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系列动作只在几个呼吸间,实在是行云流水,由这样一个美少年坐起来,颇有些赏心悦目,却又美的只有一瞬,全然不像是那些老道士跳大神一样没完没了。葛美娴看得目瞪口呆,有些恍惚:“这,这样就行了?”
云阮结果她折好的符,点燃后往香炉里一放,闭目念咒,火苗轰的一下蹿出来,将她整张脸都映红了,但很快火苗开始跳跃,颜色渐渐成了黄色,而后有些发绿,一抹符纸被热浪冲上了天,呼呼啦啦烧完又落回了香炉里。
烧过的符纸,成了一小撮灰,司马兰庭伸手往香炉里一抹,闭目嗅了嗅,道:“是一个不大起眼的女人,身材一般,腰倒是细的很,不过视力不大好,戴着一副很厚的眼镜,恐怕只是为了遮掩吧,实际上可没有长的那么老实……年龄大概在28岁左右,喜欢用no.5,眼角有颗痣,挺巧,姓赖,赖上人就甩不掉的那种赖。”
云阮挑了挑眉,也伸手抹了一撮灰来嗅,嗅来嗅去,没嗅出个所以然来,只得抹在眉心用三眼心念来看,看到一个模糊的影子,确实是腰细的很,“头发及肩长度,大概165公分。”她补充了一句。
葛美娴勾头看了一眼香炉里的灰,忍不住也伸了一指去摸,结果却被香炉里的灰烫了手指,再看向两个年轻人的目光几乎就有些崇拜了,“真是神了,姓氏也能看的到?”
云阮指指司马兰庭,“这家伙能看到,我就不行了。”说罢,又忍不住挣扎了一下,“毕竟这家伙是母胎里就专攻这个方向的。”
噗——葛美娴被这个说法再次逗笑了。
“走吧。”司马兰庭对葛美娴说罢,一把拉起了云阮。
葛美娴一愣,“去哪儿?”
司马兰庭理所当然地说:“当然是捉奸啦!姓赖的姑娘可不是满大街都是,更别说是在一个公司里了,想必您心里已经知道是谁了吧?”
葛美娴点点头,这人是谁,她心里已经有数了,只是还没有想好具体怎么将这件事了解,没想到这少年倒是直截了当,这就要喊她去捉奸?
顾虑到丈夫在公司的形象,葛美娴有些拿不定注意。
司马兰庭嗤了一声,笑道:“都这个时候了,还顾虑着对方的脸面,总是这样的话,那不要脸的人什么时候才能知道自己做的事不要脸啊?”
葛美娴被她说的脸上一红,她一个做长辈的,白比这年轻人吃了那么多年的米,竟然连这点简单的道理都想不明白,瞻前顾后地的确是她想的太多了。
云阮被司马兰庭这气势带动的有些兴奋,“葛阿姨,别怕,我们两个给你壮胆啊。”
葛美娴心觉好笑,忽然便觉得丈夫这桃花好像也没有那么心堵了。
三人出了门,司马兰庭拍拍自己骚包的跑车,“阿姨,借你辆战车。”
葛美娴看了看自己的车,又看看司马兰庭的大红色跑车,觉得倒是和自己的大衣很配,也不矫情,承了司马兰庭的好意,直接走到了驾驶位。
司马兰庭挑挑眉,坐了副驾驶,云阮只好坐到了后排。
葛美娴发挥了自己多年没有施展的高超飙车技术,司马兰庭这样的飙车好手都有点难以招架,话都说不出来,怕一张嘴就要吐出来,只抬手冲她比了个大拇指。
云阮庆幸自己在后排。三人下了车,直奔宁家公司的大楼。
总裁办公室里,宁海成拧着眉看着身前的女人,没有戴眼镜的她看起来似乎与往常的样子不大一样,他伸手想要推开她,不小心触及她不盈一握的腰身,果真是细的很,比看起来还要细,他手僵了僵,想要拿开。
女人却是趁机拉过了他的手放在自己腰上,细声细气地说:“师兄,我要的真的不多。”
她确实要的不多,也不在他这么个人,而是想要点更实在的东西,比如海边别墅,又或者是一个大牌包包。
宁海成虽人到中年,却是保养的不错,这样成熟的老男人,事业有成,平时又是一副爱老婆疼孩子的好形象,自然是多的女人肖想,毕竟,女人这种生物,总是会觉得别人的才是好的。
赖雅属于海外归国女高知,正巧和宁海成毕业于同一所高校,活泼的大龄少女,做了宁海成身边的高级秘书,私下里都叫他师兄,尤为符合男人那种师兄师妹情结。
只是很可惜,宁海成这人也是老江湖了,年过四十的他并没有那种年轻男人的各种情结,而他即便在年少时也并不是什么花花公子,对女人并不热衷,这个所谓的小师妹也是一次聚会醉酒被她照顾了一下,这才生出许多事端,事后他也怨过自己,但却并不想为这么一个无所谓的人坏了自己的家庭,便没有对妻子葛美娴说明。
可这位小师妹却不准备放过自己,整天缠着他,颇有些令人心烦,再者,他一向清心寡欲,自结婚以后对老婆也是十分忠贞,从未做出过什么出格的事,这一次意外,加上这人的撩拨,似乎让他有些心猿意马起来,内心开始变得不那么坚固了。
葛美娴并不常来公司探班,但公司里的一些老员工还是认得她的,尤其是几个跟着宁海成一起来s市的高管。不过,真正惊动了这些个高管的倒不是葛美娴,而是她身后跟着两个年轻人。
公司里大部分都是新力量,年轻的男女们见着两个不似人间美好的少男少女,自然是一传十十传百地八卦起来,尤其是其中那个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