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氏夫妇,程婧菀还有水生,这一顿晚饭的功夫便在商议身份的问题。
水生没有什么城府,首先提了建议,“要不然就直接告知大家程姐姐是借尸还魂的事情,这样就一切都能说得通了。”
这个说话立刻就被程婧菀否决了,“谁会相信借尸还魂一说,除了我们最亲近的人,无人会相信我们,弄不好还会有人拿此事大做文章。”
听到程婧菀的话,水生顿时就气馁了。
程母看着两人开口说道,“要不然就说是婧菀在边境冒死救下的布云,我们救回布云,收做义女。”
水生听到这个主意比自己的好多了,眼神发光,但却被程婧菀拦下了,“这个方法只能让我的出现显得合理,可是将军府嫡女的身份我还是不能恢复,不能帮忙做任何事情。”
水生又气馁了下来,嘴里嘟囔着,“这可怎么办?这可怎么办?”
程忠开口,“要不然用药?就说这是某种药材导致的容貌发生变化。”
程婧菀突然被程忠启发了头脑,“对!这个方法可以!”水生听到后激动的直拍巴掌。“但是不能说药材,可以用蛊虫为借口。”
“程姐姐你快说,快说。”水生已经等不及的想知道了。
“我们可以对外说,战乱时程婧菀重伤被一老人所救,不料这老人只是看中了程婧菀的身体资质,便在程婧菀身上试验了这个可以改变人容颜的蛊虫,我只是后来寻了机会逃了回恒国。”程婧菀想了一套还算完美的说辞。
“一般被下蛊之人身体都会有脉相的紊乱,这个我用药即可。”听到这话,水生开心的抱住程婧菀,程姐姐终于可以回家了。
商讨妥了一切,程婧菀和水生便回了房内休息,程婧菀想起给宋湛诚修书一封,告知他这边自己的说辞。
刚想吹只口哨,只好赶巧宋湛诚的信鸽来到将军府,程婧菀笑着取下信件,正好将回信绑了上去,放飞信鸽。
回到书案上,程婧菀打开宋湛诚的来信,上面强劲的笔锋写着,“不知程姑娘可否到达了将军府,收到信鸽请务必回信,如果发生变故,速回翼国,我在晋亲王府等你。”
程婧菀看着信上的关心,自己竟傻笑起来。
也不知宋湛诚在那边如何了,是否又被收走了大部分的权利,不知太子现在如何,其实也有些想念翼国了,想念晋亲王府的佛山与晴明。
程婧菀将信件夹在了自己的医书里,便沉沉的睡去。
次日退朝后,程忠便就下了说要面见皇上有急事要奏。李公公在外门喊着“宣程将军进殿——”。程忠进去后行了个礼,“微臣拜见皇上。”
“爱卿平身。”皇上摆了摆手,“不知爱卿今日何事?”
程忠顿了顿开口,“臣想向皇上上报蓝厚之子蓝肃将军。”“你是说被翼国抓去俘虏的蓝肃?”皇上听到这个名字顿时没了兴趣,这个人身为堂堂将军,还被敌国俘虏,实在了丢了我恒国的颜面。
程忠又开口,“启禀皇上,据上报,蓝肃见边关做了许多伤天害理之事,带领一伙土匪烧杀抢掠,驯化野兽,声称自己是无国界者,”还未等他说完,气得皇帝怒拍桌子,茶水洒了一地。
“无国界者?好!很好!这蓝肃果真没让朕失望!”恒国皇帝本就是五年前刚即位的皇帝,并且没什么主见,唯有一腔热血。听到这话,差点就要讲蓝肃斩首。
程忠劝了皇帝,“皇上,这些也是小女说的而已,还需再**。”
皇帝听了这话气消了一些,不一会又反应过来,“你刚才说什么?你的女儿?程婧菀不是已经厚葬了么?”
“且听微臣道来,厚葬的不是小女,只是小女身边拼死护住她的一个女将,由于死状惨烈,所以被我们错认了。”皇帝听了这话,便觉得十分欣慰,“既然没死,速速宣来进殿,朕听听她是如何说的。”
程忠上前一步, “小女的容貌已经改变,还望皇上莫要惊吓。”皇帝听了这话有些疑惑,“这好好的人容貌怎么会改变?”
程忠便将自己女儿中蛊之事与皇帝说,皇帝还是觉得不可思议,“传朕旨意,宣程忠之女程婧菀入宫。”
程婧菀在将军府接到皇上的口谕,便急忙赶入宫中。
皇帝看见程婧菀已经变成了布云的模样,立刻叫了太医为程婧菀诊治。太医号了号程婧菀的脉,紧缩眉头,对皇帝说:“启禀皇上,这姑娘的脉相紊乱没有规律,微臣多次诊脉,脉相又均不一致,微臣斗胆猜测姑娘可能是被人下蛊了。”
皇上听了这话,心里便放下了些防备,“那太医可以她这是什么蛊?”
太医垂着头,答道,“这微臣便不知了,臣只是学习医术,这苗疆巫蛊之术实在是无能为力,并且这脉相微臣从未接触过,想必这蛊毒也非寻常。”
皇帝听了这话,便打消了心中的疑虑,毕竟这能改变人容颜的蛊,自己也是第一次听说。“传朕旨意,大将军之女大难不死,已顺利回国,此前为误传。”
程忠谢恩,“皇上圣明。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蓝肃一事,朕会派人调查的,爱卿请回。”程忠听了皇帝这话,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好答道,“那微臣与小女告退了。”
离开皇宫,程忠叹了口气,“不知道蓝兄会不会怪罪我?”程婧菀深知自己父亲怕此事使两人出现什么间隙,只得安慰道,“不会的,蓝叔叔是个知理的,一定也会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