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工农红兵大学的名额给任何人也都不会给郑保国的,想上大学他就死了这条心吧,你也死了这条心!”
刘建国本来就生气,这刘卫红还这么桀骜不驯,一点都不受教,刘建国就更生气了,这下手就更重了,很不得一次将这蠢货给打的脑袋清明了,他都不知道养的女儿有这么蠢,这种蠢话她也能信了,这是蠢出天际了。
“他才不会骗我,他才不会骗我,你胡说!胡说…”
方玉曦挎着个竹篮子越走越远,里面十个圆溜溜的鸡蛋还在篮子里咕噜咕噜的滚,走的这么远了,耳边都还能听到刘建国那咆哮愤怒的声音。
本来还想要拿着鸡蛋去探听一下消息的,现在看来是不用了,站在门后就能将她要探听的消息给听了个十成十。
村长应该庆幸,现在的人口少,房子少,房子之间相隔的远,否则就这个闹法,村长一家早就成了笑柄了,知道他们家闹腾,没有想到这么闹腾。
就这样的样子,她还是不要去找他们打听消息的好,心情不好白让人嫌弃,反正想知道的事情也知道了,她听了人家一耳朵的家里官司,这个时候走出去,别提会有多尴尬了,还是算了吧,回去好好的再吃口甜汤,当做没有听到就是了。
这样想着,方玉曦的脚步更轻快了,回到了家里就几个鸡蛋给放锅里煮了,放空间里准备以后留作早餐吃。
自己则是端了一碗银耳莲子羹吃着,手上拿着个绷子绣花,是的绣花,这是她这辈子从白奶奶那儿学来的技能。
方玉曦从以前就觉得这技能实在是太棒了,以前那些封建社会的女人实在是太厉害了,那些绣品太棒了,可是这辈子没有想到白奶奶居然是位刺绣高手,据说她小时候父母请了一位以前宫中出来的做针线的嬷嬷来教她刺绣。
别看白奶奶国外都去过,是位新时代的女性,可是这位新时代的女性旧社会的那些底蕴却也是不俗,这一手的刺绣手艺,那是活灵活现,虽然现在上了年纪了,眼睛不好了,绣不得那精细的东西,可教出方玉曦来是一点都不在话下。
正好方玉曦也有兴趣,也跟着学了,因为精神力的强大,那是完美的继承了白奶奶的这一手好绣技,甚至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不过可惜的是现在刺绣被当成了封建残余,即使是到了现在她也不敢露出来,平日里也只能绣绣手帕,做做衣服,做的漂漂亮亮的,然后收到空间里。
每每这么想着,方玉曦都觉得很遗憾,很无力,这些衣服和手帕她真的做到很漂亮,用的料子也很好,可却拿不出来穿,还得等几年呢,能看不能穿的衣服,真是让她抓心挠肺的很。
这些年她都被那几个老爷子老太太按照大家闺秀的样子养的,要不是这一身的粗布陋衣,要不是满眼看去不怎么样的房子,她真有种身在桃源的感觉。
关于工农红兵大学名额的事情,方玉曦并没有急着告诉聂安诚两人,她还指着这个消息吊着这两个人的希望坚持到高考呢,这人啊,这股子希望是很重要的,方玉曦可不希望都要见到曙光了,这两人苦了这么多年了,最后关头却功亏一篑了。
好在工农红兵大学这个时候是有很高的地位的,方玉曦这儿一时半会儿的没有消息,聂安诚和姚南两人也不会觉得奇怪,马上就有了消息才奇怪呢,因此短时间之内他们倒是没有着急。
更何况村里的小学刚开学没多久,他们这些当老师的忙的很,也没有太多的时间让他们胡思乱想,村里也开始春耕了,最重要的是地里的活儿,大家都忙着干活儿呢,没几个人去想着什么工农红兵大学,那离他们太遥远了。
方玉曦也并没有一个人宅在屋子里,而是经常的挎着篮子走了出去,在野外摘点野菜,或是摸几条泥鳅鱼虾什么的回去加菜,或是去学校里帮着老师们教几节课,或是就一壶茶一碟子的黑森林蛋糕,拿着本书坐在梨树下悠然自得,倒是过了一段时间的悠闲时光。
五月初,太阳日渐热烈,方玉曦是个不耐热的人,夏天一到喜欢出汗,而且是大量的汗,因为身上带着调节气温的灵器的关系,倒是无惧冷暖。
不过方玉曦还是觉得人的身体还是要适应自然环境的比较好,不是热的受不了了,或是冷的受不了,她是不会将那条件温度的灵器戴在身上的,况且人吗还是要多出出汗才好,不仅排毒,对皮肤也好。
五月的天,天气不冷,但是也不会太热,对于方玉曦来说却是有些难受了,身上有些黏糊糊的,运动量大一点,这汗出的就更多了。
这天,方玉曦吃了早饭就在院子里看起了僵尸电影,她的手容易出汗,很容易弄脏了绣布,夏天的时候她一般不太喜欢刺绣,这阳光好的,正好晒太阳看电影。
只是这电影刚看了一半呢,手上还捏块鸭脖子咬了一半呢,外面就传来鬼哭狼嚎的声音,还是熟悉的声音,是姚南!
“不好了不好了!曦曦快出来!出事了!”
大门被敲得砰砰响,姚南的声音里充满了焦急,方玉曦一听就有了不好的猜想,这一定是出了什么大事了。
这心中不好的猜想让方玉曦容不得多想,那平板都没有来得关了就扔空间里了,桌上几碟鸭脖、鸭掌、鸭肠等零嘴也全都收拢进了空间,急急忙忙的给自己洗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