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秦岭见彩纭惊魂未定,他拉起彩纭的手走出树林子。
“本来,我看一只野兔来着,那只野兔钻进树林子,本来我想把那只野兔捉住送给你来着,本来,本来!”弯秦岭结结巴巴地说道。
彩纭没有吭声,刚才那个男人不是别人,是稻草糠,是他把她强拉进树林里的。
稻草糠真是厚颜无耻令人恐惧,彩纭想到这,就浑身发抖。
“彩纭姐姐,你怎么啦?你的手好冰啊!”弯秦岭关切地问道。
彩纭此时浑身发软,她见不远处有一块青石,她说道:“弯秦岭,我好累,能在那块石头上歇一歇吗?”
“好,彩纭姐姐!”弯秦岭牵着彩纭的手爬上了那块青石上,只见青石巨大,石面却光滑平整。
彩纭先是坐着,她的身子骨很虚,便躺在了青石上,两眼禁闭,弯秦岭却跳下青石,采来各种野花,野果,青枝,野草,又跳上青石,叫醒了彩纭。
“彩纭姐姐,你看这些是什么?”
彩纭睁开眼睛道:“是野花,野果,树枝,野草!没什么稀奇的!”
“我要给你变魔术,我要把这些变成女孩最爱的香水!”弯秦岭兴奋地说道。
“把这些变成香水,你有病吧!”彩纭嘲笑道。
“不,这是我的梦想,我要制造出全世界最好闻的香水!”弯秦岭两眼发光地说道。
“有梦最好!”彩云不忍打击弯秦岭的积极性。
弯秦岭说完,举起一块石头向野花,野果,树枝,野草砸去,不一会儿,这些花草枝果被咋成一滩泥水。
“彩纭姐姐,你闻一闻,这是不是世界上最好闻的香水。”弯秦岭用枝条挑起一些绿油油泥状的东西放在绿叶上,送到彩纭面前。
“清香又不失微甜,香味幽远,的确是上好佳品!好香水!”彩纭赞赏有佳!
“谢谢你!那我更有信心学习做香水。”弯秦岭开心如小孩。
阳光温暖,彩纭和弯秦岭并排躺在青石上,清风徐徐,空气清香,弯秦岭此时觉得很幸福,就像深处唯美的梦幻中。
“彩纭姐姐,这里真美!”
“是啊!人间仙境!”彩纭说道。
突然,在不远处传来一阵男女的欢笑声,彩纭一个激灵,这男人的声音好熟,分明就是敖晓的声音。
彩纭觉得这笑声有点刺心,她一个激灵从青石上爬起来,放眼望去,见敖晓正拉着一个女孩子在山间小路碰奔跑。
咦!敖晓不是去办事去了么?彩纭原以为是啥重要事情,原来在山里泡妞,这个敖总原来还是一个情圣。
“呵呵呵!”彩纭忍不住偷笑起来。
“彩纭姐姐,你笑啥?”弯秦岭问道。
“没啥!呵呵呵!”彩纭回答道。
弯秦岭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已经中午十一点钟了,便道:“彩纭姐姐,我们回去吧!姐姐的婚礼要开始了!”
彩纭和弯秦岭一起回到了山间别墅,只见酒席摆了四五十桌,人们正陆续往这里赶。
寂静的山里顿时热闹起来,彩纭总算看到淳朴的民风了。
婚礼如期进行,弯如新一脸幸福,彩纭和其他三个伴娘也亮相在舞”台,下面的人群有口哨声。
一个大胆放肆的目光一直盯着彩纭看,彩纭不用说也知道这眼光来自何处,是稻草糠肆无忌惮的目光。
婚礼仪式结束了,弯秦岭跑向舞台,兴奋地拉着彩纭走向席面:“彩纭姐姐,你真美,我也给你留下了最好的位置!”
彩纭和弯秦岭刚坐下,稻草糠端着一杯白酒走向两人,直视彩纭:“他是你的男朋友?”
“是,我就是彩纭的男朋友!”弯秦岭抢先回答道。
稻草糠嘴角轻笑:“小伙子,女人是不好泡的!”
同桌的几个不认识的男人为稻草糠竖起了大拇指:“精辟,不愧真男人!”
彩纭面对满桌的饭菜难以下咽,稻草糠与其他男人碰杯之后离开,然后盯着彩纭看了一下,大摇大摆地离开了。
彩纭第一次犯愁了,以前她从未对稻草糠有戒备心里,现在她隐约感到稻草糠就是一块有毒的粘胶,一旦被稻草糠盯上,她将很难脱身。
“彩纭姐姐,你怎么不吃饭?多吃一点吧!”弯秦岭为彩纭夹了满满一碗的菜。
吃完饭,新娘弯如新来到彩纭面前道:“彩纭,我给你说一个事,今晚我们恐怕回不去了!”
“为什么!”彩纭满肚怨气,她真是一刻也不想待在这里。
弯如新又道:“对不起,婚车临时有事,今晚走不了了!”
天空飘来一朵乌云,阳光被乌云遮挡住了。
“我可以叫的车吗?拖拉机,三轮车都可以,不需要好高级的车!”彩纭恨不得马上离去。
风开始吹得有些猛烈,弯如新脸上带着笑意:“拜托,今天是我的大喜日子,求你了,今晚要闹洞房,我怕!”
弯如新不是不了解现在的婚闹有如何的不堪。
雨开始稀稀拉拉地下起,彩纭身着伴娘短裙,她有点冷。
“好吧!我答应留下来,只是要给我找一件外套,现在的我好冷!”彩纭见自己的双臂已经冷得发紫。
彩纭的话音刚落,弯秦岭却拿着一件外套披在了彩纭身上。
“彩纭姐姐,变天了!别冷着!”
弯如新在一旁好笑:“彩纭,看样子我弟弟喜欢上你了!”
“如新!别乱说!你弟弟只是比较懂事而已!”彩纭把话说完,开始张望,她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