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书屋>都市现代>残梦惊情录>第二十六章 风起云涌(四)
旭东粗心,吩咐别再让大少爷累着了,如今他和大少奶奶过来就是为大少爷分忧的。其他几个护院看到黄振坤显得很高兴,纷纷过来施礼口称“宽少爷”。黄振坤立刻把脸拉下来:“混账东西,不许胡叫!老爷带我好才收下我当义子,但咱们不能因此失了礼数。咱们周家唯一的少爷就是逸之哥,谁在放肆就掌嘴!”

周逸之知道黄振坤这是故意在他面前做样子,赶忙笑着制止住:“哎,陈宽,你这是干吗呀?即使爹没认你当义子,谁还不知道我把你当兄弟?行了行了,红樱,大家都进屋坐吧。”

黄振坤连连称是,跟在周逸之和邢红樱身后。进屋又先向陆家循、季堂抱拳施礼,才在下垂手位置坐下,问周逸之他们的近况。

傍晚要准备开饭了,周逸之问了才知道张名远和曹英没回来,叫徐旭东开车出西城去接应。随后简单地向黄振坤和邢红樱介绍两人,季堂、陆家循、罗三能、张艮都在,他并没有说张名远的军官身份,也没提他的病情恢复到什么程度。

这时候张名远和曹英已经进城,因为天黑街上人多没骑马,而是散步似的牵着马走。进西门走到辛已牌坊口向南,到万寿观前街过南街口走火神庙街,这样就和徐旭东走差了。徐旭东直到堂邑赵振环的保安团都没遇到两人,问过余半山才知道他们早走多时。余半山又向他打听曹英的事,他除了称呼是老曹之外一无所知,就反问余半山究竟有什么事情,曹英和传说的盒子什么关系。余半山笑着摇头,说如果他把盒子弄到手再告诉他。

张名远两人牵着马顺胡同往南走,猛然听到西院墙里面有人嘤嘤地哭泣,自然扭头隔着隔栏向里看。一个身穿粉色斜襟短衫暗红棉裙的女人坐在小亭子里,靠着柱子抖动肩膀。晚霞余晖洒在她旁边的茂盛的枝叶上,呈现出血色般黯然。曹英一眼看到女人臂弯里夹着个小盒子,忍不住就叹了口气说:“想必她就是心懿姑娘,一转眼长成大姑娘。”

“你认得她?她能认得你吗?”

“啊,不不不。先生,我见她时才十来岁,女大十八变,早认不出了。她夹的盒子我认识,那就是我给她的七窍玲珑锦盒。”

“这样啊?明天咱们去见见她。”

“先生,有必要吗?陈芝麻烂谷子了,十成不认得我。”

“试试也无妨。就算完全不认识又怎样?你听不出她哭的很伤心?或许真有什么痛处。听逸之的意思这姑娘可能患有精神分裂症,说不定是气血不畅引起的躁郁之症,若让我误打误撞治好,帮了逸之也帮你的故人。”

“是是是,先生说的有理。”

“先回去吧,明天再说。”

两人转身刚要进院子,徐虎出来了,说徐旭东去接他们。张名远一想可能是走岔路,让曹英拴马,他走向堂屋。周逸之听见他说话已经站起来走到门口,邢红樱、黄振坤、季堂、陆家循等人都走过来打招呼。他洗漱过坚持等了一会儿徐旭东,所有人在偏厅摆了两桌边吃边聊。周逸之说黄振坤今天用银针刺穴救他的事,黄振坤客气地说跟一个老中医朋友学点皮毛针灸。张名远看得出黄振坤谨慎的作风,举手投足也显得手底下有真功夫,就对他多了几分留意。

一顿饭下来,张名远更加确定黄振坤不简单。那时而飘忽的眼神敛不住他的精明,微微凸起的太阳穴和粗壮的手指明显是内外功兼修。偏偏他的行为举止谦卑的过分,隐约中让张名远觉得他心机很重。同样的他也在观察张名远,然而就凭这温和的待人处事和中气十足的神情,完全是不显山不露水,硬是让他这个老江湖摸不着脉。

吃过饭大伙儿又坐回堂屋喝茶聊天,彼此都像老熟人似的。黄振坤看院子里月光皎洁明亮,特别想试试张名远深浅。就开玩笑似的说逸之哥盛赞先生气功了得,能不能让大家见识见识。没成想张名远却爽快答应,正好有月亮适合活动一下。

周逸之心里暗暗埋怨黄振坤挑事,明的为难张名远分明是要借此挫他的面子。可张名远都答应了他也不好说别的,就随大家一起站到堂屋门外。心想弄不好要丢人了,连四嫂都在旁边看热闹,谁都知道他当张名远是至交加恩人。

往出走的时侯黄振坤对徐虎使了个眼色,所以徐虎出门后就站在院子中间。先向周逸之躬躬身,又抹不开似的向张名远施礼,然后才抱拳说:“先生,小的徐虎冒昧请您指点。”其实心里是真怯,就算那张纸币变成碎末是戏法,可几天前真有贼被一阵笑声振的从房上掉下来。

“好啊,指教不敢当,咱相互学习好不好?”张名远说的仍然是很随意,人也走到徐虎前面三四步站住。

“那小的就得罪了。”徐虎说完看张名远还是泰然自若地背着双手,心里更加焦急。所以说完这句话纵身就是一招猛虎出林外加双风贯耳,两招连贯运用既快又狠且准。

然而等徐虎双掌出去后发现前面根本就没张名远,用眼角余光向旁边瞄看到左后方一米有个人影。头也不回就使出连环三记倒摘蟠桃,紧接着乌龙摆尾。可他踢完后转过身了,前面仍然没有张名远。脑门瞬间冒汗,就知道再打下去也是白给,可既然黄振坤示意了又不能轻易的认输。把心一横索性来个鹞子翻身,趁势就使出七十二趟地躺拳法。要说这也是一种精妙的拳脚功夫,只见徐虎在地上左滚右翻,双脚轮番使出蹬、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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