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一一动作迟缓,有意放水,二人拉拉扯扯,明显是在演戏,青溪不由得皱了皱眉,今日还得自己亲力亲为。
“一一,且听他说说,为何今日会去翠香楼??”青溪不过是吓唬胡白,那会真的执行家法,要是让小姐知道了,那还了得,因此也是借坡下驴。
一一这货一看这好赖是个台阶,自己莫要争持,免得白哥哥狗急跳墙真得把自己的丑事传出去,因此脸上假装不甘,放下棍子的速度却是很快,毕竟这可是关系到自己的切身利益。
“翠香楼那等地方,我自然是非常不愿意去的,今日不过是路过罢了”胡白说的轻描淡写,这个时候自己表现的非常非常淡然,否则要是落个动机不纯的话柄就麻烦了。
“路过?”
“??”
“嘎嘎,姐夫,你还是想个靠谱的借口”景一一在一旁大声的笑着,似乎都有些怀疑胡白的智商,这话听起来太假了,没想到自家姐夫比自己还不着调,立马有了些许智商上的优越感。
“久久花嫁在城东!首宪府在城中心!翠香楼在城南!如何路过??!!”若不是姑娘家的身份限制,青溪几乎就是采用咆哮的方式质问,白哥哥这分明是在糊弄自己,愈是遮掩,说明隐藏的问题愈大,青溪发现了重大隐情。
“这个……”胡白倒是忽略了这一点,今天被叶青鱼老狐狸算计,走在街上浑浑噩噩,美女都没顾上看,不知不觉就到了翠香楼,倒是忽略了这三个地方的方位,这个‘路过之说’当真是有些站不住脚,不过刚才他的确是实话实话,因此根本就没有细想,这一下子就把自己给套进去了。
“白哥哥,我看你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早就想去翠香楼了吧??”青溪的脸色非常难看,胡白吞吞吐吐,可见绝对是铸成大错,因此继续给予景家罪婿沉痛一击,景夫人脸色上的柔和在此刻也消失殆尽。
“咳咳!!今日在首宪府喝了点酒,走错路了!!”胡白不好意思的辩解道,事到如今自己是抵赖不成,至于是否日有所思,他打死也不回承认的,这个可是性质问题,人品问题,错误可以犯,道德不能丢掉。
“暂且不说你去翠香楼的动机是否不纯,来把你在翠香楼的事情经过详详细细的说说,包括喝了几杯茶、谁斟的茶水,都要交代的清清楚楚,今日来报信的翠香楼小厮可是在我的逼问下全都招了,人家说你在轻眉姑娘闺房中亲亲我我,郎情妾意,犯下了滔天的罪行!!”青溪很是激愤,语言中虚实结合,就是要诈一诈胡白究竟在翠香楼有没有胡作非为。
“我干……!”胡白神情激动,惹不住爆粗口,觉得有些不符合自己的身份,又生生的刹住了。
景夫人脸色才稍微好了一些,这个小白应该是没有犯错,否则绝不会如此激动。
“那小厮定然是受了小荷丫头的怂恿,纯粹是胡扯,今日我去翠香楼的确是喝酒走错了路,纯属意外,本要离开,谁知道碰见了成器兄非拉着我进去吃酒,我自然是一力拒绝,后来恰巧轻眉姑娘相邀商讨花魁赛事情,就去她的闺房里面坐坐,不过整个过程我可是规规矩矩的”胡白脸皮极厚,把人家轻眉姑娘的手摸了又摸,还说是清清白白,这等行径实在是可耻可贺,值得每个不良男士学习。
“你和轻眉姑娘清清白白?现在整个临安府除了小姐还有谁信?说!!你在轻眉姑娘房中有没有不轨行为?”青溪可是见惯了胡白的这种声情并茂的演技,直接便将这些外在浮夸表情和修饰忽略掉,只要进了人家姑娘的闺房,任何事情都是有可能发生的,何况上次可是众人目睹了胡白在轻眉房中过了夜,而且胳膊还非常可耻的搭在人家姑娘腰肢上,对于胡白所谓的清清白白那是要打上大大的问号。
“这个绝对没有”胡白大声辩解,脸上还有几分被冤枉后的委屈,是时候拼演技了,虽然小禅怂恿自己勾搭轻眉,但是毕竟还没有公开此事,自己可得保持好男人的形象。
“嘎嘎,有没有不轨的想法??”景一一又来了个诛心之论,这货跟着胡白也是学了不少歪招。
“自然是---没有”胡白立即发声,这个时候当然是不能含糊。
“对我姐姐有没有不轨的想法?嘎嘎……”景一一忘乎所以的笑问道,这分明是胡白怒怼赵天启的套路,被这小子这会活学活用。
“一一啊,这事情怕是不该你操心?”胡白非常的无奈,这个问题那是他身为小舅子的人能够问的,胡白非常轻易的将关注点引到一一身上,这可是他独家的乾坤大挪移,就等着景姐姐和青溪把愤怒向一一倾泻,这样就可以保全自己,当真是非常的阴险。
果然景夫人和青溪凌厉的眼神吓得一一噤若寒蝉,这货顿时开始装疯卖傻玩起了无知,胡白套路用多了,大家都熟悉,因此景姐姐和青溪倒是没有继续追究一一的言语之失,立马又回到了审问胡白的环节上。
“你是不是喜欢轻眉姑娘?”青溪丫头陡然发问,内心暗道:想要转移我的注意力,白哥哥的手段真是太粗滥了。
胡白的如意算盘落空,立马心中有些小慌乱。
“我--自然是----不喜欢”胡白拖长音调,给自己留出些许时间来思考,最终觉得这个回答应该是非常的理性。
“不喜欢?不喜欢怎么总是去翠香楼,而且一去就在人家轻眉姑娘得闺房坐着,你老老实的回答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