“嗯····”张泽然真的是下意识就应了,只是看莫怀桑一副了然于心的样子,张泽然又慌了“啊,不是,我以为大师兄是在叫我。”
莫怀桑不以为然,放下书,从案几下面拿出一个盒子。
“打开。”张泽然虽有疑虑但还是好奇里面是什么东西,打开盒子一道紫光闪过,张泽然大叫不妙,果然,是张氏专有的符戒,此时已经自动的戴到张泽然的中指上,符戒认主,每个符戒只会认一个主人,戴上后除非是死了不然根本拿不下来,然而别人根本也戴不上。在几秒的沉默之后,张泽然起身就想跑,然而刚到门口就被莫怀桑的佩剑“忘离”挡了回去。
“你还想跑到哪里,张泽然。”莫怀桑的声音从背后传来,由远渐近,如鬼魅一般。
“所以你也不知道自己会在这里。”在一番心平气和的解释下,当然只有莫怀桑是这么认为的,毕竟被绑住手脚的张泽然此时想不心平气和都难。
“所以可以松绑了吗,被绑着很难受的。”莫怀桑替张泽然松着绑,张泽然却被盒子里的乾坤袋吸引了注意“这不是我丢的那个乾坤袋吗,怎么在你那里。”
“···是你给我的。”
“我?”张泽然一脸的疑惑,自己什么时候给他的?
三千会是正道人士为了鼓舞人心而办的重大集会,五个氏族轮流操办,莫怀桑第一次参加三千会的时候是在张氏,那时他刚当上莫氏的大弟子,被人小瞧也是常有的事,也只有那个意气风发,灿烂的让人挪不开眼睛的少年满面笑容的说道:“你这么小就当上大师兄了,真厉害。”
就算是知道那是客套话,也会让人心动不已。
三千会进行的第三天晚上,张泽然突然出现在自己的客房里,那时莫怀桑不知道是惊讶还是激动,总之心跳很快。
“啊,是你啊,你来我房间做什么。”
“这····这是客房,在三千会期间我就睡在这里。”莫怀桑那时还没张泽然高,抬头看张泽然时张泽然却笑着摸了摸他的头。
“原来是这样啊,那真是对不起了,我一喝醉就这样,梅子酒,要喝吗。”
两人坐在廊檐上,莫怀桑喝着梅子酒,很甜很好喝。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直到莫怀桑也变的眼神迷离有些醉的时候,张泽然却不让他喝了。
“这个先放在你那里,等我想起来的时候再拿吧。”张泽然夺过酒壶丢给莫怀桑一个袋子,莫怀桑一个人坐在那里,手里拿着张泽然的乾坤袋发呆。
之后的几天莫怀桑的视线一直停在张泽然的身上,想着他什么时候拿回那个乾坤袋,什么时候再来找自己喝酒。但直到他死了都没记起这个袋子还有那个晚上的事。
看着莫怀桑有些落寞的眼神,张泽然突然觉得有些愧疚,但转念一想自己也没做什么亏心事,干嘛要愧疚。
“你可不要胡说,我怎么会把乾坤袋给人呢。”
“对啊,你为什么要给我呢?”莫怀桑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张泽然。
你若不给我那个袋子,我便不会整日想着你,也不会发现我喜欢你,在你死的时候我更不会难受的心如刀割,但如果可以选择,我还是希望你会给我。
张泽然以为莫怀桑想做什么的时候,莫玉怜却突然敲门。
“大师兄在吗?”莫怀桑轻叹一口气起身去开门,两人在门口说了几句,莫怀桑扭头对张泽然说道。
“我出去一下,不准乱跑。”
直到两人走远了,张泽然才松了一口气。
“你说不让跑就不跑了?”张泽然起身伸个懒腰,心想这哪里有地方可以去,脑海里浮现的便是那个银杏树和那片水潭。
水潭依旧是那般样子,张泽然刚走到边上就有一只手拉着自己的脚踝往水潭里拖,张泽然下意识就从符戒里取出一张符,贴了过去,只是没用。
那只手顿了一下松开了张泽然的脚踝,过了一会从水潭里站起一个人,黑发碧眼,看身材是健硕无比。
“你···”张泽然还没说完那人就咬破食指往张泽然嘴上一抹,仅一秒的时间嘴上的血就自动消失,张泽然觉得额间有些热,往潭里一照,额间多了一些纹路但马上就消失不见了,这场景有些似曾相识。
张氏除了符修是一绝,还有一大特色就是只有那里有灵兽,灵兽可以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