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玉妙点头道:“曾家只是六爷的爪牙罢了,治曾家的罪没有太多的意义,反而会让那六爷提高警觉,以后行事更加隐秘小心。”
齐言彻说道:“单凭我们的推断,我是不可能上折子弹劾六爷的,甚至无法跟皇上禀告此事。皇子夺嫡,事关重大,何况还涉及逼宫,皇上的身子本来就不好了”
乔玉妙托起腮,又开思考起来。
“我现在所能的做的,就是暗示提醒太子,让他小心为上,”齐言彻说道,“另外,再搜集寻找六爷逼宫夺嫡的证据。”
乔玉妙放下手,双手搁在了桌子上:“不如,不如来个守株待兔,瓮中抓鳖。”
齐言彻眉梢一扬:“守株待兔。”
乔玉妙说道:“是啊,既然他要逼宫,我们就等他逼宫,只要我们事先做好万全的准备,守株待兔,等他一旦起事我们就来个瓮中抓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