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时的歌舞表演结束,六千两百八十四名参赛选手抽签分组的结果也出来了。
由于场地有限,安排好场序后,前列参赛选手去自己比赛的场地,排在后面的选手则可以回去休息。
但是,这才刚开始,自然不会有人回去。
虽然还没到自己上场,看看别人比赛,也可以从中获得启发。
四十八个比赛场地,桂花广场四周有十二个,其它场地相隔也不远,选手穿上机甲可以连场看。
第一场九十六名选手到达自己比赛的场地后,裁判宣读了比赛规则,然后比赛正式开始。
在这九十六名选手中,军方有四十四人,阮家有二十三人,军方与阮家分到同组的各有六人。
而在这六组中,特战旅对战的有四人。
吕有德对手下士兵道:“动作利索点,有什么事我给你们担着。”
这还不够,他又让手下的三名营长分别压阵。
吕有德亲自下的命令,特战旅士兵毫无保留地执行。
其中三场实力悬殊,三名特战甲士很轻松的将对手斩杀。
反而是吕有德自己压阵的那里,阮家那名选手实力不俗,双方打了个旗鼓相当。
阮家那名选手的机甲很厚重,利于防守。
两名选手从地下打到天上,又从天上打回地面。
吕有德是准机甲大师,看得出来自己手下无论怎么进攻,对方只要不犯糊涂,要赢他几乎是不可能。
越是如此,越让人来气,吕有德气的咬牙跺脚,恨不能亲自上场。
再这样下去,就要看谁的磁能先耗完。
进攻方的能量消耗比防守的能量消耗更快,而且,对方未必就没有进攻手段。
怎么办呢?吕有德在场外抓耳挠腮,忽然,他想到了一个办法,连忙离开比武场,到一个人少的地方,通过机甲传话:“把你机甲能量调到低线警告位,故装能量耗完,使他放松戒备,然后突袭杀之。”
这样有点下作,但军人的天职是服从,士兵依其言,以意念操控着自己的机甲,显示低能警报。
现在是第一轮,其它比赛的结果还未传开。
阮家选手看见对手的机甲能量报警,心中打定主意,不与其对攻,只要再坚守一刻,待对方能量耗尽,自然就赢了。
他怎么也想不到,军方的人会使诈。
特战旅士兵疯狂的劈砍刺削,警报声则嘟嘟响个不停。
突然,他呈直线往地面坠落。
裁判从场外进来,要宣判结果。
阮家选手松了一口气,收回机甲道:承让了。
话还没说完,突然一道寒光飞来。
事起突然,他还没来的及驱动甲叶护身,机刀已经穿过身躯。
“你竟然使诈!”他怒指着对手,心中有太多的不甘。
“我也不想这样,要怪就怪你自己跟错了人。”士兵在心中默默道歉。
“你赢了,不过你杀了人,自此取消参赛资格。”裁判上场后,阮家选手已经断气。
后勤清理场地后,下一轮选手上场,比赛继续进行。
由于场面太血腥,一些胆小的民众离场。
不过也有例外,一些混子,看到这种场景,眼中冒出了钦佩的光芒,整个人像打了鸡血一样,激动的嗷嗷直叫过瘾。
时间一长,谁都看的出来,这不是比武,小组赛结束,阮家选手折了四百多人。
阮家家族会议,各枝负责人齐聚。
各位都是家族栋梁,你们说说,我们应该如何应对。阮家族长阮经天沉着脸道,他就是阮奎的父亲。
事情出在直脉,大家都不敢乱说,怕秋后算帐。
“家主,能不能花钱消灾。”
“没用的。”在象山域当差的阮宏欢道:“我找过许多门路,听说是这件事,没有人肯出面;听说吕有德放出话,谁对我阮家松手,就是与他为敌,像他这么年轻的旅长,没人愿意得罪他。”
“要不,我们把参赛的人都撤回来?有人提议。”
“那怎么行,家族刚取得拥兵权,第一次出师就这样,以后谁还来投奔。”
“能不能去找圣师赔个罪,他一个小屁孩,应该不至于太记仇。”负责练兵的阮岳道。
“圣师记不记仇且不说,他这么年轻能成为圣师,身后必定有高人,他住在成克烈府上,这说明,他身后的人是成克烈也要巴结的存在,我看还是算了,免得自取其辱。”阮宏欢驳斥阮岳的意见。
“不如请帝京方面给成克烈和陆仲盛施压。”
“帝京的关系,不可轻易动用,即便上面施压,成陆二人有心为难,必会抵制,徒增矛盾。”阮经天自己否决了这个提议。
会议室内陷入寂静。
阮经天现在真是悢不得捏死自己那个不争气的儿子,他想了好久道:“家族刚取得拥兵权,如果一直和军方这样僵持,恐难以长久。阮岳你去把那个不争气得东西绑来,还有他身边那个小贱人,我负荆去成府找圣师请罪。”
“这怎么使得。”众人连忙劝阻:“家主你可只有这么一个儿子呀。”
“身为家主,我不能因为自己儿子而连累整个家族,这事就这么定了。”
没有了少公子,家族再强大又有什么用,到最后说不得还会分崩离析,万万使不得。
有些人虽然嘴上说的好听,内心激动不已。
然而阮经天下面的话,又给他们浇了个透心凉。
“这点大家不用担心,那个不争气的东西,早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