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厅,今天的所有会议已经结束,维克托起身准备离开,却被一些同属于基民党的议员们围住了。
他们纷纷为维克托送上恭喜,稍微有点政治头脑的人都明白,维克托提出的这项法案,随着时间和舆论的发酵,将会让他收获到无数的人望,看起来这位党内年轻的成员,在政坛的前途不可限量。
维克托满脸笑容的同这些老家伙们寒暄应酬,直到回到他的办公室以后,还在揉动着自己的脸颊,同时回想着自己刚才的应对。
这些议员不仅仅只是恭喜而已,他们同时也是对法案通过之后的利益分配,向维克托做出试探。
“怎么样?这些人不好应付吧,”奥维尔歪斜着身体,坐在沙发上,看着维克托一脸沉思的走进来,他打了一个招呼,然后看起来有些幸灾乐祸的说道。
反正他自己已经快要离开市议会这个泥坑,所以对于一些事情他也就能够放开性子的评论。
对于市议会中,就算同属于一个党派的议员,也鲜有能够入奥维尔眼的,这些人基本没有自己的政治抱负,只是一群逐利益而行的政治动物而已。
房改法案涉及到的利益方面实在太多,钢铁、水泥、玻璃、建筑公司、建材、家居、家装、银行等等,其中可供分配的地方实在太多太多。
维克托的演讲只不过是说给外面的民众们听的,刚才坐在议事厅内的人,奥维尔敢肯定,被打动绝对上不了两位数,其他的人……
维克托听见的奥维尔的调侃,他转过头对塞西略吩咐道:“你按照刚才我说的,先将伊图尔维德酒店定下来,然后告诉洛佩斯主任,让她邀请客人吧,好了,就这样吧,对了,”顿了顿,感觉没有什么需要补充的了,这些小事情让塞西略和洛佩斯处理就好,“送两杯咖啡进来。”
“是的,先生,”塞西略轻轻的带上房门离开,准备按照维克托的吩咐准备今天晚上的宴会。
维克托这才将注意力转向了将腿搭在沙发扶手上,还在一抖一抖的奥维尔,“我现在终于明白,你为什么想迫不及待的离开市议会了。”
塞西略很快送上两杯咖啡,然后离开,奥维尔摆正身体,他拿起桌上的咖啡对维克托说道:“这种时候,难道不应该喝一杯,庆祝一下吗?”
“晚上有酒会,你肯赏光就行了。”
“对了,说到酒会,拉雷索还想要好好的感谢一下你,不过看起来你最近也会很忙,他也刚刚接受议会的职责,还在熟悉阶段,只能再找机会了。”
维克托不置可否,喝酒什么时候都可以,不过他最近肯定是没有什么心思了,就像他刚才离开议事厅的那样,那群找上门来的议员们的“要求”,他肯定要想办法满足。
这些人也只是想在房改法案上分一杯羹,替自己背后的“金主”获得一些钢铁,建筑材料供应之类的,维克托其实并不介意这一点,他本来就打算将这些东西拿出来,拉拢更多的利益相关方。
不过太过轻易得来的东西,人们不会懂得珍惜,维克托不能够给那些老家伙们建立起一种自己“很好说话”的形象。
“你什么时候离开?”维克托看着奥维尔,会议一结束,他就呆在自己的办公室内,绝对不是奥维尔闲的没事做了,“你还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奥维尔赞赏的看了一眼维克托,他感觉自己真的没有挑错人,维克托虽然年轻,对于初涉政治的他来说,却具有非常敏锐的直觉,充满野心却又不会显得太过冲动,他对于自己的政治之路有很好的规划,一件事情,都是拥有着他自己的节奏。
总的来说,这是一个“聪明人”,不过奥维尔现在还不敢肯定维克托能够“走”多远,在政坛上的“聪明人”很多,奥维尔也见识过不少,成功还需要好的时机,运气等等,而聪明只不过是一个基本合格的条件而已。
“就这两天,”奥维尔说道:“至于帮助?呵呵,我想你应该明白我想对你说什么,维克托,我很早就想和你谈一谈。说实话,我离开市议会以后,对于一些事情肯定是鞭长莫及,拉雷索刚刚成为一名后座议员,在很多事情上并没有什么发言权。”
奥维尔叹了口气,好像感觉到一丝意兴阑珊的感觉,“像你我这样的议员,背后就缺少不了支持者的存在,要想实现自己内心的政治抱负,就需要我们先“出卖”自己,这是议会政治制度的一个天生的缺点,我们不能够改变,也只能够去适应……”
维克托安静的听着,只是不时端起咖啡轻啜一口。
奥维尔很快反应过来,“呵呵,见笑啦,是我突然有些多愁善感了。”
“no,这些对于我来说,都是经验。”
“好吧,我直说了,我需要在离开以后,在议会里,在一些涉及到我的事情的时候,你能够为我说话。”
没有吭声,维克托等着奥维尔说出自己的条件,既然需要保证他在离开以后的利益,那么,奥维尔就必须拿出能够让维克托心动的东西来交换。
而奥维尔没有让维克托等太久,他望着为沉默不语的维克托,认真的说道:“当然,作为交换,我在党内事务上,也同样会为你发声。”
维克托很清楚,自己在党内高层的人脉关系上,是无法同奥维尔这个曾经身为何塞主席的法律顾问相提并论的,就算如今维克托靠向了安菲罗理事长,他也心知,短时间内,自己并没