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晓是一个很坚持的人,他认定的事情谁也改变不了,有时他在想,要是他能够欣然接受婚姻,那该多好啊!
但是,他心里一直有个声音在他内心呐喊:“不要结婚,这样的责任他担不起啊!”
“敖总,这是你要的文件!”清沫拿出一叠文件递给敖晓。
敖晓胡乱看了一下文件向清沫问道:“清沫,我想问你一个问题,那就是世上的男女非要结婚吗?”
清沫沉思片刻说道:“婚姻是一个很严肃的问题,男女结婚全凭自由,譬如有些人就可以只谈恋爱不结婚!”
敖晓听了十分赞同:“对,只谈恋爱不结婚的话,男女之间彼此独立,又有空间,真是不错的说话!这里没啥事情了,你先出去吧!”
清沫离开之后,敖晓兴奋了一阵子,清沫的话给了他很大的鼓舞,他下定决心不婚,他只想谈一辈子的恋爱。
敖晓回到家,不见母亲晓草纫和彩纭,他心里嘀咕这两人到哪里去了!
他走到厨房感觉冷锅冷灶的,一时半会儿还不适应有彩纭和母亲晓草纫的日子,他是一回到家就有饭吃,这样的日子很舒畅!
敖晓连忙拿出电话,分别给晓草纫和彩纭打电话,两人的电话都不在服务区。
“这是奇怪了去了!”敖晓暗自想到。
敖晓只好来到客厅看电视等到晚饭时分,还不见两人的踪影他有些气恼,却无处发火。
大约到了晚上九点十分,两人似乎故意把他遗忘了似的!还不回家,敖晓终于走出家门,来到一个小吃店,胡乱吃了一碗面条,然后走出店里,却发现母亲晓草纫和父亲敖酷并排走在街上,母亲身上还披着父亲的外套。
一阵怒火从敖晓心头升起,他恨母亲太善忘了,以前父亲是怎样对待母亲的,而自己在酷家从小遭的罪,母亲竟然忘了!
敖晓大踏步走向父亲和母亲,他粗暴地扯着母亲的手吼道:“母亲,你怎么和父亲在一起,他当初是怎么对你的,难道你忘了?”
敖酷冷不防在街上遇到儿子敖晓,他开心地说道:“儿子,总算老天有眼,咱们一家三口总算团聚了!”
敖晓两眼喷火:“谁是你儿子,你的儿子是敖一放,你的老婆是茩芳,你跟他们才是一家人!”
敖酷的心顿时冷了,他后悔当年错听茩芳的话,以为妻子真是疯了,即使妻子疯了,他也不该让茩芳把妻子送到养老院里面去受罪,好在这一切都结束了!
“儿子,爸爸知道错了,你和你妈一定要给我一个改过的机会!”
“爸爸,你对母亲的伤害是一辈子都无法修复的!”
敖晓把话说完,便牵着他母亲回到了家。
敖晓本来心情极不好,见彩纭仍旧没有回家,他几乎要崩溃了。
“我真是为你们操碎了心,母亲你和彩纭能理解吗?母亲,彩纭怎么这么晚了还不回家,她也学会夜不归宿了!”
“讨打!人家回老家去了!”晓草纫敲了一下儿子的头。
“她还回来吗?”敖晓紧张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