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遣队大队一路西进。来到了湘北苗族自治州……
湘北苗族自治州,是一代风水宝地,湘北雪峰山下,以麻溪铺镇为中心,方圆数十里,古称“竿子营”,是九弓十七寨“竿民”世代居住的地方。据穗穗讲溪风桥竿子营雷公寨是她曾经的家,现在已经被龙家所吞并。说起这龙家,在竿子营一带的天,龙德林本人是麻溪铺的镇长,同时龙家又是本镇最大的地头蛇,龙家人丁兴旺,有着数百护院队伍以及枪支,实为竿子营的天。
而在湘北雪峰山下的另一股强有力的势力便是排帮了。
旧湘西的“排帮”在沅陵与泸溪一带,有个大家都知道的行会名称,叫“哥老会”的排古老,这群人以靠放排卖木材为生。
明清时候,由于水路发达,湘西出木材,运输全部靠走水路,所以沅江沿岸有一些小镇就因为水路当时经济特发展,各地商会云集
.排帮是刀口吃饭的活,1生活环境恶劣,各商行的老板在放排时候都要祭拜,然后排古老去放排,沿河险峻山脉,河水汹涌并急滩连环,一有点差错就丢了姓名。2路上也不是太平。
所以这些贫穷的排民就成立了一个组织。现在的排帮在湘北等地已经具有了很大的势力,几千条人枪,管理着过往的商队以及人员的安全。排帮的老大名叫麻大拐子,是排帮名副其实的大扛把子。
一路上穗穗把湘北苗族自治州的情况都一五一十都告诉了杨新国,杨新国听得也紧皱起了眉头,看来这个苗族自治州还真是复杂。
排成十几里的部队浩浩荡荡的从汨罗县出发,只留下少量的留守部队,大队都前往麻溪铺而去。经过了一天一夜长途奔袭,终于来到了麻溪铺……
“老爷,老爷,不好啦,不好啦!”一大清早龙贵就急匆匆的跑进龙德林的院门,急匆匆地喊道。
“什么事,龙贵,慌慌张张不得安宁的。”龙德林从睡梦中醒来,撑起拐棍慢慢地从床上爬起来……
这时,龙德林的两个孙子龙耀武和龙耀文也拿着枪闯了进来。
“老爷,大少爷,二少爷,军队!有军队向我麻溪铺而来!”作为一个闭塞落后的山区,竿子营的人还不知道什么叫做国军,更不知道什么番号,所以只能用军队来形容。
“什么?军队?有多少人?”龙德林大惊,急忙问道。
“数……数不清,恐怕得有好几万人,他们都拿着长枪,还有大炮和四个轮子的怪物!”
“什么四个轮子的怪物,那叫装甲车。”龙耀文提醒道。
“你管它是什么,这么多人来我麻溪铺作甚?你们了解他们的意图吗?”“
“不知道,但依我看只要是抗日的部队,我们就欢迎!”龙耀文说道。
“欢迎个屁,我竿子营九弓十七寨,几万乡亲们,被这么一群如狼似虎的当兵的给盯上了,这今后还有我们好过的日子吗?”
“阿公,那就打吧,我竿子营的男人都是不怕死的!”龙耀武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道。
“打?你拿什么和别人打?就你那几杆破枪还不够人家塞牙缝的。”
“那怎么办?”
“先看看情况,”龙德林绕紧牙关,咬着牙说道:“人家远来是客,我等已尽地主之谊。”
这天一大早,龙德林便领着九弓十七寨的乡亲父老,前来欢迎杨新国的先遣队。
“长官一路幸苦了,我龙某不才,略备薄酒为长官接风洗尘!”龙德林一见到威武不凡先遣队大军,心中就暗生敬意。
“龙镇长,打扰了,我军初入麻溪铺,很多事情都还需要龙镇长多多帮忙,还望龙镇长能念我等是抗日之师相助我等。”喜子谦虚道。
“龙镇长。”当杨新国带着田穗穗出现在龙德林的面前的时候,龙德林立刻惊出了一声冷汗。
“龙镇长,我来介绍一下,这位就是我们湘北先遣队的师长杨新国,杨将军!”当杨新国出现在龙德林面前时,他立刻被此人身上的一股独特气质所吸引,就连他的孙媳妇瞿月月也被骑在大马上那阳光英武的青年所折服。
“龙镇长,久仰久仰!”杨新国跳下马,微笑着朝着龙德林握手道。
“岂敢岂敢,杨师长光临寒舍,实为我竿子营之荣幸!”龙德林那出汗的手紧紧握住杨新国的手不敢松手。
“杨将军,这两位是我的两个孙子,龙耀武和龙耀文。”龙德林介绍道。
“杨将军您好!”龙耀文怀着崇敬的心情望着杨新国道。
而龙耀武却是满脸的不屑,没说什么话就伸出了右手握住了杨新国的手。
龙耀武本是想给杨新国一个下马威,可他用尽全力杨新国的表情依然没有任何变化,杨新国只是稍稍用力,龙耀武便不可阻挡……
“耀武,放肆,怎敢在杨师长面前如此不敬!”龙德林教训龙耀武道。
“是,阿公。”龙耀武像泄了气的皮球。
杨新国微笑着,这时,藏在身后的田穗穗终于露出了头。
“这位我想我不用我多介绍了吧?他是你们竿子营,雷公寨田大有的女儿,至于怎么到我这里的,还等我慢慢说。”杨新国咳嗽了一声,龙德林立刻心领神会……
“杨师长,到里面谈吧!”杨新国跟着龙德林走进了龙宅内……
“穗穗的事,我都知道了……”龙德林说道这就禁不住感慨:“有些情况杨师长您可能不知,我们雪峰山世世代代在此农耕,与外界隔绝,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