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些日子,山里没有在发生什么?山民的日子恢复了平静。
敖晓和渼渼的毒伤渐渐好起来了,渼渼比平时开朗了许多,也从心里开始把敖晓当做男朋友了。
但是敖晓对渼渼有些微妙了,他说话都会变得小心翼翼,生怕引起渼渼对他的误解。
这一日,渼渼央求敖晓带她到山里去采刺梨,敖晓推却不了,只好与渼渼提着花篮来到山里。
此时已经是盛夏,山里各种各样野果飘香,野花盛开,敖晓很喜欢这清幽的地方。
他和渼渼兴致很高,不知不觉来到山顶,他极目远眺,层层山峦在缥缈的烟雾中,他叹息,人生如梦!
当他的目光又转回蜿蜒的山路,几个陌生的男人正仓皇地跑向山下,敖晓有了一种不详的预兆!
“敖晓,你在想什么?你看,我摘了些野果子,你吃一个吧!”
渼渼说完,拿起一个野果亲昵地送到了敖晓的嘴里。
敖晓退后一步,用手接过野果,嘴里直说:“我自己吃,我自己吃!”
渼渼身子一晃,扑进了敖晓的怀里,敖晓赶紧把渼渼扶正站稳。
“别闹了,渼渼!”敖晓一脸正色道。
渼渼从来没有见过敖晓沉着脸色,她脸上满满是委屈。
“敖晓哥哥,你不喜欢我吗?”渼渼眼泪直流。
敖晓望着眼前楚楚可怜的女孩子,他的心有些柔软,但是在他内心里,他很讨厌爱情。
爱情是什么,是一种能让你生又让你死的东西,它能成全你好的一切,又能撕裂一切。
“渼渼,你是一个好姑娘,我不想害你!”
“我喜欢你,你喜欢我!你怎么就害了我?”渼渼心里特委屈。
敖晓看见天边飘来一朵黑云,这朵黑云沉甸甸地压在了自己的心底。
“因为我是一个不婚主义者,此生发誓戒色,过清洁无瑕的日子!”敖晓神色凝重地说道。
渼渼冷不防敖晓说出这些话,她的脸青一阵,白一阵,又红一阵。
她做梦也没有想到敖晓有如此的想法。
“敖晓哥哥,求你别这样想,你长得又帅,而且很爱心!你要是能成家的话,一定是一个好丈夫,好父亲!”
敖晓沉默了,他的不婚有很多原因,而他最怕的是等有小孩的那一天,又保护不了自己的孩子,他更怕的是,他不确定自己是否一如既往地爱一个女人!
“我决定了的事情无法更改!”敖晓说完这句话,提起花篮往山下走去,丢下呆呆的渼渼。
“等一下!就算你不婚,戒色,我也能忍!我会永远伴在你身边的!”渼渼像一个孩子似的跟在了敖晓的身后。
敖晓并没有回头,他只是摆摆手道:“不必了,我不能让你受委屈!”
“不委屈,敖晓哥哥,我爱你!我真的真的很爱你!请你相信我!”渼渼此时已经气喘吁吁地跟在了敖晓后面。
当敖晓渼渼回到祥婆婆家的时候,安凝還医生正在这里焦急地等着敖晓回来。
“敖晓,你终于回来了,你妈妈出事了!”
敖晓一听,脸色大变:“我妈怎么了,我好不容易找到她,她却出事了!”
“还好,她只是受了轻伤而已”
此时已经中午时分,祥婆婆煮了一大锅新鲜土豆,她把桌子摆在了院子中央,并且把坛里自做的豆瓣酱盛上,把香葱,大蒜切细,和着花椒面拌匀,这就做成了味美的蘸水。
她又端出大白菜加肥瘦肉相间做的连锅汤整个院弥漫着浓郁的饭菜香。
渼渼正在画架上画着一副肖像,祥婆婆来到渼渼身边,仔细端详了一下画架上的肖像,忍不住偷笑,那分明画的就是敖晓嘛!
“渼渼,吃饭了!”
渼渼冷不防自己的秘密被祥婆婆撞见,她的脸瞬间变红,收起画架,牵着祥婆婆来到院子,敖晓和安凝還早已在桌前坐下。
祥婆婆又从厨房拿出一些烤鱼,一些米酒,三人痛快喝酒吃菜。
酒过几杯之后,安凝還沉重地说道:“今日凌晨,你母亲起床之后,走出房门起来锻炼身体,哪知有几个黑影居然向你妈妈下毒手,幸好护工老张发现得快,不然你母亲早已经没有命了!”
敖晓一听,紧捏拳头,他双眼圆睁道:“很明显,前几日陷阱之事分明就是指向我,而我母亲又遭遇此事,究竟是何人不肯放过我母子!”
安凝還将土豆剥皮,又在蘸水里面滚了一滚,然后用筷子夹起放在嘴里咬了一大口。
“敖晓,你和你母亲得罪什么人没有?”
“没有啊?”敖晓想不起自己得罪了什么人!
祥婆婆听了两人的对话,喝了一口米酒,叹道:“你母亲可真是一个标致的人儿,手又巧,一看就是一个大家闺秀,出生高贵!”
祥婆婆有时到精神病院帮忙,她对敖晓的母亲是无限同情。
敖晓吃了一只烤鱼,说道:“我小时候听家里保姆曾经议论过,说我父亲是凤凰男,母亲是富家千金,是父亲倒插门的!”
安凝還放下手中的土豆又问道:“那你父亲对你母亲好吗?他为人可靠老实吗?”
敖晓一想到父亲,心里无限酸楚,父亲表面上看上去老实巴交,其实他有一个初恋女人,这个初恋女人就是他的后妈。
“我父亲平时没什么女人,只是他心里一直装着他的初恋情人,直到有一天我母亲莫名失踪之后,他就把那女人带回家了!”
祥婆婆听了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