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纭寻着阿康的哭声来到客厅,她见阿康正窝在沙发上哭泣,她把自己的脸凑在阿康的脸面前,向阿康问道:“阿康,你怎么啦!你怎么哭啦!”
阿康听见彩纭向他问话,他顿时变得慌乱起来,他本来是在自己安静的家里痛痛快快地哭了一番,他并不想让任何人看见,没想到还被自己讨厌的彩纭看见了,他慌乱地擦着眼泪辩解道:“彩纭,别误会我没有哭,是有沙子吹进了我的眼睛!彩纭,你怎么进来的,难不成你有我家的钥匙吗?”
彩纭笑道:“阿康,真有你的,你回家的时候,难道你不会关门吗?特别是一个男人偷偷的哭更应该隐秘才是!”
阿康沮丧地回答道:“可能我回家的时候,忘记关门了!”
“这不重要,我只想知道你遇到什么事了,惹得你这样伤心!”彩纭关切地问道,且她忍住了笑。
“我没哭!你别误会!”阿康还在狡辩道。
“别装了,我又不是没有哭过,我一样伤心过,有什么事情讲给我听听,兴许,我还可以为你安慰两句话呢?”彩纭又问道。
这时候阿康没有回答,彩纭见状又问道:“阿康,你吃饭了没有?”
阿康摇摇头说道:“没有,人在伤心的时候不饿!所以,我没有胃口吃饭!”
“好勒,我知道了!正好我也没有吃饭,估计你这个样子也出不了门!让我在上叫点饭菜算了!”彩纭说完便拿出手机,叫了几样自己最喜欢的饭菜,还叫了几瓶啤酒。
很快,饭菜和酒送上来了,彩纭签了单之后,在阿康家里找到开瓶器,然后把叫的啤酒全部打开,摆在茶几上,然后她对阿康说道:“伤心的人儿,我给你送解药了!是啤酒,等你把啤酒喝完,你就可以把所有的不快全忘记掉了!”
阿康看了看茶几上的饭菜,全是自己平时喜欢吃的,他没想到与彩纭的口味如此接近,他见彩纭正把啤酒倒在了玻璃杯里,此时他的馋虫早已就被这饭菜香和啤酒香勾出。
彩纭把啤酒倒好之后,一人大口大口地吃菜喝酒,把阿康眼红得不成样子,最后阿康对着彩纭说道:“彩纭,你可要吃慢点,别噎着了!”
彩纭夹了一口冒菜,说道:“阿康,你不是怕我噎着吧,而是怕我把饭菜吃完,啤酒喝完,你就没有吃的了!阿康,不是我说你,你不要太矫情了,要吃要喝,就赶紧来呀,还在那里扭扭捏捏的,你当你还是一个姑娘家吗?”
阿康经不住彩纭的唆使,赶紧拿起筷子飞快地夹了菜,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他一边吃着一边说道:“好吃,好吃,彩纭,没想到我们的口味是一样的!”
彩纭又喝了一口啤酒道:“去去去,阿康,谁要跟你的口味一样,这些饭菜全是我自己最喜欢吃得,阿康,你吃慢点,别什么都吃光了,喂,你吃慢点,好歹帮我留一点!”
哪只阿康此时在吃饭的时候找到了乐子,他夸张地吃着饭菜,又大口大口的喝啤酒,让彩纭看在眼里干着急,他心里就特别痛快,没多久,彩纭叫的啤酒瓶全都见底了,阿康刚开始没喝多少,可是他越喝越勇,最后,他便喝醉
了。
阿康喝醉了之后,跟很多人一样,他躺在地上是又哭又闹又唱歌,彩纭一遍勇热毛巾擦拭他的脸,他哭喊了一阵,又呕吐一阵,彩纭又赶紧清洗阿康的呕吐物,彩纭又竖起耳朵听着阿康旁若无人的自言自语,后来,她终于知道阿康为什么要哭了。
原来,阿康这个一根筋的男人,他爱上的女孩嫁人了,但是他对那女孩还念念不忘,而且那女孩子想见他的时候,他急火急燎地跑到那女孩身边,却扑了空,那女孩已经和她丈夫和好了,他于是感到了自己的痴情被践踏,他甚至想到了死。
彩纭听了阿康的哭嚎,觉得阿康太可怜了,但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他的这种愚昧的痴情太可笑了,他还伤心,这真是一个愚蠢的男人。
彩纭想了好久,才想到愚昧两字最适合阿康了。
由于阿康一整天都没有吃啥东西,现在他喝酒又喝得急,竟然醉得不轻,彩纭一直在翘首期盼松阿姨回来,但是等到深夜,也不见松阿姨回来,彩纭又不放心把阿康一人留在家里,她只好到屋子里找了两床薄被,一床给阿康盖上,一床给自己盖上。
彩纭一直守着昏睡的阿康,她远远地看着阿康那苍白的脸,她心疼,要知道曾经的敖晓曾经是她的唯一,但是敖晓失踪了,眼前的人长得与敖晓一模一样,但是,此人是阿康,一个为别的女人伤心落泪吃不下饭的男人,他绝不是自己的敖晓,虽然敖晓是一个单身主义者,但是敖晓绝对只喜欢自己,这是一个女人的直觉。
彩纭叹了一口气,他在心里呐喊道:“敖晓,你究竟在哪里?你的彩纭这这里想你!”
彩纭胡思乱想了一阵,她见阿康不再呕吐了,她又为阿康做了一碗醒酒汤,并且她把醒酒汤给阿康喂下之后,阿康此时已经呼吸均匀了,彩纭关上了客厅的电灯,然后便沉沉进入梦乡去了,松阿姨下班回来,她一走进客厅,客厅里全是酒味,她皱了皱眉头,平时阿康很注重养生,绝不这样纵容自己这样喝酒。
突然,松阿姨看见了彩纭,她正裹着一床薄被,睡得正香,松心里一阵窃喜,难不成彩纭和阿康有戏了!
她轻手轻脚地路过彩纭身边,却把彩纭惊醒了,彩纭一骨碌地从沙发上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