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塞没料到壶埖居然怀孕了,他脸色微微一变,他平素只喜欢与女人风华雪月,没想到让在女人肚子里面播种。
“老婆!”草塞可怜兮兮地看着银荵,遇到这样的事情他已经不知怎么办了。
银荵此时气得几乎昏厥,她早已经绝望之际,她不管怎么做,就是拴不了男人的心,拴不了老公的心。
已经年过半百的她瞬间明白了一个道理,男人是靠不住的,她的余生自由靠自己。
此时,洞外狂风大作,一些沙石和枯枝被风吹进洞口,沙子被吹进了银荵的眼睛里,泪水终于因沙子飞进眼睛而狂流。
“母亲,别哭!”草弄此时不知如何安慰自己的母亲。
“阿姨,夜深了,咱们走吧!”彩纭向银荵说道。
“对呀,困死了,阿姨,有什么事情明天才说吧!”旗忐说道。
银荵并没有回答,她看着壶埖手挽着自己的丈夫草塞,状如而是多年前那个风华正茂的自己,那时的自己不是这样的依恋自己的老公吗?岁月无情,这一晃二十多年来,自己的容颜暗淡了,整个人失去了光彩。
被老公无视,无数次容忍自己的老公去偷情,今天这种日子已经到了尽头,这种日子已经不存在了。
“不,我有话对你父亲,对我的丈夫说!”银荵此时觉得自己已经死了,她希望自己死了之后,迎来重生。
草塞从来没有见过银荵如此的神态,仇恨中带着绝望,他知道银荵要对自己说什么了,此时他心虚,心慌。
“草塞,从今天的此刻此时起,你不再是我的老公了,但是我有一个条件,你给我听好了!”银荵用手背擦去自己的泪水道。
“银荵,我错了,我错了!”草塞见银荵来真格的,他更加不知所措。
“对你错了,你错得很深,都是我对你纵容的结果,但是,壶埖怀孕了,你们过吧,我与你从此不相往来,你净身出户,家里的财物你不得一分,念及你我这么多年的夫妻情分,看在你是弄儿父亲的面子上,我决定把山下那幢楼房送与你,你和壶埖生儿育女去吧!”银荵说道。
“老婆,我不离婚,我这就叫壶埖去把孩子做掉,我们从头再来!”草塞谎了神。
壶埖一听草塞要自己打掉孩子,赶紧哭道:“草塞,你好狠啊,你竟然要亲手杀死自己的骨肉,我绝不!”
银荵走到壶埖面前道:“壶埖,你放心,我把老公让给你了,你好自为之吧!”
“草弄,我们走!”银荵从草塞身边走过,她斜眼看了一下草塞,然后走出洞口。
草弄,彩纭,旗忐也紧跟着银荵身后,突然银荵开口唱起歌来,歌声凄凉,草弄,彩纭,旗忐三人静静地听着银荵的歌声,都感叹爱情的短暂,易变与无奈。
第二天,银荵起得早,她细细地在镜前梳妆打扮,当她走出房间的时候,大家都被银荵的容貌惊呆了。
虽然银荵年龄四十多岁,但是这么一收拾,竟然粉面挑花,清丽中略带一些妩媚,草塞失去她,简直就是人生的败笔。
“阿姨,你好漂亮啊!”彩纭已经起床了,正在院子里面逗狗。
“阿姨,你长得好看!”旗忐正跟在彩纭身后。
银荵被两个小青年夸得不好意思了,她只是笑了笑。
“草弄呢?怎么不见他起床!”银荵自己儿子平时起床起得很早,今天却不见人影,该不会他想不通自己的父母分开而干傻事吧!银荵想到这,赶紧走向儿子的房间,儿子就是她的命根子,儿子可不能出什么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