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呀，我是后面调来公司才认识肖总的”
“奥，这样啊”daniel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怎么？”王岩问
“o 只是觉得你对肖总挺好的，我还以为你是他学长或者是老相识什么的”
“嗬，哪有，没有的事”王岩笑着挠了挠头
“那你和肖总？”
“oh，我们啊，我们认识有四年多了，快五年了，我一直把他当成亲人一样”
“亲人？只是亲人吗？”王岩狐疑地问
daniel低头沉思了几秒：“嗯，亲人”
“但是……”王岩还想继续说，
“副总，你电话响了”
“喂”王岩接通电话，打了招呼，出去了，
daniel收拾了桌上的残渣，去扔垃圾，经过楼梯过道的门时隐约听到，
“对，计划不变”
“这不是王副总的声音吗？什么计划？”daniel想凑上前去听个明白，但是又觉得偷听别人电话不太礼貌，转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