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棋逢对手,安民王爷要再来一局,蒋彦清苦着脸道:“王爷你是圣人,不食人间烟火,小子我是ròu_tǐ凡胎,得吃东西,到琼星以来,我是粒米未进,滴水未沾,你老发发慈悲吧!”
安民王爷点点头说:“你去吧!”说完竟自回到榻上盘坐。
来时不动,回时不响,老王爷这身本领让蒋彦清羡慕的不行,我要是有这本领,再配上机甲,还不打遍星空无敌手啊?
“想学吗?”安民老王爷仿若半仙,闭着眼睛也知道他心中的想法。
蒋彦清点头如小鸡啄米:“王爷真的肯教我?”
“一门古武术,算不得什么,明天就可以教你。”
“这是真的吗?”幸福来的太突然,蒋彦清有点不敢相信。
“本王何等身份,说出的话岂会不作数。”
得到安民老王爷的保证,蒋彦清欢天喜地的去伙房找食物。
待他出去,安民王爷向秋娘传音:“今天来的那小子去找吃的了,你去伙房诱惑他。”
秋娘是伙房的负责人,就住在伙房旁的石室,得令后迅即赶到伙房等待。
宿舍区,横七竖八的躺着些许兵士,他们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皮肤黝黑。
震天的呼噜声告诉蒋彦清,琼星的生活比想象中的还要艰苦。
穿过舍区到了伙房,青年女子正趴坐在一张桌上装睡。
听到蒋彦清推门的声音,她假意醒来,装作非常意外又高兴地拉起蒋彦清的手:“你终于来了,姐给你留了最好的的窝头。”
“麻烦你放开我,我自己来就行了。”女子的热情,蒋彦清感觉有点消受不了。
“哟,还害羞了,那行,你坐这等着,姐给你拿去。”女子放开蒋彦清,走到里室拿出一盘黑色的窝头和一砵糊桨放到他刚才趴的桌上。
“谢谢!”蒋彦清端起就要走,女子拦住他道:“吃饭只能在这里,这是规矩。”
来时易大富并没说过这句话,看她那满脸得意的样子,蒋彦清料定她是诈自己,抬头望着他身后说:“易处长你什么时候来的。”
女子听他喊起易大富,回头张望时,哪有人来?恰在此时,蒋彦清哧的从她身边闪了出去。
女子不防他这一招,看着他的背影,心道,老娘掌管着伙房,你逃的了初一,逃不过十五,待会我看你怎么跑,扭着大屁股坐回桌旁。
蒋彦清回到内室,收了棋盒,喊老王爷用餐:“王爷,我回来了,开饭了!”
“碗呢,筷呢?”老王爷看着蒋彦清,一脸懵逼神情。
“这个,我怕把你老饿着,走的太匆忙,给忘了。”蒋彦清打定主意,怎么也不能把刚才的糗事给别人知道。
“真的是这样吗?安民老王爷心如明镜,却也不说破,只管揶揄他。
“是的,就是怕你饿着所以忘了。”蒋彦清再次重申一遍。
安民老王爷告诉蒋彦清:床榻下有暗格,第二格里有杯具,你可以拿来盛粥。
蒋彦清照他说的,找到一个琉璃樽,从砵盆里倒出一杯浆粥,递给安民老王爷,而后自己再到茶几上吃窝头。
“啊!这是什么东西?”
蒋彦清一口咬下去,就像咬了块石头,牙齿差点没给他崩断。
安民老王爷慢悠悠的喝完浆粥,放下琉璃樽道:“就这窝头,在这里只有兵头级的人才吃的上。”
“这么硬怎么吃?”
伙房的人没告诉你要沾着水咽吗?
“这个,我走的太匆忙,没顾上问,我这就去取水去。”
蒋彦清放下窝头,蹑手蹑脚溜回伙房,他轻轻的推开一道门缝,不见人在,这才进去。
哪想到,人家早料到他要回来,他刚一进室,那女子从旁窜出,一举堵住了门口:“小样,姐还治不了你了。”
“你到底想怎样?”
女子换了一副表情,嗲声道:“姐姐就想和你说说话,你跑什么呀?”
“你站那别动,有话在那说,再这样别怪我不客气了。”
“哟,脾气还不小,不客气你要把我怎样啊?”
蒋彦清觉得,这人着实是不可理喻,没好气道:“别以为你是女人我就不会动手。”
“哟,你还要打我不成,你打呀,你打呀,来往这打。”女子挺胸上前示威。
“啪!”
蒋彦还真就打了,不过不是打胸,而是在她脸上甩了一耳光。
“是你叫我打的,真是没见过像你这么贱的人,求着别人打。”
女子不敢相信,他竟然真的打自己,捂着火辣辣的脸颊哭着跑出去。
自己是不是有点过份了,蒋彦清有点后悔,可不这样,她还不知道要纠缠到什么时候。
蒋彦清甩甩头不去想她,找到水缸,勺了一碗水逃也似的出了伙房。
琼星的主食,窝头像石头一样硬,水也好不到哪去,入口苦涩,好不情愿吃完一个窝头后,蒋彦清再无食欲,趴在茶几上睡了一宵。
山洞内荧石长明,没有白天与黑夜的区别,一觉醒来,已是第二天上午,
蒋彦清认为,今天最重要的事,就是要让安民王爷教自己不动而飞的神功。
“王爷你醒了吗?”
安民老王爷依旧不动如山盘坐在榻上。
没关系,等我准备好你还不是得起来;蒋彦清转身去伙房。
没见到昨天的女子,伙房里有两个老媪,蒋彦清打过招呼,快速为老王爷准备洗刷用水,再端上老王爷的糊浆,风风火火的跑回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