鸦无邪刚进去,后面还有人没全跟上来,盏酬就见黑漆漆却满是萤火虫的屋内他拿起墙上凹槽内的扳头大斧抡了起来凿在满是灰尘又厚厚的墙……
墙壁开始不停的晃,厚厚的尘土从屋顶上落了下来,眼看马上要坍塌,曲盏酬向他歇斯底里凿墙的害人样子吼道:“你拉我们过来是同归于尽的?!”感觉整个房子都要倒下去,尘土将几个人都埋了起来,生生的活埋正在上演……
“别凿了!我都快被埋了!”盏酬想阻止他,奈何连腰都给没(mo)了……想飞上去,让房顶撞了下来,还…还是软的!
期高秀站在外面吃惊的看着这房子竟然……
“啊哈哈哈嘿嘿嘿嘿,哈哈哈哈哈…”鸦无邪是越凿越开心。
“乌鸦!你有毛病吧!”乔慧感觉自己身上又凉又潮的土越来越多,他去跟犯病了似的…
鸦无邪还是凿的好开心,恨不得砸个天荒地老老,海枯石烂!
几个人都不动了,白小白是第一个不动的人,大家发现这个房子不是要塌而是会一直晃尤其是土飞到嘴里是甜的的时候——盏酬迎着向上飞的萤火虫看到高墙上的凹槽,摸到了一把斧头……
“啊——”挥起斧头凿那墙,像是有无穷无尽的土落下来,头发上,脸上甚至鼻孔里都是,没了刚才被埋伏的危机感,只找到了一股被活埋的快感!
期高秀看着屋子竟是这般有力道的样子想一看究竟看了看四周正忙着做饭的小摊子,和几家灯火通明的店铺,也不管什么脏不脏了,挥了挥衣袖就掩住口鼻进去了,一看门都被土挡着,什么人也没有,只是这房子强烈的摇晃着…还有几人荒唐的大笑声……
用刀身撞了撞墙壁,哪有硬碰硬的声响……“你们在做什么?”期高秀用刀戳了戳堵在门框内的土…
这是?里面的笑声越来越多,都像疯了一样。
“期高秀,你快进来啊!这里可有意思了!”乔慧抡着斧头砸啊砸,又哈哈哈大笑……
“我进不去……”期高秀走了出去,这奇怪的灰尘飞进来口鼻中是甜甜的味道。
“哎呀~真是舒服死了…好高兴哦!”鸦无邪出来时打了打身上的粉末像是专门给期高秀看的。盏酬,乔慧,白小白也陆续出来。
旁边的店铺里走出一个笑意盈盈的中年师傅,脸孔瘦削,蓄着八字胡。
“呀,诸葛师傅!”鸦无邪跑过去:“好久没有见到你了,我可想死这儿了!”
“呵呵,你能来就是给老夫面子了……几位,刚开始一定被吓到了吧……”诸葛师傅虽是骨瘦嶙峋但笑起来却像个弥勒佛。
“可不是嘛…以为他要把我们活埋了,要不是担心他要在这儿自尽,我们几个早就逃命去了!”看老人家很是得意的样子后:“不知道前辈可否告知这是什么土啊?还有这要塌的房子…”摇摇头:“真是让晚辈大吃一惊。”
“不过是糖尘,这房子在这里供人游乐已经很多年了,少侠许是忙碌,才不得知道。”看向那看似破旧的房子又说道:“那是树胶和我的秘密材料造的…曾经我家的房子破旧,这就是根据我老房子的模样造的,几年前因为它,我竟富了起来,现在皇城里的好多身份显赫的官宦子弟都经常过来捧场。”“怪不得,原来这里还有很多我不知道的好地方啊…”盏酬感叹道,不过这秘密材料要是说出来就好了,不过生意人是不会做这种事的。
“几位要是不嫌弃可以随我到店里取些糖尘拿回去做些点心吃。”
“真能吃啊?”盏酬刚才还想着把它撒在肉上……“能撒在肉上吗?”他好关心这个问题……
“能,反正能吃,就是些杂的极碎的几种糖,混了几种药性极浅的保健药和叶片里的淀粉又放了几位颜色而已。放在什么吃食里,都没问题,你要是担心问问大夫也是这个意思。”
“太感谢了师傅,难道喜好创造一些个稀奇玩意儿?”盏酬想知道他还有什么东西…
乔慧用胳膊肘撞了一下盏酬:“他你都不知道…咱们还没建成的训练场就是他老人家提供的!”
“啊?”盏酬这次是真的没想到,那个奇奇怪怪的训练场原来就是他造的……
“那西风树也是您的……”白小白本来想带大家去见识一下他的心头爱,现在感觉这也是诸葛先生造出来的。
“西风树啊,没错,那是很久以前弄的了,还是童心泛滥的时候造的,你常去吗?”
“嗯!”白小白激动的眼睛里都是泪花……
“哈哈…”诸葛先生见他激动,早已习惯,:“我还有很多新的东西,欢迎你们参观…这西风树,会让人找回童年,也是我当初想回到过去有人陪着的时候才造出来的,不过到现在还依然是个孤寡人…”他自嘲着自己。商国。
赌坊里挤满了男男女女,抬上来一个大柜子像个棺材但比棺材矮半个高度,上面有三十六个刀孔,分布在柜子的顶盖上。
一个长相不敢让人恭维的女人被强制放到里面,盖上盖子后,一个尖尖的公鸭嗓儿大声的嚷嚷着:“买定离手!买定离手!”
箱子旁边站了一个魁梧大汉准备将刀从刀孔中穿进去……
“我买一刀死!”一个衣衫褴褛的小伙子见刀孔从箱子中间处,一定会穿肠破肚,急喊着…
“我也买一刀死!”一个胖子跟着买,认为她撑不过一刀。
“买两刀死啊,输多少回了,你这不败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