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书屋>恐怖悬疑>谁说爱情不弥霏>(二十七)海边的誓言
吃海鲜,虽是初四,一些酒店倒是还开业,点了些地道的岛城海鲜,陆欧赞不绝口。

晓柕说:“要不晚饭去我家吃吧?”

他一愣,“今天?”

“嗯。”她点点头:“一个人过年住酒店多可怜。”

“我已经习惯了。”

“你是不是觉得见我爸妈有压力?”

“我只是想能给予你什么的时候再去见你父母,那样我比较心安。”

心安,老侃上午说的那句话。

看她有些走神,他握住她的手说:“晓柕,你不要误会,我不是不肯去,我是想正大光明的去。去了我会告诉你的父母,我要娶晓柕做我的新娘子。”

她腾地红了脸,娇真的瞪着他说:“谁要做你的新娘子!”

他竟仰起脸哈哈大笑起来说:“我可是香港有名的钻石男,你最好把我抓紧喽,否则弄丢了就亏了。”

她做了一个无可奈何的表情,朝她翻个白眼说:“如有需要,尽情拿去。”

他笑着伸过手去,捏了捏她的脸说:“有天被别人拿去,你可不许哭鼻子。”

那次到底是没有去见她的父母,也许就是像陆欧说的觉得不踏实,也许是其他,她不强迫他什么,她也知道缘分是个很玄妙的东西,有时你觉得拥有彼此理所当然,但转一个念想,就又变成了另一番沧海桑田。

把陆欧送回酒店,已经晚上七点多,晓柕拿了包,说:“我出来一天,要回去了,你早点休息。”

他把她搂在怀里,吻地她身体一阵酥软,挣脱着出了他的怀抱,说:“不要闹了,累了一天,你也早点休息。”

他把她送到门口说:“那你路上要小心些。”

她笑着对他摆摆手进了电梯。

晚上的风有点刺骨,零下七度的街上一片冷清,小城市比不得京城彻夜人车川流不息。

回到家,爸妈都不在家,仅有晓棠在看电视,她放下包,脱掉外套,问:“爸妈呢?”

“到楼下张伯伯家打麻将。”晓棠心不在焉的回答,精力还留在电视画面上。

她噢了一声回到房间,换了家居服出来,窝在晓棠身边。晓棠看了她一眼,埋怨着说:“你怎么夜不归宿啊?”

她若无其事的端起面前茶几上茶水喝了一口,说:“遇见了一个朋友?”

“什么朋友,不会是你男朋友吧!”晓棠斜视着看她,眼里一片怀疑。

她敲他的头说:“胡说八道什么,看你的电视。”其实她不知道陆欧算不算她男朋友,两人分分合合总也理不清这段感情,特别是这次见面,突然的让她措手不及,本以为两人不会再有交集,见到后却又死灰复燃,好像比以前感情还浓烈。她不知道是不是她感情饥渴,见到他竟完全推翻了以前的理智,也许爱情本身也不是可以让人理智的事情,否则陆欧这么一个内外兼修的人,也会不管不顾的追到这里来。

第二天一早就要出去,妈妈拦住她说:“这么早出去,有什么心事?”

她也不想欺瞒妈妈,就说:“我北京来了一个朋友,准备一起出去转转。”

她妈妈立马神经紧张,上前一步神秘的问:“男的女的?”

她无语的看着妈妈说:“我要说是男的怎么样?女的又怎么样?”

妈妈拿着手里的勺子在晓柕眼前一挥:“男的就请到家里来让我们看看,女的嘛,也领回来让晓棠看看。”

晓棠正睡眼惺惺的从卫生间出来,听到他们的谈话,大为不满的说:“妈,你走火入魔啦,我才十七岁啊!”

妈妈斜视了晓棠一眼说:“十七岁怎么啦,挨在旧社会,十七都成家立业啦。”

晓柕怕妈妈又痛说革命家史,马上说:“你们聊,我和朋友约好一起吃早餐,先走啦!”说着开门出去。

岛城的冬天并不喧闹,晓柕陪陆欧吃了早餐,央求他要去看电影。因为在北京,他们几乎都没有出去到过公共场合,有限几次也是吃饭。以前她总觉得自己是小三角色,碍于心里的那点挣扎,也不去凑那些不痛快,但是现在不同,知道他没有妻室,和他是正常的男女交往,索性就放开了些。

到了影院才发现这里竟人满为患,选来选去,选了电影《摆渡人》,纯粹一部心灵之作,没有太突出主题和重点,就是一直旁白,看着字幕上每一个字都认得,但组合到一起就是不知其中韵味。倒是梁朝伟的涮火锅让她记忆犹新。也许真正看懂这部片子的人很少,她自觉得了解些,张嘉佳的书她读过几本,痞子文学的特点很明显,但是每句话都可以直达心窝,是那种说者有心,需要听着也有心才行。木子的绝美是让她最唏嘘的,男猪脚的一世倾情也让她感动,也许有的人就是这么傻,爱上一个人就真的放不下了,除了她,其他都是路人而已。人生中遇到的人和事很多,但是真的就有几个能走到心里去?没能到达最后的彼岸的人很多,就像影片里所说,如果人生没有遗憾,那该多无趣!留着思念生活也是一种生活方式,无碍他人吧。

中午吃过饭带他去看老古迹,兴犹未尽的走在银杏树下,看着路两侧的古老建筑,虽泛着陈旧但依然凝聚着深长的寓意,他们一栋栋逛过去,抚摸着青砖,留恋着长廊,她突然说:“我们的感情要是能如这古迹般多好,无论多久都可以给留存。”

他笑笑说:“会的,我们的孩子会记着我们。”

她听了这话抬头看她,他也看过来,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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