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各怀心事地和对方灌酒,彩纭过高低估了自己的酒量,渐渐的,她觉得眼睛花了,头更加昏沉了,不久,她便睡着了。
稻草慷见彩纭睡着了,把彩纭轻轻地抱起,他不时在彩纭脸上亲了几口,但他没有把彩纭抱进自己的房间,而是把彩纭抱进了地下室。
玓熠熠正坐在床边看书,见稻草慷把彩纭弄了进来,顿时流泪哀求稻草慷:“稻草慷,求你把彩纭放了,我一人被你禁锢在这里,难道你还不满足吗?”
稻草慷把彩纭放在了床上,为彩纭盖好被子,然后对着玓熠熠说道:“玓熠熠,你都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了,还替彩纭求情!”
“稻草慷,你到底又要干什么坏事?”玓熠熠的眼泪又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稻草慷见熟睡中彩纭,她的脸因喝酒而红润,她在睡梦中的姿色都那么迷人。
“玓熠熠,别跟我吵,我想对你说的是,只要你说服彩纭屈服于我!你和彩纭都可能活命,否则,首先你性命不保!”稻草慷目露凶光地看着玓熠熠。
玓熠熠一阵心痛,她抚摸了自己的肚子,里面的小生命正在跳动,她绝望地向稻草慷质问道:“稻草慷,假如不答应你的条件,你连自己亲生的孩子都舍得丢弃吗?”
稻草慷迟疑了一下,他仍旧说道:“玓熠熠,你想和你肚子里面的孩子活命,你得说服彩纭,让彩纭伺候我,再说了,这孩子本来也来得不是时候!”
玓熠熠听到绝情的稻草慷的话,她别无办法,只得呜呜大哭,稻草慷烦了,甩手而去。
玓熠熠这次真的哭了很久,从小她都是被爸妈捧在手里,含在嘴里的宝贝,何曾受过这么多苦,现在遇到了坏男人稻草慷,她竟然就像一颗尘埃一样被稻草慷踩在了脚下。
玓熠熠哭了很久,忽然间她想逃离这里,从前的她以为自己已经被稻草慷占有了,她就应该死心塌地地跟稻草慷一辈子,但是,如今她越发觉得稻草慷的可怕与花心,她模糊地认识到稻草慷将把她带入万丈深渊。
玓熠熠又看看床边熟睡的彩纭,彩纭的睡姿洁白无瑕,就像冰雪般纯洁。
稻草慷居然要她劝说彩纭服侍稻草,面对这样美丽无邪的女孩子,她做不到,但是她不那样做,她和肚子里面的孩子将性命不保,玓熠熠感觉到来自自己腹部的生命正在渴求生命。
“怎么办啊?怎么办啊?”玓熠熠又开始哭泣起来。
彩纭正在睡意中,迷迷糊糊地听见有人在哭泣,她慢慢地醒来。
“水,水,水!”彩纭只觉得自己口干舌燥。
玓熠熠擦去眼角的泪水,赶紧为彩纭倒了一杯水,彩纭被玓熠熠扶起半靠着床头。
彩纭接过水,头脑渐渐清醒,她揉了揉眼睛,见玓熠熠正坐在自己的床边i,她惊喜地叫道:“玓熠熠,我终于找到你了,你到底到哪里去了?”
“我?我一直就在这里呀!”玓熠熠说道。
“你一直在这里?这里是什么地方,外面天黑了,走,我送你回家!”彩纭喝了水,一骨碌地下了床。
她拉着玓熠熠的衣袖道:“走呀,你还楞在这里干嘛?咱们赶紧回家,你爸妈也肯定想死你了!”
玓熠熠还是不动,彩纭没法只好停下来了,玓熠熠说道:“彩纭,我们是在稻草慷的别墅的地下室里?我们出不去了?”
彩纭警觉地环视了四周,果然这间房子没有窗户,只有昏暗的灯光,她又仔仔细细地看了看房间周围,果然这里很私密,连苍蝇也飞不出去。
糟了,这真是电视里,新闻里发生的事情发生在了自己和玓熠熠身上了。
彩纭从衣袋里面摸出一张百元大钞,向玓熠熠问道:“熠熠,这里有笔吗?”
玓熠熠点点头,找出一支笔递给彩纭,彩纭刷刷地写了几行字在百元大钞上。
“熠熠,你知道这里有窗户什么没有?或者一丁点儿透光的缝隙”彩纭决定效仿电视里面的自救动作。
玓熠熠摇摇头,她也没有看见这间房间里面有任何与外界联系的地方。
“完了,完了,我们不想办法出去的话,一定会被困死在这里的!”彩纭急得像热锅里面的蚂蚁。
不知过了多久,彩纭还是没有办法找出逃离地下室的方法,她忽然灵光一动,她忽然想到她可以打手机给外界,但是她的手机却不见了。
彩纭再也忍不住抱着玓熠熠哭了起来,彩纭哭了一会儿,她又擦干眼泪,努力平息自己的情绪,继续想办法是否逃出去。
这时候,彩纭和玓熠熠听到楼上有厚重的脚步声,这脚步声越来越近,忽然,地下室的门被打开了,稻草慷一进地下室,便把地下室的门关上。
他双手抚掌:“彩纭,欢迎你来陪玓熠熠,现在,你和玓熠熠的世界只有我一个了,另外,彩纭,我说过,我不会强迫你做任何事情,不过,三天之后,你还不答应与我**的话,我就会杀了玓熠熠的!彩纭,你好好考虑一下吧!”
“稻草慷,你这人面兽心的家伙,你说话不算话,你这是逼我,你觉得强扭的瓜甜吗?”彩纭向稻草慷咆哮道。
稻草慷看着眼前的彩纭,犹如猎物一般被他玩弄于手掌之中。
“我没有逼你呀,假如你觉得玓熠熠为你牺牲,你很受用的话,你可以不理我!”稻草慷饶有兴趣地看着眼前被自己禁锢的两个女子,一个娇柔无比,一个刚烈无比,不过在他眼里,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