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
听到这,春秋武双眼已是胀红,脸冒青筋,紧握拳头重重地砸在桌子上。
狼老大也悲痛地长叹一口气,低着头,紧咬着牙齿。
短暂片刻后,春秋武与黑白起好像突然想到什么,同一时间望着欧阳蓓尔,急迫地问道:
“为什么蒜泥不在你们身边?”
“我,我不知道啊。期间,我们一直拼命喊它,就是没见任何反应。那时根本来不急多想。就……”
“都是我的错。那货定是跑去喝酒,睡在酒窑了。”
春秋武突然想到什么,一阵自责,连忙唤回蒜泥,果然,出现在众人面前的是一个一脸安逸,打着呼噜,熟睡中的小白狮。
春秋武自知没有资格责怪蒜泥,看着眼前的蒜泥,也只能无奈地苦笑。要说一切都是自己太盲目自大,总以为自己的计划是天衣无缝的,殊不知,世上哪有完美无缺的事物。
“喂,你居然还在睡,要不是你,我已经被那群黑衣人带走了,还有双儿……双儿可是为了救我……呜……呜呜……”
欧阳蓓尔看着眼前的蒜泥,一把冲了过去,抓起蒜泥就是一顿抱怨。
但一说到双儿,欧阳蓓尔却忍不住痛苦地哭泣,毕竟自己一直过着公主般的生活,从未遇见过这种事,如今真的发生了,自己真的完全不知道应该怎么做。
事已至此,作为一个十七岁的少女,欧阳蓓尔也只能以哭泣表达此时的感情。
春秋武站起身,一只手搭在欧阳蓓尔的肩上,用一种非常坚定的眼神望着黑白起:
“你觉得还有必要为了收集情报,而放任他们肆意践踏我们的底线吗?”
黑白起无奈的耸了耸肩,说要收集情报的是你,玩权利游戏的也是你,现在你不想玩了,想结束了,都可以,但现在最让人关心的难道不是双儿吗?
春秋武见黑白起并没有反对的意思,抓起一头雾水的蒜泥朝门外走去,然后用力朝黑夜的天空一扔:
“如果你不想以后都没有酒喝,现在一切都得按我说的办。给我变大,今晚去复仇!”
“老夫可是上古神兽蒜泥,居然要被你小子要挟……”
“别废话,快让我们骑上去。”
春秋武和黑白起来到已经变身的蒜泥身边,正要上去,就听身后狼老大气喘吁吁地跑来。
“春秋武少爷,也让我去。”
“不用了,你留在山寨,欧阳蓓尔和狼三还需要你照顾。我去去就回,很快的。”
春秋武说着,也不理会已经变得渺小的狼老大,坐在蒜泥背上,抓着它那如白焰般的毛发,径直朝咸阳城“嫪府”飞去。
深夜,“嫪府”内。
某群夜巡的家丁,正威风凛凛地走在府内的大院里。突然其中一个莫明其妙地双脚离地,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就发现一个血盆大口,咬着自己。
春秋武都不用开口问些什么,那家丁早已一五一十地交待清楚。
“这就是在雍城内,爽爷的住所?”
“是的,小的绝不敢撒谎,这里就是爽爷与赵姬住的行宫。”
雍城内,某个豪华的住所,灯火通明,歌声嘹亮。
住所的正上方春秋武一脸冷笑地问着那家丁,家丁被蒜泥叼在口里,战战兢兢。
“好了,你可以走了。”
随即,蒜泥轻轻一松口,就见家丁“扑通”一声掉落到住所内一个大水池里。
“老爷,不好了,春秋武大师找来了……”
“哟,是吗?还不快请。”
爽爷带着些酒意,摇摇晃晃地从亭子内走来,还未等他走出亭子,一个狮子大口就出现在他的面前。
“咦,赵姬呀,这行宫你何时命人修了这么逼真、壮观的大门?连这牙都像是真的呢!嗝!”
爽爷一手搭在蒜泥的尖牙上,慢慢地转过头,就见赵姬吓软在地上,一脸惊恐地张大着嘴颤颤惊惊地用手指着蒜泥。
爽爷终于是清醒过来,立马回过头,可就在这一瞬间的功夫,蒜泥口中的火焰已将他烧成了活死人。
“我不杀女人,我给你们女人十分钟的时间离开这里,还有你,你怎么这么欲求不满呢,赵姬?快带上你的情人滚得越远越好,对了,穿上衣服。”
十分钟后。
应该没有女人了吧!
“没有了,老夫已经闻不到雌性生物的味道,有的全是恶臭味的男人。”
“那咱们就开始吧!”
说着,蒜泥绕着整个行宫,划着圆朝正中心飞去,一阵怒吼瞬间整座行宫化为灰烬,烈火将整个夜空点缀。
今晚又是一个不眠之夜,但过了今晚,再也不会有,“女鬼哭,男鬼叫,就连狗,也蹭墙”的扰邻风波了。
翌日,天刚刚亮。
只见两头四不像,拉着一辆豪华马车,缓缓地朝这座废墟赶来。
还没到废墟,他们好像发觉了什么不对劲,将车停下。下来的是几个黑衣人,被她们押着的,是一脸脏兮兮,眼神充满敌意和不屈的双儿。
“听说你们要找爽爷?”
在这群黑衣人的面前,春秋武一脸轻松地打着招呼,在他旁边黑白起一脸严肃认真,透露着不可原谅的表情。
“春秋武少爷!你来救双儿了?双儿就知道你不会抛弃双儿不管的。”
听到春秋武的声音,双儿激动得拼命地挣扎,好不容易挣脱开,还没跑几步,却又被拽了回来。
“原来你就是爽爷提到过的春秋武大师,你应该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