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一脸义愤填膺地与月老并肩在一起,戳小黑的脑门子:“你一个后背,竟然敢这么说前辈们,你小子太缺管教了,关门,放老白!”

“放啊,以为我真怕他啊!我们家老白前辈可疼人了!”小黑不怕死地挺了挺小胸脯。

鬼王殿里的老白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云阮对着三个没有正行的人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直接将他们三人忽略,转身将蓉娘拉的远了些,问道:“蓉娘,你还记得那个叫伯嵩的人么?”

她说罢,将手里的玉环重又递给她,“这玉环像是一个剑坠儿上的,被套在一柄青铜剑的剑柄上。这剑的主人,应该就是那个伯嵩。”

刚才司命找雪蓉没找到,是因为她那个改装本子只能查完整的姓名,所以查蓉娘才查不出来,只有查赵雪蓉才可以,但是伯嵩就查的很快了,云阮刚才看了一眼那个命簿,那叫伯嵩的人,生前是个将军。

一个将军,配得上那柄上好的青铜剑。

“剑坠儿?”蓉娘抬起头来,往自己的店铺里望了望,喃喃道:“我会铸剑。”

云阮一愣,也抬头望去,这才发现,云阮铺子里的强上,挂着几把剑,剑柄都挂着长长的剑穗,剑穗上俱都坠着装饰物,有的是晶石,有的是玉佩,还有几个短些的剑,像是女士佩剑,剑穗上挂的是珊瑚珠。

那柄青铜剑应该也是出自她的手了,孟婆没说错,蓉娘这个人什么都会做。

“对不起,我真的记不起来了。姑娘,你……你认识伯嵩这个人么?他,他还在么?”蓉娘无奈地笑了笑,觉得自己没帮上什么忙,但是刚才听月老说自己等的是个男人,心中有些好奇,那人名叫伯嵩,不知是个什么人。

蓉娘问完,心里又觉得渺茫,且不说自己不记得这个人了,就是记得,她都不知道在这看奈何桥上走过同一个人几轮了,岁月如梭,对方会不会也不记得她了?问他是否还在,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问人家是否还在这个世上,还是在别的什么地方。有没有轮回也不知道。

这个问题,倒是不如不问了,蓉娘心里不安地想着,若是对方还记得自己,只有自己忘了,那自己该怎么办啊?实在无颜去见。

那头月老司命和小黑三人还在闹腾,云阮身边光线一暗,一人低沉的声音说道,“你手中的玉环有你残缺的一魂一魄,想起来遗忘的事也不是什么难事。”

店里突然安静了下来,小黑几个人看过去,来人不是别人,正是这冥界最大的主子,塑夜。

月老笑呵呵地就想往前走,“哎呀,小夜啊……”

身边的小黑一把就把他拉了回来,捂住他的嘴,“你说你个老不修怎么就这么没有眼力见儿呢,这么多年月老是眼瞎着当的?”

月老指着他想骂,却被捂着嘴,气的脸红,司命倒是不知从哪摘了个彼岸花花梗,叼在嘴里饶有兴趣地揣着手看着。

塑夜听到了他们的动静,却也没有回头,反而是淡定地站在云阮身边,认真而又缓缓地说道:“你,想要想起来么?”

蓉娘握着手中的玉环,已经被塑夜惊呆了。塑夜在冥界威望很高,没有人不认得他们的王,但是也不失每个人都有机会像这样站得如此之近与王说话的,何况他们这位王虽然亲民总是四处访查亲力亲文,但着实寡言清冷,搞得冥界众人心里爱戴,却也不敢随意上前与他说什么话。

云阮也有点被塑夜吓到,因为之前他将自己交给小黑之后就没怎么见到,说是挤压了一些事务要处理。

“大帝?您怎么来了?”

塑夜朝云阮略一点头,说得非常自然,“路过,就来看看。”

小黑在后面挑眉,嘴角扯得老高,觉得王上现在深得他的真传,明明在鬼王殿里处理公事的人,哪有可能路过路过到这么远的地方。

云阮却不知道,以为他又是来探访的,便哦了一声,心想大帝确实也不可能为她这么一件小事操劳,整个冥界那么多事都操心不过来呢。

塑夜见蓉娘愣住了,也不催她,反而很有耐心地等着,并趁这个等的功夫,看了看云阮的手,问她:“手上的伤好些了么?”

云阮将手递到他面前,笑着道:“小师叔的药顶顶好。大帝您看,好了很多了。”

少女就像个献宝的孩子,塑夜原本就朝她微微弯了弯腰,她那一双嫩白的小手,带着些许伤痕,都要凑到他脸上去了。

塑夜没什么表情的面容禁不住柔和了几分,无奈地捉了她的一双手,依旧是小心翼翼,像是捉着两根轻飘飘的羽毛,不敢用力,反复看了几次,确实是好了很多,也就放心了。

不过,好好的女孩儿家的手,细皮嫩肉的,留下疤痕可不大好,他从怀里掏出一个精致的小圆瓷瓶放在她手里,言简意赅,“每天两次。”

云阮下意识地是想拒绝的,因为江熙宸总说不能随便收别人的礼物,但是师尊师父小师叔不一样,特别是师尊和小师叔,抢都可以……

但大帝什么也没说,只说了用法,虽说实质上算是送礼物的,但被他说的就像是随手递了个纸巾一样,让她根本没有机会拒绝,若是再正儿八经地说些拒绝的话,反而特别将自己当回事儿似的。一时,拒绝的机会也就这么错过了,而且大帝的眼神就像是个监督作业的老师,这感觉对云阮来说还真是有些历历在目的感觉,于是她乖巧地应了,接了小瓷瓶放在乾坤袋里,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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