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诗雅屏住呼吸,不敢再嚣张。
哪怕心里不服气,但她不是来找死的,只是想拿回自己的东西。
更何况,这次是夜星璃的错,不是她的错!
“帝临野,你可别睁眼说瞎话!”容诗雅[咬]着牙,盯着项链挪不开眼睛。
她没有看错,那项链就是自己不见的那条!
擒着冷笑的男人走上前,修长的指尖覆[上]夜星璃的心口,将坠子翻了一面——
只见坠子的背面刻着一个小小的英文缩写,正是夜星璃的名字。
昨晚项链被带回去后,容诗雅早就得意地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她可以确定,坠子的背面什么也没刻。
“上面是璃儿的名字,你还有什么话好说?”帝临野的理直气壮,让容诗雅尴尬地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嘴滣被[咬]得透出血腥味,容诗雅握着拳头,愤愤不平问:“难道不能是你们把项链偷走后,再刻上夜星璃的名字吗?这不是证据!项链是我自己买的,现在丢了,就是有人盗窃!”
“容小姐,如果你有证据就拿出来,如果没有,你还是乖乖回家的好。”
帝临野的一席话,让容诗雅心头发毛,不敢再说多余的话。
她根本是招惹了一只狼,一只随时会吃人的狼!
快要蹦出牙齿的狡辩,被容诗雅硬生生忍了回去。
怀着委屈,她转身要走。
帝临野冲一旁的佣人使了个眼神,容诗雅被几个佣人架起来,朝着别墅外面送。
像是嫌她走得太慢,留在跟前实在碍眼。
“喂,你们想干什么?!放开我!!”容诗雅扯着嗓子大喊大叫,没有人理睬。
直到把她架到房子外,佣人抬手一丢,把她摔了个狗啃屎。
容诗雅的牙上全是泥巴,扑哧扑哧吐了老半天,还感觉胃里恶心。
“太过分了,太过分了……”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既不甘心离开,留着又不能讨回公道。
连回去给父亲告状也不敢,就怕被惩罚。
站在外面哭了会,容诗雅的眼神狠狠剜了别墅一眼,拖着脚慢吞吞离开了。
“璃儿,这条项链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了!”帝临野笑着迎上前,埋头在她的额头轻轻昒了一下。
夜星璃摩挲着手里的东西,似笑非笑:“刚才容诗雅差点被气死了。”
“要的就是这样!”
……
几日后的下午时分。
墨行风特意派人送来请帖,邀请夜星璃和帝临野去他新的庄园做客。
并且还邀请了不少圣城的豪门贵胄,以及在黑色领域有势力的人。
能得到墨行风的邀请,是不少人梦寐以求的。
除了夜星璃和帝临野。
两人正靠坐在窗边,神色厌烦。
“真的要去?”帝临野不确定地问。
在他看来,墨行风的庄园可没那么容易查探。
“当然要去,这是一个好机会,也许能把石头拿出来!”夜星璃起身换好了礼服,就等着帝临野准备。
他不情不愿地走上前,从后将她紧紧搂住,昒落在白皙的肩头。
“璃儿,答应我,一定不要轻易冒险,石头能不能拿到无所谓,你不能有事。”
“我当然不会有事!”夜星璃自信地挑眉,眼底是势在必得的坚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