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亲王作为长姐生前的夫君,诗韵亦是见过里面的,且民女欣赏晋亲王爷的所作所为风骨风度办事做法,两者合一则自愿身在晋亲王之麾下。”
“且,民女定是不会像士兵那样出去行兵作战,但是民女在战术或者其他方面可以辅佐晋亲王爷。”
说罢叶诗韵猛的跪了下来,“还请皇上成全诗韵,民女将不胜感激。”
“这有什么好跪的。”皇帝见此摆了摆手,看了一眼宋湛诚后就替人做下了决定,“朕允了。”
本来是赏赐弄得向现在这样他也看不下去,好歹救驾有功,给宋湛诚一个才人也不无不错,且其姐还是宋湛诚的前任王妃。
一旁的宋湛诚抿了抿唇没有说话,也算是默认了,就是一个人罢了,收下就是了,到时候怎么安排也是自己的事情。
事情就这么完了,皇帝也不想再说什么了,挥了挥手,旁边的王公公懂会道:“退朝——”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群臣退出太和殿。
叶诗韵自然是跟在宋湛诚的后面,走在前面的宋湛诚顿了顿脚步,头也没回淡淡道:“去军营报道吧。”随即也不管后面的叶诗韵的表情是如何就抬步走了。
在身后的叶诗韵垂在两侧的手握了握,随后松开没说一句话也走出了宫外。
宋湛诚,来日方长。
晋亲王府。
“程姐姐!!!”
程婧菀掀开眸子瞥了她一眼,这丫头总是这么大惊小怪的。
有气无力接了一句,“又怎了?”
梦溪看见她这这样子反而不想说了,撇了撇嘴想了想还是换一种说法,“程姐姐你猜谁回来了?”
“砰。”
在梦溪惊愕的目光下程婧菀丢下手中把玩的茶杯就往门外跑去,徒留在一旁表情懵逼的梦溪。
????
她说了什么吗??
不是她还什么都没说呢??
噫。
果然是爱之深。
程婧菀在听到梦溪那句话的时候脑海中第一反应的就是宋湛诚,明明她并没有说是谁,但是她就是莫名觉得是宋湛诚,一种直觉。
而接下来看到的证明她的直觉没有错,入眼的宋湛诚有些风尘仆仆,没有昔日的沉雅一丝不苟,多添了几分风尘气,比之往来,狼狈了不少。
但是她可顾不上他现在身上是不是脏的,跑出来的步伐没有停止,反而加快一跃就扑到了人身上。
“噗嗤。”
宋湛诚感受到怀中人的温暖,缓解了带来的冲击,措不及防今日一整天冷漠的脸就笑出了声,眉宇间随即就柔和了下来,双臂也抱紧了人儿轻叹,他也想她了。
之前没能在宫里见到她,他的确是有些失望的,如果那时候她在,他想他还能更厉害一点。
但是后来又想到,幸亏她没来,他们中途可是跟宫外的军队大战了一场的,如果跟来了难免会出什么事受伤,那么他会心疼的。
矛盾到现在在她的一个怀抱中悉数化为了笑叹,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提心吊胆的心也落在了安稳的地方,怀中的仿若就是自己的整个世界,安定一方。
他们就这么静静抱了片刻,最后还是宋湛诚有些哭笑不得,把人推开宠溺揉了揉头,“乖,待我去洗漱了来,太脏。”
程婧菀抬头一眨也不眨的看着他,最后才心不甘情不愿的退后一步点了点头,但是也亦步亦趋的跟在他身后随着他进了浴屋。
最后在某人一句“如果王妃想要跟本王一起洗本王非常乐意”中落荒而逃。
回到卧房嘴角的弧度就没下来过,梦溪早已退了出去,现在已然晚上了,今天这事让不少人都奔波劳累了许多,大都早早睡了,因此晋亲王府漆黑一片,仅留下巡逻的一些人手中油灯还亮着光亮。
很快宋湛诚只身着中衣踏着月色入了屋,程婧菀早已褪去外衣躺在了床上,就等着某人沐浴后过来。
看着发丝还尚湿的宋湛诚,程婧菀莫名觉得有一种将要侍寝的既视感???
不过就算是也是她心甘情愿的。
咳,想过了。
赶紧把脑海中乱七八糟的想法抛出去,那人就已经掀开被子躺了进来。
宋湛诚随即动作一滞,挑了挑眉看着人的眼神评价了一句,“嗯,很暖。”
程婧菀弯唇一笑,那是,她亲自暖的能不暖吗。
见他没有困乏想睡的意思程婧菀最终还是开了口,“今天,如何?”问出来有些艰涩,她不是参与者,自然不能太过了解这其中的事情,砸了咂嘴让自己往好的方面想。
宫里想必已然做完了各种决策,但因为相对较晚,且消息太过严实至今没有任何消息透露出来。
恐怕也只是每个参与今天之事的人才知道事情的起因和最终结果了。
不过她相信即便今天不问,明天大概就可以从各处风声得知了。
宋湛诚将自己彻底放松在床榻上后方才叹出一口气,“不好又还好。”
程婧菀:???他这是什么意思??
他确实并没有因为自己即将晋升太子而感到喜悦,相反他想通过自己的实力,而非如此。
但是既然事已成定居,自然是接受了,相对来说也少得了很多麻烦。
就是过程不好罢了。
“宋景赫被禁起来了,囚禁在了囚清宫,这辈子不得踏出宫门。”
程婧菀听完没做任何表示,其实这比她想的结果好多了,她以为宋景赫会被杀了的,毕竟可是造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