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坡被大伯和大伯母找到之后,她的大伯母和和大伯两人搀扶着花坡回到了大伯的家,大伯母为花坡煮了一碗面条,花坡此时肚中饥饿,她狼吞虎咽地吃完了那碗面条,她这才感觉到自己的身子才有了一些力气。
此时,花坡的大伯父已经睡去,大伯父的两儿一女也已经睡去了,只剩下大伯母和花坡了。
大伯母是一个非常随和的一个人,她对着花坡说道:“今天有人看见你吧你的杯子递给了箐峋石?”
花坡点点头,花坡的大伯母说道:“花坡,这么说来你喜欢箐峋石?”
花坡又点点头,她的脸上升起了一朵红云。
她大伯母叹息道:“花坡呀花坡,我可怜的孩子,那箐峋石早已经有了女朋友,又是一个情痴,一般人都容不下他的法眼,我劝你对他还是死了这份心吧!”
花坡听说箐峋石有了女朋友,她觉得非常的意外,要知道以花坡的脾性,要是她早知道箐峋石有了女朋友,她才不会送箐峋石水杯以及情书。
“恩,大伯母,我以后再也不犯傻了!”花坡坚定地说道。
当然,为什么花坡觉得箐峋石是一个单身男青年呢?关键是珑怋每次和箐峋石约会的时候都是神神秘秘,尽量不让人知道,当然这是珑怋的私心,珑怋当然是喜欢箐峋石的,但是珑怋自己认为在没有和箐峋石结婚之前,他和她都应低调,箐峋石尽管很想大张旗鼓地牵着珑怋的手,穿梭在乡野,但是他还是答应了珑怋的要求,他们私底下谈恋爱,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当然也有少数人碰见他们约会,但是这些人觉得人家约会又不碍自己的事情,也就没有把这件事宣扬出去,只是,他们给箐峋石赋予了情种地称号,这就是花坡不知道箐峋石有女朋友这件事了!
从此以后,花坡就只有暗地里偷偷喜欢箐峋石,再也不想去招惹箐峋石了。
花坡以为这辈子再也无法与箐峋石有交集了,她一面安心地过着她的小日子,一边,然后她最喜欢的就是去镇上赶集去吃一碗凉粉,她对凉粉有一种最狂热的热爱,这里嘚瑟凉粉分为两种,一种是白凉粉,一种是黄凉粉,她喜欢白凉粉的酸辣可口,又喜欢白凉粉的麻辣鲜香,她要么吃一碗白凉粉,要么吃一碗黄凉粉,然后就去逛街看漂亮时髦的衣服,等她遇到心动的,她就会动用她地方积蓄买上一件。
花坡是一个随遇而安的小女孩,她从不奢求自己喜欢的东西非要得到不可,但是,她喜欢箐峋石的的心思还是逃不过她大伯母敏锐的目光。
就这样断断续续过了一年左右,箐峋石和珑怋也在吵吵闹闹和互相嫌弃中度过了这些时光,一日,箐峋石在夏天的雨季里,这里的雨下得特别大,河水湍急,河水溢出到小水沟里,箐峋石赤着脚拿着鱼篓来到小水沟旁,他把鱼篓拦腰放在小水沟向下流的接口处,不一会儿,昏黄的河水夹杂这鲜活的鱼儿从鱼篓里滤过,很快,鱼篓里面的鱼被拦截下来,越来越多,大约一个小时左右,鱼篓里面的鱼已经装满了,箐峋石见好就收。
此时,大雨已经停了,弯秦岭脚下的稀泥还很滑,他闻到了河水带着一点点腥味且夹杂着一些青草香,河水仍旧很猛,小水沟的水仍旧很急。
他提起鱼篓,赤脚在稀泥里走得很艰难,好几次他几乎摔倒,但是他又努力地平衡了自己的身体,最终在不断的摇摆之中,他走完了最难走的泥路。
珑怋的茅草屋就在竹林边,珑怋此时正在家里发呆,现在已经传闻知青如果在乡下表现得好,能够得到大队的推荐,是有机会返城的!
珑怋在心里对自己做了评估,她知道自己干活偷懒,也不是偷懒,关键是她的体力不够干地里的活,她每次干地里的活的时候,都觉得很累,所以,她一辈子成不了劳模,她这辈子根本没有返城的希望,就人脉来说,她一个知青远从城里来,没有亲朋好友,她哪里来的人脉,珑怋想到这里叹了一口气,她悲哀地想到难不成自己会一辈子生活在这里吗?
箐峋石此时正兴冲冲地提着鱼篓来到了珑怋的茅草屋前,他向屋里的珑怋喊道:“珑怋,珑怋,赶紧出来吧!你看我给你带什么了!”
珑怋懒洋洋地走出茅草屋,见箐峋石就像一个孩子一般,兴高采烈地举着鱼篓,鱼篓里面还有鲜鱼在蹦跳,鱼篓的水随着鱼篓流下,经过箐峋石的手臂,然后流至腋窝,然后打湿了箐峋石的衣裳。
“箐峋石,你在干什么?”珑怋心情烦躁地像箐峋石喊道。
“珑怋,我捉了鱼,咱们就在竹林边生火,咱们烤鱼吃!”箐峋石此时已经吧鱼篓放下在自己的脚面前。
“箐峋石,你多大了,还做这般孩童做的事情!你能不能成熟点!”珑怋第一次用嫌弃的语气对着箐峋石讲。
箐峋石见珑怋不高兴了,他急切地想珑怋问道:“珑怋,你怎么啦!这些日子你成天愁眉苦脸的,我不过是想让你开心一下,然后去捉鱼,你不是最喜欢吃烤鱼吗?珑怋,你今天是怎么啦!”
箐峋石觉得在这里生活挺好的,在这里风景秀丽,人情淳朴,花果蔬菜自己给自足,他觉得这里过的就是神仙都羡慕的日子!
“箐峋石,难不成你是聋子么?这些日子难不成你不知道知青可以返回城里了么?”珑怋生气地问道。
“是啊,我也听说了,可是这和我们有关系吗?其实我觉得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