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酷在医院做完检查,得知自己是中了毒,他觉得不可思议,他又没有得罪谁,谁会对自己下毒手呢?
“你好,幸好你及时被送到医院,现在你身上的毒还很轻微,这些毒很快会被清理了!”医生对着敖酷和说道。
“我中了毒?仅此而已,还有我怀疑自己是否还有其他的病,比如花柳病或者是其他性病?”敖酷依然对那晚在酒店的事情耿耿于怀。
“没有,你除了中毒以为,你很健康!”医生说完,又去忙别的事去了!
敖酷仔仔细细地想着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到底是谁对自己下毒呢?想来想去,他觉得是自己在外面吃饭的原因吧!于是,他决定自己少在外面吃饭。
过了一段时间,他即使在外面吃饭,他还是觉得自己身子软软的,他又来到了医院,检查之后,医生就警告他:“你的身上的毒越来越多了,再不注意的话,有性命之忧了!”
敖酷怒气冲冲地回到别墅,叫来马嫂,对着马嫂就是一阵痛骂:“马嫂,我对你不薄吧,你怎么在我的饭菜里面下毒!”
马嫂是一个老实人,她早已破了胆,她立马跪在敖酷面前赌咒发誓地说道:“先生,我真的没有下毒,请你高抬贵手,把事情查清楚了,好还我一个清白!”
“还你清白,你看着病历上写着什么?”
敖酷把病历丢在了马嫂的身上,马嫂看了,大哭不已,跪在地上不肯起来,敖酷从房间里面交出茩芳。
“茩芳,马嫂这个人平时还挺老实的,居然对我下毒,实在可恶!你赶紧把她给处理了!”敖酷痛心地说道。
茩芳见状说道:“敖酷,马嫂会下毒?不会吧,马嫂是多老实的一个人!”
“我看她是装的,我的病历上写得清清楚楚,不过我倒是奇怪了,马嫂,你为什么每次只下一点点的毒,你说,你到底有什么目的?”敖酷又骂道。
“我没有,我没有,我发誓!”马嫂几乎哭得昏厥过去。
“敖酷,要不然等事情调查清楚了再让马嫂走,马嫂在这里干了十多年了,我相信她不会这样做得!”茩芳还在替马嫂说话!
“不要再为她狡辩了,现在立刻辞了她,再找一个人吧!”敖酷说完,又回到了书房里。
此时,马嫂已经哭得昏厥过去,茩芳叫了私人医生为马嫂看病,随后,她叫来马嫂的家人把马嫂领走了。
很快,茩芳又找了一个保姆,但是,敖酷仍旧是浑身软弱无力,他身体变得虚弱起来。
终于有一天,敖酷下班回来,早已经是气喘吁吁了,在这个节骨眼上,他什么也顾不上了,他只想把自己的公司交给敖晓,但是敖晓不见了,敖荙不见了,倘若他死了,这偌大的家业却没有人继承了,这实在是令人可笑的事情!
他见茩芳正坐在沙发上吃瓜子,便走到沙发边坐下,茩芳连正眼也不瞧他,一改往日卑躬屈膝的态度。
“茩芳,我有一个事给你说!”敖酷觉得很疲惫,他躺在沙发上,眯着眼睛努力养神。
“什么事情,是离婚的事情,就免谈!”
茩芳对他不再热情,而是相当的冰冷。
“是这样的,你看我活不了几天了,身上的毒越来越多,就是咱们换了好几个保姆,我还是要被人下毒,我也不知和什么任由仇,现在我也顾不上了,原本我是想把我的事业留给敖晓,但是敖晓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我也就不考虑他了,要不咱们把产业留给敖荙吧,可是敖荙呢也消失不见了,所以我呢,现在暗暗地选定一个有缘人,我会把产业留给这个有缘人的!至于你的生活,我会给你留够足够的钱,足以维持现在的生活到你优雅的老去,我这个将死之人现在对你所做的,就只有这么多了!”敖酷说完,又喘着粗气。
茩芳听了,心里非常气愤:“敖酷,就算你死去了,我也可以继承了,你为什么要把家业传给外人,也不留给我!你还是不信任我!”
敖酷摇摇头道:“传给你不合适!”
敖酷说完,又昏昏沉沉地回到书房里面睡觉去了。
茩芳这下坐不住了,她突然觉得自己必须找到儿子,而且时间紧迫,不然偌大的家业会落到别人之手。
第二天,敖酷浑身痛得厉害,他想到要和红心哉一起喝茶,便强撑着身子去了茶楼。
敖酷一到茶楼,他几乎要倒在地上了,红心哉一把把他扶住:“敖酷,你这是怎么啦!怎么每次见你,你是一次比一次衰弱了!”
等红心哉把他扶到座椅上时,敖酷对着红心哉说道:“我要死了,现在来,我是想求你一件事情,我要找我的儿子敖晓或者敖荙,如果找到他们其中的一位,我就把家业传给他,如果两人都找不到,我就把家业托付给可靠的外人,不过这个外人是有条件的,第一,这个外人要和敖荙或者敖晓一样年轻,第二,这个外人要长得像敖晓和敖荙两人中的一个,都可以,第三,这个外人的品行必须可靠!红心哉,虽然我们经常明争暗斗,但是,希望你把这个消息给我传达出去,最好在我死之前,把这件未了的事情了结了!”
红心哉没有料到自己的情敌居然这么快就败下来了,他真是不甘心,他回答道:“敖酷,你说的我懂!这样吧,我会给你传达消息的,而且也会替你寻找你的两位公子的,但是,你这么虚弱,你家嫂夫人也不关心你,我知道有一个地方特别适合你,要不然你先别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