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铁梅笑过之后,接过丁长林的话说道这:“长林,和我就不要这么客气了,我已经对国庆讲了,我后天就要走,把你父母接上来后,正好让你妈帮我熬点汤,我送给国庆,后天我带着小倩就直接走了,你也别去送我,忙你自己的事情去。
长林,我走后,你一定要格外小心,说什么话,做什么事,一定要三思再说,再去做。
另外,我觉得吉美书记还是很看好你的,我走后,你有事多和他商量一下,他毕竟是本土干部,能真正帮到你。你和荣川之间估计很难再回到从前了,人与人之间就是这样,一旦出现了裂痕,想抹掉这道痕迹,普通人之间都难,何况是你们这么敏感的关系,只要能马虎的,你就让让荣川,他也不容易,他不是个坏人,但是被压抑了这么久后,他不想再失去权力,这是他真实的内心,你明白这一点后,尽量不要越权,尽量多请示他,他同不同意,你都这么做一下。
长林,国庆他,他能不能年后再执刑呢?我都不好意思再让你为他去求人了,可是年里的日子没多少了,大过年的,你看看能不能通融一下呢?”
吕铁梅把叮嘱丁长林的话说完后,还是很艰难地说了这个要求,她尽管知道又要让丁长林为难,他每求别人一次,将来他都要还别人人情一次,这个磁场越来越形成了这种利益链了,在这个磁场中的每个人都逃不过这种交易,所以身处于这个磁场中的人其实也在等,也需要来一场改革,虽然会有短暂的痛,可长痛不如短痛,这些吕铁梅比丁长林甚至更有体会的。
丁长林一听完吕铁梅的话,说不出来的滋味,好在他已经为吕铁梅求得了火国庆往后拖的时间,可吕铁梅为他所做的这一切,丁长林知道,他很难去回报了,他伤过她,可最终他和她和解成亲人之间的关系,可沙荣川不是吕铁梅,特别是操贤良这条线越来越明晰时,丁长林很清楚,他无论再如何请示,汇报,沙荣川都不会如从前那般信他,抬他!
“姐,国庆的事情安排好了,你放心吧,现在不会执行的,你就安心走吧。我妈熬的鸡汤很好喝,你快去吧,让她在村里熬好,你们再回城里来,今天晚上我就搬到你家住了,这样我爸,我妈都自在些,你也自在些。”丁长林没有告诉吕铁梅当下靖安市的局面,他不想让吕铁梅再为他操心,她已经解决了他住房这个大难题,不能再让她为他而操太多的心。
“好,你的主意好。长林,那我走了,国庆的事,一再给你添麻烦,真是不好意思。”吕铁梅没想到丁长林早为她做了这件事,又意外,又感激。
“去吧,姐,开车慢点,小心点。”丁长林回应了一句,就先压了电话。他很清楚,吕铁梅一走,他在靖安市的一切都要靠他自己,哪怕有黄吉美的支持,那也仅仅是支持,不会如吕铁梅这般掏心掏肝为了他而无私做一切了。
人总是在失去之后,才会加倍地怀念!此时的丁长林就是这样的,之前如此之烦的吕铁梅,此时还没离开,就让他开始怀念她的好,她为他付出的点点滴滴了。
丁长林正想着时,滕文生敲门进来了,孙青海去找了滕文生,这让滕文生很有些不舒服,他和丁长林之间出现了问题,他的直觉!
滕文生的到来,打断了丁长林想吕铁梅的事情,抬头看着滕文生说道:“滕大哥,有事是吧?”
丁长林这么一问时,滕文生更觉得他和丁长林之间出了问题。
“丁兄弟,你对我有什么看法就直接说出来,你这样让我很难过,我是粗人,当兵回来后,阴错阳差进了政府部门,原想做着办公室的工作也行,可你让我接了秘书长一职后,我自己也发现力不从心,哪里做得不对的,不好的地方,你直接说吧。”滕文生就是这个直脾气,有事也藏不住,觉得丁长林不需要他了,不信他了,又委屈又难过。
丁长林一怔,他和沙荣川之间是很敏感,可滕文生是个直脾气的人,他能如此说出来的,恐怕整个政府大楼就他一人了。
“滕大哥,好,我直说了吧。操贤良有问题,这是你极力推荐的人,因为这件事上我有所怀疑,当然我没证据。”丁长林把话挑破了,但是他的目光直视着滕文生。
丁长林的话一落后,滕文生大惊,还好他意识到丁长林对他有想法了,要不是孙青海来问明天去省里参加郭江艳葬礼的事情,滕文生还没意识到丁长林对他有想法了。
“丁兄弟,原来是这样的啊。你怀疑我和他是一伙的是吧?也能理解,人是我极力推荐到政府招待所来的,可我和他除了工作关系,私下交情真的没有,天地良心,我可以发誓。
丁兄弟,我这个人就是这样的,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不会转弯,也转不了弯。你要是相信我,就把这件事交给我,我会查清楚操贤良的底细的。”话说破后,滕文生心里好受多了,原来是丁长林还在怀疑操贤良,连同他一起怀疑,也能理解的。
“好的,滕大哥,你再去查操贤良,一定要小心,他现在是沙书记的人,而且沙书记和我之间出了一些问题,你大概也感觉到了,文艺演出的事情是我强行取消的,他逼着吕部长在这个时候离开靖安市,也是做给我看的。
滕大哥,越是在这样的时候,沙书记越会相信操贤良的一切话,特别是徐小曼重新回招待所上班后,关于我和她的闲言更会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